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篇作品有几个基本的错误,一是变与常的盲目定义为语言和体式的变化与恒常,究竟在形而下之间的比较,而没有探索最根本的人文精神层面才是根本,五四以来国人盲目西化,将自己祖宗的诗歌遗产视为了垃圾腐朽,或者毫无价值的东西,于诗歌上,将白话文的散漫和西方文学精神结合,在貌似原创的基础上妄图再造诗歌,其实,我们丢失的是唐宋的华夏文明的精神,这才是根本,和语言是否白话不是最根本的因素。另外,以一百年的新诗路径,去和接近三千年的传统诗歌并作比较,妄图树立新诗和文言诗词的双峰对比,这本身就是对新诗的不自信。五四到民国,是新诗的发韧与婴儿期,不算成熟,49年到现在,新诗亦是得扣除多少个被意识形态强制约束不能妄议有关话题的年代?新诗并没有得到真正成熟成长的空间,根本无法和传统诗词对比。同是当代,叶嘉莹的文言诗词,当代新诗谁能够比得上?在下喜欢新诗三十年,旁观的就是这些躁气太盛的所谓专家,鼓动着一帮忙碌的也是盲目的诗歌爱好者,走在名利场里。真正低调之人,又有几个?光精神层次,我们就无法面视古人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