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小陶 于 2016-12-24 12:25 编辑
行顺 | 皖北乡村
火车如箭矢
攻陷了一个又一个村庄
每座山都是一座坟
每座坟都等待着主人
落日消弭着无尽的孤独
和挑柴归来的老人一起
担起了整个乡村的生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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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假假 | 不安之水
在故乡,庄浪。倒掉一碗水,你说。它会不会
借此,向东逃去
一碗泼出去的水,它把自己想成一条河
使劲地,使劲地在黄土上蠕动
我,久居地理上的高原。二十年,怀疑所有的水
把自己想成一种瓶子,把头颅骨拧紧了
拧紧了活着
用井,用桶,用洼,用舀,用捧
用接,用歇斯底里的喊
去活着
二十年,我与这流逝之物的对抗一直在
持续着
比如,一次次从滴答的夜晚醒来
比如,一次次发现。水缸里的平面
竟然在
微微地倾斜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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