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日,欣悉我县诗人、居士李青松加入了中国作家协会,这是一件非常令人高兴的事。笔者打心底里祝福他。因为这个远离诗坛、归隐山林、著书立说并弘法利生的人,在这个浮华的时代显得尤为珍贵难得。
诗人李青松成名于上世纪八十年代。彼时,他在县城塘渡口小阁楼里办的《哲理诗刊》,在全国影响很大,他也因对诗歌的执着追求而深得当时尚健在的冰心、臧克家、艾青等老一辈诗人的关注和帮助。随后,青松北上京城发展,创办《新诗界》、组织举办我国首届“新诗界国际诗歌奖”,在国内外产生了广泛而深远的影响。就在其担任《青年文学》诗歌编辑期间,诗人李青松竟然在诗名正甚时,归隐山林,参禅悟道。在清庐归隐期间,诗人李青松的诗思思想发生了巨大的变化。其创作的“隐行者”系列诗思随笔和《我之歌》对灵魂拷问的写作姿态,而同海子、骆一禾、戈麦等诗人一道被当代诗坛归为“神性诗人”的代表。“李青松(1965-)的诗歌创作成就主要集中体现在他的长诗《我之歌》上。与其说长诗《我之歌》是李青松作为一个优秀诗人的具有相当高度的精神自传,毋宁说是他在孤独和残酷的现实世界里勇于开拓未来、创造历史的灵魂诉求......以‘绝对精神’抵达中国新诗创作的‘艺术巅峰’。如果说海子以其纵横捭阖的诗歌创作奠定了"神性写作"的基础,那么李青松的诗歌创作则因其拥有‘至高信仰’"而使得‘神性写作’这一诗学取向保持了具有相应高度和丰富内涵的历史连续性。”(引自《中国新诗(现代诗)流派简介》)
笔者自与诗人、居士李青松大师结识以来,我们常有往来。因而我深深的知道作为诗人的李青松,其在中国诗歌史上重要性,在这个诗歌山头林立,诗歌活动此起彼伏,喧闹异常的时代,我发现诗人李青松在诗坛的当下性,因其归隐和时代的因素而有被遮蔽和遗忘的可能。诗人李青松现在作为居士归隐山林之后,云游于名山古刹之间,参访于高僧大德之下,弘法于社会大众之中,常以出世之心做入世之事,不辞辛劳与回报。前年他历时数年编撰的邵阳县千年文选《夫夷文澜》就是一例。因笔者参与其中,也深知他的行事风格与修为,甚为钦佩。之于名,之于利,作为居士的诗人李青松也是不在乎的,但笔者为这位“被遗忘的大师”而深感遗憾。
以其在诗歌艺术上的成就与在诗坛的名望,进入诗歌圣殿的庙堂是实至名归的,之所以到今天他才得以加入中国作家协会,我想这中间有其归隐的因素,但更多的是诗坛喧哗的遮蔽所至吧。时至今日,当笔者得知诗人李青松加入中国作家协会时,笔者由衷地为这位曾被遮避的大师级诗人而感到高兴。因为中国诗坛,终于正视这位被“遗忘的大师”了。(诗人:艾华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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