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过无语,黑夜咬着寂静
我正好写到了猫
它的眼就是这首诗的标题
幽蓝举着犀利的火焰
所及之处,惊悚被点燃
接下来的是皮毛
光滑且柔美,似不曾裂开的梦
不管黑猫白猫,都有渴望
被亲切爱抚的痉挛
然后是它的爪子,像夜空里抓着
风的鹰,低低地蹭着墙皮
似乎要把那不可击破的事物
当做竭力证明存在的信仰
最后是它的喉腔,涌动着滚烫的血
不吐则已,一旦喷涌
它的火山将把寂静融成灰烬
哦,它像一个怪癖
喜欢离群索居,它这样构建自己的王国
无须城墙,也无须城墙上的卫兵
我这样写它,定然不会介意
它依附不上我,不能删改或者涂抹
就像我附不上它,迅捷的转身
以及孤傲的自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