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抚摩一次,痛苦一回。 抚摩一次,沉闷一宿。
 都是些心甘情愿,在薄冰,或是火焰上----
 又分明是些悲欢,和怨愁。
 这仿佛是自己造就的,熏烟和无常。
 偏偏却,又是些铜绿。我拿不定主意。
 一瞬间的飞涛和细浪。偏偏是些挑逗的弄器,谁又做迷梦?
 尽是些皮革匠和操琴师,整日里玩弄,一些猥舞横行的勾当。
 每每是些聊赖的时光。一些存身的粘恋---
 却不留半片,剥得精光。
 
 只拼着,些许笑颜。像是在胭脂里兑了砒霜。
 在这地面上,谁在安分做人呢?上帝。
 征服不了欲望和枯寂。消杀和忍耐,穿上了骚动的蝉蜕,四顾莹绿的来宾。
 我用烟熏的青春下酒---
 一杯。不。一杯不够。
 我要参加这貌似美满的葬礼。像一只困顿在腐肉里的蝴蝶。
 
 我不想冷清。冷清是浑浑乾坤,悄悄人间----
 一小撮花骸,埋进赢瘪的洞穴。
 我们,都是些逢场作戏,蛇一般的妖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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