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罗熳 于 2017-10-2 16:20 编辑
1.我不知道,蔡襄中学的组织者,为何没有派一部车接送教师,而是让同事自行前往。我以为得赶回来上最后一节的课,所以没有也没有准备骑自行车前往。其实星期四,我已经做过献血前的与教导处还有办公室主任及校长三者的说明工作。
后来一位同事带我,我很不习惯,在快到中心校的时候,为何他向我挤进,是担心与海平中学的李校长打起来,还是?故意做个伪装,其实那是很没必要的。我根本就不怕李校长。
2.蔡襄中学组织献血,我再次申请参加,其中也被大伙儿闹得糊涂。有人非要我再献,因为大伙儿感觉我照片中的人很年轻,不像他们看到的金黄头发似白毛女,蔡襄中学的许多人要求我必须再献,而血站的女孩子很威严,我多次折腾不过。正如《血站到底》那首诗歌。这惹得我发大火,想着这学期的工资未拿到,许多事情,被他捣乱弄得我的生活一片狼籍,我当场与李校长争吵起来,打110,没有人处理。
我想要110在海平中学和蔡襄中学两所学校的教师面前,枫亭中心小学的教师,及血站战的人们,一起见证我有上课,没有随意请假过,血液能用,作品败坏在哪?疯子在哪儿?作风败坏在哪儿?
是他自己品质低劣,应当降职,如我在论坛上所言那般。如我书中所言那般。
3。不是我太雅。因为当时,我想不到凭着个人的能力能够惩罚李校长,是后来他的眼神,以及你未及时归来,让我看到被他捣乱,再想到他的种种设坎之事,于是我想到必须处理这个的罪恶和言行鲁莽一个很不文明的“官”。
本来,个人的能力是有限的,特别是小农民家庭的我,也从来没有想到需要利用别人替我做这我似乎躲得过去的问题。前夫对我来说,只是一个生活的同伴,可和睦相处的一个人,但是没有感情,是不敢依赖他为我做事情。
什么事,都是我自己一个人扛着过来的。
老黑从他乡而来。深深地护着我,如同母鸡护小鸡。羽毛光鲜亮丽,不容杂尘。
那天发手机短信,是睡得昏昏沉沉,迷迷糊糊醒来,思念老黑,手机拿起来看,在短信里,有个号码,好几个8,以为是老黑,便发出两条。继续睡,恶梦将我惊起,我查看了手机,打算再告诉你,我心里的郁闷,发现短信发错人了。那人,我没有备注姓名。后来我仔细查阅,从前的手机短信残留。原来是发到罪恶,让大伙儿指鼻骂的人手机去了即李校长,我希望 他的一切都成空的,那人头上去了。
我也懒得再发条申明说明,因为我根本就不想跟他轻声细语,也根本不想跟他礼尚往来。
我发的短信,没称名,又没有道姓,能代表什么?
不是我太随便,我也根本就不想跟他求情。让他给老黑条路过。
我相信,咱们的正气,永远压过于他。
4.再前一次献血,2017年9月20日,那个陌生的男子,不知道是怎么冒出来的,我进血站不久,他便也进去,问东问西的,本来,我根本不想在陌生人面前闲言,只因我是个坦然的人,所以我很轻易地就谈起话来。如同我视频中献血视频那样。
5.今天一条皮带比较松,老是掉,在路上整理过,估计人们又有碎语吧?那红色皮带扣头偏短。左偏右斜,老掉。不整理的话,掉出来更难看。
总不需要我羞羞答答地跑大老远去整理吧,那多别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