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员这是肿么了?一个个老奸巨猾。
一睁眼就是沙滩,沙丘,沙尘暴,让眼里容不下沙子,苦不堪言。
一切都是野生的,一只被记忆喂养的鸟,
停留在记忆深刻的大树上,不飞。而你是自由游荡的一部分。
那时没有旗袍,秋天被枫叶形容之后,
变得更加无所适从。其无话可说的年龄散发寒意,
只能用一段青涩的舞蹈,表示有话要说,说出它所知道的,我不知道。
目送叙述的行礼如仪,
有一种推窗见绿的新鲜感。
真正的野趣是什么?一扎有一扎的唯心所现,
一步有一步的为识所变,而荒野,舒筋活血,离我很近,离你很远。
我不是神秘主义者,
但喜欢神秘现象的程度,有增无减。
现在,请闭上眼睛体验,快乐的金属也刮风,也下雪,
迎面而来的是海拔,是气息,
是深夜楼梯之上的叩门声,
是空旷里有一双会走的鞋。
圆,从头到脚的滑稽,它坚持,所以它活着,活在一种联系里,
重复但不迎合,往返于同一经验的无穷次。
白天自豪的头发,是夜晚自嘲的胡须,
笑,笑过之后的岑寂,是流浪,是孤儿。
犁,语言的行动,
一行行乐观的沃土很幽默。无非是你多走一步,他少走一步,
或你少走一步他多走一步。愁云惨雾?看来他是多虑了。
希望,无须聚光,没有谁一生不笑,
是为了等待最终一笑。
那些同床异梦的爱情,
在一对花瓶的诱惑下相互勾引又相互排斥,
其无法相互美丽的存在始终存在。
在过去的一个单位待久了,我最大的感受和收获,
是知道了一个人到底能够有多坏。
没这点资本,你特么没有资格谈论人生。
歌剧有雷雨,话剧有海燕。现在让我看看,戏剧在天空都忙些什么?
一个人以梦为马,举足若轻。
更年期,爱与恨,正以各种理由活下去,
虔诚,肃穆,一本正经。
表演与回报,抽象与肢体,
甚至以博弈的方式赌一把,根本在于无相信。
戏,只能是摆脱纠缠的开心职业和风流。
天空具有,过度释疑的博大和洁癖,它可以是蓝色认定的自由面积,
也可以是一块,亟待补缺的情感伤口;至少它具有,因人而异,
在空旷里投放想象的不确定。
约翰.维廉斯,你捡到的插头,
有人不害怕它伪造,而是害怕它真实。
底座在哪里,是个问题。怀抱情结,精神的,大我的?
忍耐,我说过我已经泥马的让步了。
我喜欢诗歌,只是想先悲伤自己,再取悦自己,然后玩玩世界,
谁是导演,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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