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代造就的伟大又还给时代
——读《花与恶心》有感
文《》轩扬
《花与恶心》——我终于可以坐在电脑前，敲下这几个字了。其实为了敲下这几个字，我已经凤凰涅槃。时间对每个人都是公平的，对我也一样。智慧对每个人都是公平的，对我也一样。之所以迟迟不肯坐在电脑前。只因现实太残酷，生活太无奈，人生太沉重。不是每一朵花都可以自由绽放，不是每一个人都可以自由驾驭时间。所以，有时的笑，并非是笑，同样，有时的哭，也未必是真哭。比如去八宝山吊唁，比如饭桌酒局上的一句玩笑。等等这些才构成了我们五彩缤纷的生活和世界。
说了这么多，还没有进入主题。但我还不想这么快进入状态。我还想再奢侈一次，再多浪费一次自己的时间。因为今天我终于找到了自由的感觉——读诗是我的最爱。我要让自己彻彻底底地放松一次。因为接下来会有沉重的事物在等待着我们。所以现在，我必须要让自己饱满起来，强大起来，不然怎能去应对后面强大的敌人。
最近一段时间，我经常去公园散步。常常会被蝴蝶的飞舞心情雀跃，常常会被这花香阵阵流连忘返。常常会为这美好的人间的悠然与安静痴迷沉醉。像一个坠入爱河的不能自拔的孩子——在享受着生活的美好与人类的幸福。我现在所享受的这些美好与自由，在巴西，在卡洛斯生活的时代，能做到吗？答案是否定的。所以卡洛斯才愤然地写下了《花与恶心》。以此来表达自己的不满，来宣泄自己的愤慨情绪——
基于这些前因后果，我们再来阅读卡洛斯的《花与恶心》，会让我们眼前一亮有了新的思考。这个世界是“美与绝对优势”并存的，当然也是“恶与花”平分秋色的。
有时静下来又想：世间本没有善恶的。只是被一些礼教人为地分为张三李四王二麻子等等。
在善的问题上。扶人一把是美。推人一把也是善。那么摘一朵花，又是什么呢？
我常常会在公园里，被蚊子狂轰乱炸地啃咬。那一个又一个的大红包，是善还是恶呢？我找不到答案。有时我也会想，这样的咬是蚊子的善意还是花的另一面呢？我能不能不来这里自讨苦吃，自讨没趣呢？可是，这里有蝴蝶，蜜蜂，这里有葱郁的绿草及清新的空气。这些我都太爱了，太喜欢了。无奈，我只能接受现实的残酷。这也许就是生活。
话又说回来，难道我不喜欢的，就真的是恶吗？未必和未必吧！比如。花是否嫌我靠得太近。草与蝴蝶又是否嫌我打扰他们的静美世界。如果我不去蚊子的“美味佳肴”又如何呈现。
等等这些，又说明了什么 ？
所以我说：世间本没有善恶。只是人站的角度不同。比如，一个和尚抱着一个女人过河，比如，一只老虎在自己的山头，捕获一件猎物，等等这些，足以说明。世间万事万物都是相辅相成的。
比如，人人都厌恶战争，可是没有战争，又哪里会有世界的和平，人类的安宁。因为伟大的解放事业往往又是靠战争和拳头争取的。再比如贫富的差距如此之大以及没有高楼大厦又哪有山川河流潺潺向前。
这一切都是世界的，都属于世界的。站在他们的角度去看世界，去思考世界，你会发现其实他们也有美的一面。
杀人是不对的，可是不杀人，这世界就能相安无事吗？我一直在想
：世上本没有善恶之分。谁一生下来就地主恶霸，谁一生下来就是菩萨心肠。学习是好的，努力做一个自我是最好的。
废话这么多似乎还没有进入主题，这也从另一个侧面说明，我是有话要说的。
关于国外的诗，我读的不多。特别是近几年 。记得早年读过一些，但大多都被时间吞噬的
一干二净了。
我不分析作者写作的意图。我只从我看到的文字和标题给我的第一感觉，说说自己的感受。
写下我对善恶美丑的一点自己的认知和理解。这也是我之所以愿意评价这首诗的又一个原因，给不安分的自己一个踏踏实实的交代。我希望我的这种不安分的近乎变态和好奇心，一只保持下去——直至把一朵花读出恶，把一只蝴蝶和蚊子的自由读成英雄。那么
这个公园将是人类世界里的一次集体约会。当然，这是我的希望，也可能是作者卡洛斯的美好心愿。
2016.8.23于北京郊野公园
附录原诗： 花与恶心
(巴西)卡洛斯•德鲁蒙德•德•安德拉德 胡续冬译
被我的阶级和衣着所囚禁，
我一身白色走在灰白的街道上。
忧郁症和商品窥视着我。
我是否该继续走下去直到觉得恶心？
我能不能赤手空拳地反抗？
钟楼上的时钟里肮脏的眼睛：
不，全然公正的时间并未到来。
时间依然是粪便、烂诗、癫狂和拖延。
可怜的时间，可怜的诗人
困在了同样的僵局里。
我徒劳地试图对自己解释，墙壁是聋的。
在词语的皮肤下，有着暗号和代码。
太阳抚慰着病人，却没有让他们康复。
事物。那些不引人注目的事物是多么悲伤。
沿着城市呕吐出这种厌倦。
四十年了，没有任何问题
被解决，甚至没有被排上日程。
所有人都回到家里。
他们不怎么自由，但可以拿起报纸
拼读出世界，他们知道自己失去了它。
大地上的罪行，怎么可以原谅？
我参与了其中的很多，另一些我做得很隐蔽。
有些我认为很美，让它们得以出版。
柔和的罪行助人活命。
错误像每日的口粮，分发到家中。
烘焙着邪恶的狠心面包师。
运送着邪恶的狠心牛奶贩。
把这一切都点上火吧，包括我，
交给1918年的一个被称为无政府主义者的男孩。
然而，我的仇恨是我身上最好的东西。
凭借它我得以自救
还能留有一点微弱的希望。
一朵花当街绽放！
它们从远处经过，有轨电车，公共汽车，钢铁的车河。
一朵花，尽管还有些黯淡，
在躲避警察，穿透沥青。
请你们安静下来，停下手里的生意，
我确信一朵花正当街绽放。
它的颜色毫不起眼。
它的花瓣还未张开。
它的名字书中没有记载。
它很丑。但它千真万确是一朵花。
下午五点钟，我坐在一国之都的地面上
缓慢地把手伸向这尚未明朗的形状。
在山的那边，浓密的云团在膨胀。
一个个小白点在海上晃动，受惊的鸡群。
它很丑。但它是一朵花。它捅破了沥青、厌倦、恶心和仇恨。
译自卡洛斯•德鲁蒙德1945年诗集《人民的玫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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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6-8-27 06: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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