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蛇珠 于 2016-9-9 11:39 编辑
岷江一苇《恐怖份子》
昨天下午
陪着一个在杭州工作的犍为籍诗人
喝了一下午茶
然后去喝酒
然后再去喝茶直到深夜
其间我问他为何想起这段时间回犍
他说这段时间杭州开G20峰会
为了那些外国领导人的安全
把所有不是杭州籍居民的人全部撵出了杭州
好像每一个中国人
都是潜伏的恐怖份子
岷江一苇的诗《恐怖份子》我特别不喜欢,源于诗里记载的事实令我反感:事件的强悍执行者是一群没有羞耻感的匪类,被执行者是一群没有尊严的依然在大量繁殖的奴隶。写这样的东西用无奈的口吻,纯粹是对文字的亵渎,何况用诗的形式!
不幸的是,这是现状的一角!我不喜欢这首诗,严格来说它其实就不是一首诗,但这个历史事件只能这样记载,稍加一毫修饰,它都不复是史实!我相信所有人包括那些没有清理干净的匪患们自己也不喜欢这事件,那我不得不赞佩起一苇这个人!
回顾历史吧!当然奴隶社会就免了,回顾作古不久的那个封建社会,重温一段(《左传·襄公二十五年》)的历史记载—— "大史书曰,崔杼弑其君,崔子杀之,其弟嗣书,而死者二人,其弟又书,乃舍之,南史氏闻大史尽死,执简以往,闻既书矣,乃还。"
一苇是史记的后来者,刚烈的史氏的传人!他用自己的笔给历史记上了重重的一笔。史实让一苇的诗倒了下去,南史氏的大义凛然让一苇的人傲然挺立!是的,即便我们不能手举火炬站在前沿,但我们的笔拄着历史,历史就不允许倒退!
只是,除了勇敢地记载历史,您能不能给诗歌涂抹一层亮色,哪怕敬告一下那些回避的人:直立行走代表的不只是智慧,还有尊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