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余感意味着自我意识的觉醒
——刘郎的诗《多余》我读
文/姚大侠
剥去人工的多义象征,世界原本就简单到赤裸:夜色只是简单的黑、星星只是简单的亮着、窗外的树只是简单的站在那里... 只是这些自在之物一经和人的想法扯上关系,就变得剪不断理还乱的异常复杂。可以说,这一明一暗的简单与复杂,正是构成这首诗生成的内在张力。短短十行的《多余》所以显得较有厚度,除了作者入诗较深,还有一种异质意象构成的张力,这便是人与黑夜、星星和树木的对立关系。在这两种张力、双重线索的暗推和牵引之下,我们于不觉中相继步入了作者的逻辑逸轨——从标题的《多余》再到主旨的“多余”!面对诗中给定的场景, 歌德派或许会唱出:美丽的夜色多沉静,窗外传来树叶的沙沙声 ;说教派更会高呼:风景这边独好啊,生活是多么可爱。我要说的是,你当然可以热爱生活,但生活爱不爱你,这是个问题,尤其是对一个生活在窘境中的小人物,这还是一个大问题。在刘郎的观照与反观中,他发现了自己是被这些景物排除在外的多余者——可当我望着这一切,我就是多余的那一部分。不能做自己,妥协也不成,于是“我越来越恨我自己了”,恨从何来?恨由心生!为何生恨?诗中给出了后置条件:“我的恨是多余的那一部分”。黑夜、星星和树所组成的物质世界相当于拜物社会的能指,这个世界当然不能把一个“有想法”的异类视为己出,给予接纳。反过来,当一个人对世界感到彻底“多余”之后,他不但没有离群索居,退到边缘之外,而且还能“越来越恨我自己”,则意味着这种“恨”正是麻木之后的疼痛和自我意识的苏醒......
——这篇文章的结论和我的结论相似。你如果是戴眼镜看人的话,我无话可说。除此,按照你的逻辑,姚大侠是山还是水?-------呵呵,就此打住吧“
前面一个问号,后面一个打住,让说还是不让说啊?
这种矛与盾一同上阵的局面,只有你这样卖矛盾的人可以驾驭!
不用带眼镜找,我是顺着你在朱曦的贴子下面的理智跟帖来到这里的;感觉你对语言很敬畏。
朱曦的那个议论观点我赞同;但他回帖出言不逊是可恶的。
但看了你的评论,感觉 你把语言发挥到言不由衷了,虽然话语很光鲜。
至于那些方兴未艾的评论,是用划横道统计赞同,还是画正字统计反对,那是评论发起者的事情,我没有也不想尽义务去统计。 你有兴趣你大可以尽力而为!
既然你不辞辛苦找来你的“佐证”,我也乐得学习学习,这一学习就看出你们的殊途同归,那是真真切切的殊途:姚大俠顺着诗歌走下来,捋顺之后顺便看了看诗歌后面的人,测度着这个年轻人是麻木着还是警醒了?!
你呢?你是顺着人去看的诗歌!看看你评论开首的两句话,胆小的得吓坐在地上!——我感觉刘郎是非常聪明的一个人。他把自己的睿智才华尽情展现在每一首诗歌里。首先,他始终站在” 还用我句句说下去吗?
你结尾怎么和姚大俠相同了?你好像是这么结尾的——“唯一不足的是——(我越来越恨我自己了)这一句稍显突兀、、、、、、建议作者把“我越来越恨自己了”一句改为力度稍微和缓的语句”
呵呵,你让刘郎情何以堪,那么聪明的人,那么睿智的诗,遇见你还得改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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