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絮影的瘦骨,铺罩在窗前,几枝惨淡的梧桐。
一些星光的余烬,勾诱着苍苔,日益焦萎的残零。
依旧是些嘲讽。来往,穿梭得万般自由。
几处绵长的陨落声,跌醒了鸟雀的幽梦。
独坐在床头。看眼底袅袅升起的岫云----
潮湿着,向眼角腾奔。
一些不安分的鸟雀,偏偏在这个时候吵闹---
莫不是,被噩梦惊醒?
它们,一一都将我愚弄。
云缕,或是云饼,包裹着萤火虫一样的晶莹。
飞升,徘徊.....化入辽远的无垠。
云缕,或是云饼,却又镶嵌在我的心头---
是你。是你皎洁的心语,无邪的流露?
洗却往日的尘垢,像一朵莹花,闪烁,轻漾着软语的小艇。
我会原谅
在一条阴暗的甬道,蛇一样的蜿蜒。
我们摸索,一些粘潮的唾液,在黑暗里挣扎,蠕动。
幸好,还在一片浮云上颠簸----
让一些最锋利的感愤,柔软成夜风吹弄的衣裙。
你终是锁不住,我的手足。枉然用一根钢针,又刺向我的双眸。
我已不能喘息,更不能呼救。
滚烫的一瞬焰火,让一切,旦入灰烬。
或许,顿悟能死而复生----
假若你能放弃,我会原谅----
请放赦我的嘴唇。只为这,初衷最是纯净的相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