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一天不是差一年,它就满十八了。
我站在昨天盼望今天的日子里,落叶缤纷。
铁环,风车,裙子,
我一直在寻找,小时候的想象和发挥。
疼,哪里有马克西姆,不!哪里有柯萨科夫的野蜂飞舞,
哪里就有小男孩,就有让步的空间和撒野。
未来,礼物是希望,是母亲,
是七上八下的,你长大想要做什么。
错觉,中间被忽然,被忽略。
有人刻意隐瞒,当你老了,是叶芝写给毛特冈尼的一首诗;
目的是为了,能把朗诵进行到底。
而我们怀旧的真相是,吹风笛的爱尔兰,都穿裙子。
调皮走失之后,夏天开始关心,秋风扫落叶,
同时也关心,刮走多少糖纸,以及友谊的,
拉钩上吊的,下落不明。
再后来,一场大雪不期而至。
白是一种伪装,
装模作样的装,
银装素裹的装,
表演需要的装,
有人瑟瑟发抖,怕冷的是病人,还是一个正常人?
错误,谬误,失误,我们对自己始终不满意,
那么改正掉的毛病,都搁在了哪里?
垃圾,人是自然的垃圾,或者至少是,打扫垃圾的垃圾。
眼看天真无邪,就要成年了,
还有多少插画戏弄照片,还有多少欺骗影响发育?
总之它叫照片入侵,据说插画师卢卡斯擅长嫁接, 要小心。
相对于旋转的地球,大人对一个小孩说,
该玩的时候就该玩儿,未来在当下不存在,
如果失去童真,未来在未来也不存在。
钟表,滴答声仍在滴答,经年累月它累不累?
瞬息万变,我一直不相信,时间不会因疲惫而走偏,
等我有时间,我会认真校订;问题是现在,我没时间。
我把我的秘密告诉你了,
差一年而不是差一天,满十八而不是满十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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