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写方向等等
谈论诗写方向,进一步的追求,对于我而言,仍然是一种很阳光、很黄金的事。
诗人,在这个层面上,是一个很高贵的及物词,尽管在现实中他是卑微的,象一只随时可以飞蹦的野蚂蚱,尽管在展开翅膀的过程中炫耀了下面另一副翅膀的嫩黄或粉红的色调,只能引起更强烈的追捕。
在这里,作为一个诗写者,我具有某种伪装,被亲人在世俗中辩护而得以生存;在诗歌的长途中,被明灯下的导师们指点或其他——
首先,我得声明:在漫长的诗写,我是一位岁月的背负者,一位愚腐的主题恪守者和忠义的带孝孙,一位拖着长山般锁链的持者。因此,我固有的袍子上陈旧斑驳,甚至带有酒腥气和刀影。
时间的转弯处或花红流绿中,总有一个声音,象个爵士:金巴图,你的手掌总托着一颗巨大的明珠,或者直接爬在珠子,既使它四处滚动,你也不松。他忘了,这颗珠子是我的灵魂。
更多的是——
十多年前的周瑟瑟和曾蒙有意或无意地赞扬(或略含贬意)我对一个风格的坚守。
近与晓禾在网上夜谈,他对我不可药就的批评,犹如拯救钉入棺材中的垂死者。
田志军鲜明指出我诗写的散状他布,而不是夜间的星座坐落的方位与辉煌体系走向。
写这些时,窗外浓郁中的石榴果也懂了,正在打乱自己,重新分部自己的秘密,结构红钻石的内宇宙。
我象百鸟学艺中一员,不知自己姓已名谁,调整自己内在与外在的经纬和黄金麦穗的部落,以及灵魂的烟筒,生命的鼻腔。怯生生的,象大辈鼻息下一窍不通的织女。
有时,我希望手中握的是一只鹅毛笔或伸出长袍的毛笔。
自由象松脂中小小的昆虫与梦,因活着极力突破,完成类似脱颖而出的神化般的进程。
现实的状况就是一把剪刀,几下就剪断我密集成排的翎羽和我的被子。
我寻找拥有的方向不是金币的指南,而是诗写的方向,那将是我孤独的星辰垂天和装得下规范化的自由飞行。,带着我骨节的节律,灵魂的吟风弄月,还有指尖传染到中国之笔尖上的绝迹一般的风暴。
我盘坐于异乡的高岗,有野鸡宣扬了黄昏,与我何甘?我的生命已外现成裸藤和断刀。
我肉体有了封印,在灰暗中闪耀,象一株火炬。
我的满族。我的家仇国恨。我的驰骋。我镜中花败。
我萨满羽衣,胸怀真质,我飞舞,用自己的节奏契合于当代肌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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