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块铁太冷太硬,我想劝它改变,或脱胎换骨。
于是,我将它投入炉膛,给它一把火,又一把火。
铁,瞬间变热,浑身通红,冒火,随便碰一下,就火星四溅。
它已经失去理智,在这个节骨眼上,我再劝它,给它敲打,让它成刀它便成刀,让它成锄它便成锄,让它成斧它便成斧,让它成剑它便成剑……
它将变得锋利,变得锋利就是对世界的伤害。
即便它藏着,也是隐患。
我开始后悔,想尽快劝它冷静,劝它放弃,劝它保持先前的驽钝。
可它一时难以冷静。
情急之下,我泼它一瓢冷水。
“嗤啦——”它大叫一声。
之前的种种想法,都在这“嗤啦”一声中化为一阵烟气
袅袅散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