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郑立 于 2017-9-14 20:14 编辑
在渣滓洞,我想起江竹筠
在重庆渣滓洞,我哑然无语。
一个乡村四合院一样大的地方。
石耸的围墙,静默在流逝的时光。
墨濡的壁字,斑驳在清晰的记忆。
清一色的灰黑房舍,深藏在白色的恐怖。
锈蚀斑斑的刑具,坦裸着视死如归的无畏。
这就是六十八年前“吃人不吐骨头“的魔窟,一个红与黑的炼狱。
想起江竹筠,《红岩》里的江雪琴,人间的江姐。
夹竹筷子、坐老虎凳、灌辣椒水、钉竹签子……刻骨的真实,浸血的苦难,凝入了歌乐山《不朽》的浮雕。
被竹筷子残损的手指,绣出心泉里的五星红旗。
被竹签子戕害的手指,说着灵魂的最强音:“竹签子是竹子做的,共产党员的意志是钢铁铸成的。”
我想起江竹筠,不由检视自己未曾检视的灵魂。
在血肉和灵魂之间,谁与之争锋?
在灵魂和血肉之间,谁与之争雄?
一个二十九岁花样的生命,走进新中国的壮美。
在母亲的胸脯上,一切就是一切……
一切的伤痛都可以包容,一切的爱意都可以倾献,一切的屈辱都可以涅槃。
江竹筠,一个复兴华夏的惊叹。
一个为人民中国祭献出生命的人。
每一次想起,我胸中有块垒,大地有丰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