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和雪》
文/工工
唉,还有什么好说的呢,我就是这么一个波渣命的女人
当初听了风的劝,嫁给了他,就没有一天说得到一处
细想也不怪风,怪只怪帷幔打翻了算卦的筮器
总好像有些盼头,听吼受鞭笞,扯乱头发奔波劳累,操碎了心也没有后悔过
孩子们慢慢长,笑也好,哭也好,闹也好,总扯着心头肉
这就是命啦,狠心的秋一回来,不管三七二十一,一镰一镰把我的念想割得一丝不剩
心里的病,找谁说去,痛一场,哭一场,哭一场,痛一场,那个冤孽,还要把日子过得越来越淡散
如今最小的北也嫁了,心里总觉空空了了,万念俱灰
风,何必呢,老了不是我的错,你不用把我满头的白发扎成花
风,你放开我,我不能这样优雅地跟你跳舞,我不想活,我要静静地倒下去
死给他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