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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阳台
对面是齐岳山
风扇,云层,阴影
以及野火留下的伤痕
那些胡乱撞击的蜜蜂
我们有过几面之缘
每一次,都以我的沉浮
它的坠落结束
这样的生活使人厌恶
我只有紧皱眉头
独自承受它们归来的力度
车站
不知名的飞鸟掠过建筑地
停留在站台,落下一声鸣叫
这时是黄昏
列车将村庄连成细绳
牵引着,隐藏
给夜,起伏的山丘
这里是城市,这里没有人
午饮
我们已经多日沉默不语
像两片悬浮的梧桐叶
等待最后的撞击。在亭中
各自延伸出孤独
于青稞酒,直入胃囊
作为感知的方式
这里已经贮存了太多
就像我们在亭下说出的
互不相关的,言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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