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在许剑桐微诗《光阴》之外
文/陈中明
是一把什么样的椅子呵,竟然喊慢了光阴的箭。
是权利的,还是魔鬼的。一切以椅子为中心,大有让时钟停止之势。
抛开这些,那么,就是诗人的魔力所在。
站着写诗的有几人?
光阴在诗人的构思里忘我的上上下下,磋磨了木椅的漆也全然不知。
得意的诗人,能让光阴化为头上的贵冠,与名字一起永恒。
失意的诗人,也会让光阴碎为纸屑,最终化为尘埃。
有颇多的诗爱者,偶尔也会坐到椅子上,或者模仿,或者品尝。
幸运的大有人在。不幸运的也大有人在。都是光阴在暗中助了一把力。
我也偶尔写诗,可是我没有椅子。
光阴对于我从来都不厚道,它比箭还要快。
一首“站立”的诗,从十二岁着笔,可当我老了还只是一个粗略的框架。
但愿,在我倒下的那一瞬间,她会高傲地站起。
附:《光阴》
许剑桐
光阴,并不总是如箭
有时它就绕着一把椅子
上上下下,磋磨表面的木漆
偶尔坐到椅子上的你
不过是暗中助了一把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