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揖礼苏东坡(外一章)
文/苏美晴
东皮肉最美,美在质里。如东坡的词,美在骨里。 我生平第一次饮酒,吃的就是东坡肉,唱的就是东坡词。 忧伤与欢乐并存,是一种心醉,是一种追逐。 每当夜深的时候,面对窗外的几棵树影,想东坡造意无法的书写,想那墨竹无节,一生的曲径通幽,而无法变通。 年少时读东坡就有了激昂,年长些就有了沧桑,等到暮年垂垂的时候,只能邀东坡在酒里欢唱“人生看得几清明”。 其实东坡是我情感纵深处交织的虹,与夜无法走出的一场文学氛围,即便是“春宵一刻值千金”,也是“梨花淡白柳深青”。 想至深处,不觉得深爱。每每行至唐宋,东坡都是我不解的情。他的婉约与豪放,正如夜凉处的星子,有太多的美,镶嵌在文学的窗口。 东坡,感谢你的直,你的颠沛,你的流离。感谢你落落的抖瑟,为心弦和鸣。 因此,我时常追逐着你的笔,在宋的山水间画了又画,在我无边的寂寞里,种下那些闪烁的词。 东坡,我依着你,喝酒,谈诗,并压住那几只夜惊的鸟儿,扑棱棱的羽翅,我要在词的延伸出,抚摸你,并安安静静地睡在你的身旁,唱那句:“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 而你,已是“千古风流人物”。
*不与梨花同梦
生命的芬芳是不被梳理的一种暗涌。你,东坡,却在这暗涌的潮里,掀动出一朵朵美丽的浪花。人生非梦,那些词便是精神的佳肴,在一个更高的寂静的坐标中,独自闪耀,并被那些痴迷的人儿召唤。正如西江月,不与梨花同梦。 很早我就会唱咏大江东去,浪淘尽,任思想孤独地放着光彩。日子久了,我想你东坡的衣袖足可以挽起西江月,足可以让我在一望无际的书海里,寻见那些微烁的光,让我追逐,像一场初恋。 盘踞在午后的槐树下,人生到处知何似,应似飞鸿踏雪泥的感觉也一应聚生。每每长出飞翔的念头,总是与你撞个满怀。人之悲欢,月之阴晴圆缺,都让你看破。何止是人间有味是清欢呀。 东坡你的词有水的耐性,承接着地厚的宽博和黑暗中的一种高贵。它有的时候是冰,冷而透明。有的时候是雾,似飞而迷蒙。有的时候它只是水的原生态,是饥渴的人唇边的念想,化成血流淌在身体里。 一些是化不开的情愫。 一些是伤感的激流。 一些是儿女情长的相守。 一些是时光的灯盏,那些跳跃的烛花。 爱与恨,都是你磨砺出的最闪耀的珍珠,被历史珍藏。让中国文学,因为有你,而更加繁茂如林。而我站在现代的渡口,远远地把你张望。浸入幻梦里的不仅仅是你的文字,还有你,这个古风犹在,千年不死的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