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现代诗歌的创作,最近一直处于一种重新审视的态度。原因有二:其一,诗歌的直接抒写与现代诗歌发展的技巧;其二,白话诗歌的路子应该怎样更符合美学的审理。 西安是一个文化底蕴非常厚重的城市,因此,我常在游览时,也无心或有意地留念和流连于一些老旧的宅院和故居,从这些凝固的建筑、立体的构架中,你可以感受到各个历史时代,遗留下来的文风、习气、艺术和文化底蕴的爪痕掠影。那些不会开口说话的飞檐走壁、雕梁画柱和家具摆设,每一寸空间、每一尺构图和每一座风骨各异的庭院楼台,都蕴含着中华文明源远流长的艺术传承和文明场景。我说的这些似乎和诗歌无关,然历朝历代的百姓,他们所生活、娱乐的场所,从来不会和建筑艺术割裂开。这就使我想起了一个朋友,他曾明确提出了诗歌写作的三要素——叙述、生活、诗意。若果真“让生活直接进入诗歌,并产生诗意”,这就必然少不了“直接抒写”的理念,而每一个理念的提出,绝非空穴来风,就像老祖宗遗留下的每朝每代的美奂美仑的建筑本身,它们的存在都是每个时代“当下性”特征的最有力最立体的真实呈现。我们通过这些凝固的建筑,可以看到每个时代,生活场景的真实再现。我又想到那副脍炙人口的《清明上河图》的历史画卷,是否这副画卷本身的存在,也是一种“直接抒写”这一理念的最漂亮、权威的历史佐证呢?!
那么,我们现在的“当下性”又是什么呢?我们又如何来感悟这些和用现代的诗歌去描绘和抒发这些呢?如果“直接抒写”也是一个我们应该继承和发扬的诗歌创作手段和技法,那么,我们的诗歌应该怎样去进步和发展? 我深知自己,对于诗学理论方面的知识知之甚少,无法广证博引,去诠释什么或解决什么。我只是想通过自己的阅读和感悟,将直接抒写提倡的新立场写作这个枝叶同体的理念弄个清楚、明白才好。所以,在我看来,几乎所有的诗歌,都会让生活本身发生关系和联系,生活的场景和事件,都会或多或少地直接进入诗歌。而当今诗坛或网络,我们只要随手翻阅解读,就能感受到这种写法和意愿,也可说已经是泛滥成灾了。那么这里我就要再次引用那位朋友所倡导的新立场写作,其有关直接抒写诗学理念的七条总纲:一、让生活直接进入诗歌;二、建立充满可能性的叙述;三、产生阅读的互动性;四、坚持当下性原则;五、产生诗意;六、不拒绝隐喻;七、不是狭义的口语写作。
也就是带着这些问题,我走进了叶落的诗歌。也看到了有朋友对于他的诗歌的点评,如下:“【卸妆】:【表象者】:两诗的技巧性艺朮性甚高,它的诗句,不是有一说-或者是说一是一。它的诗句,是李代桃僵戓者是言东说西,虛既是实而实也既是虚,譬如这一句:冬天穿着棉袄,窝在墙根下/--而其实呢?明明是人穿着棉袄,窝在墙根下。因此,说它的用墨十分俭省而经济,是高度浓缩化的艺术性诗句。这也说明,诗人十分谙晓写诗之道,且是达到了一定造诣的表现。 另,【卸妆】在思想性上具象征主义!【表象者】则给予人以一定的希望。【第五个苹果】:实际则相对轻松许多,诗人用第二人称,实则是叙事诗另一层寓意的变种。让人看不出来而已。【八月药引】:妙在结尾上,反反复复,只是说明一个问题!但是,你能学得来吗?”这些点评虽然很短,但很精到!但在我看来,叶落的诗歌的确已经步入了自由的大堂! 他的作品涵盖面非常的广阔,他写亲情、写爱情、写友情;写家乡、写大海、写城镇和村落,当然,更多的是写我们生活里形形色色的不同的场面以及景色、人物。在他的诗歌里你可以找到我们现实生活里几乎所有的景致和场景,也可以看到我们现实里不同的个性与共性,但他的诗歌无论是在那里都不会脱离自己生活的根本和现实的基石!最为可贵的就是他的诗歌语言从来就是朴实和朴素的,他在语言的雕琢和运用上的确有着自己独到的匠心和功夫。
其实就我感知,每个时代的诗人作家,都具有“直接抒写”的本能,也就是我们所说的:诗人的主体性,也即自觉性。我看叶落的诗歌,虽然看他的朴实与朴素,我更看重的,是他通过自己大量的阅读、学习和积累后的创作经历。或者说,是看他的“直接抒写”和“当下性”发生密切的联系和关联,来联系我们现在的诗歌写作和诗歌理念,这样一来,我们可以就看到,现代诗歌同样也是需要这样的传承和发扬。但是,我们最后仍然应该回到诗歌的更新和回到语言、技巧和结构最根本的基础本身。不是么?这就说明,诗歌,无论是现代的诗歌创作,还是对于古体的临写我们必然是脱离不了我们生活现实本身的!而叶落诗歌的成功,就是现实生活根基的开花和结果。
写到这里,突然发现自己对于诗歌理论的贫乏和浅缺,也突然觉得我们真的在创作诗歌的时候应该好好的学习下了。微诗已经开始了自己艰难的行走,作为我们无疑今后的路也是很艰难的!所以,这里自然特别的推荐下,大家都应该去叶落的诗歌里看看,去学习、去领会。你一定会有收获的!
关于叶落的诗歌,在今后的时间里自然还会有些研究和心得,期待大家都来交流。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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