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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院风.散文诗群】作品展——第13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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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7-11-14 07:22 来自手机 | 只看该作者 回帖奖励 |倒序浏览 |阅读模式
【学院风. 散文诗群】作品展:第13期

原创 2017-11-13 学院风诗歌写作  诗殿堂



本期参与:

   占森,犁雨声声,晓池,忆留空间,林水文,濮柏,郭大将军


————————

   占森,本名丁小龙,80后,江苏省连云港市灌南县人,江苏省作协会员,【学院风.散文诗群】发起人。
   诗见于《诗刊》《作家报》《草堂》《诗潮》《绿风》《扬子江》《上海诗人》《星星.原创》《星星.散文诗》等处。 曾获第六届大别山十佳诗人奖、首届太湖风诗歌奖,入围第四届淬剑诗歌奖。 著有诗集《三更,敲钟人》,散文诗集《无法背对一场雨》。
   占森的诗歌特点———”关注干预现实或可能存在、充分关联与嫁接事物象征、多角度呈现细节状态、人物内心诠释诗性内核、引导介入思考与发现…"



  《聆听》之9
   
       文/ 占森


1

果然,还是厌恶这嘈杂的东西。比如他们的盲从,一直在效仿、攀比、仇视,盲从于奔跑和漂流,可就算焦头烂额也解决不了什么。盲从于消耗,一丁一点,像泥土将自己分解。
果然,还是要选择一曲缓慢而伤感的音乐,听那异域里灵魂者游动的蛛丝马迹。感受周围此刻要靠过来——湿润的唇、柔软的花瓣、微冷的簇拥…
铺子门口的几个人又这样将自己囚困,在摞起的一堆脏旧衣服里、在不停挖着那些没聊过的话题里、在呆傻地面对阳光而又无动于衷转身的背影里,在向对岸亡人的唢呐和白花———沉沉的凝望里。

2

这方玻璃上的鞋印、干鼻涕、血渍,都可以叫它们——“岁月”吧?包括发蔫的橘子,破碎的竹席,生锈的水果刀,或是你想掩饰的脸上的皱褶…这都是会让人心痛的东西。
不得不拈动念珠,它执拗的沿向远在天边,近在身处,它的磕碰声是久霖的雨滴,是让人学着狠狠的丢掉,并将山峦和人间一起掷地有声,是学会慢慢去割舍一只只傀儡、旧皮囊。
路口的枫树,它的苍黄也仅是一种假象。在你怀疑它的时侯,它总会说———“我既不会在故作声势的笛浪中倒下,也不会朝远方留连的呼唤声里回头。我,只在静等着什么。静等,不可言说…”

3

我还是听见那条铁链的响,它在前方肆意地搅动,虏获了那样多的人,虏获着船、信鸽、飞箭,而现在又要对峙我的爱人。
我还是听见暗黑的石洞里: 某一个兽王的闷喊。它只是缺少利爪,缺少一根火把指引它冲出的勇气。
而你提到过的那个弹琴的人,在大汗淋漓之后,变成了夜色里的蝙蝠,还是变成一柄悄无声息的凶器?他曾博怀有爱,所以才会如此悲呛,与万物仇视…
表针的虚弱,和它无止的霸道本无二致,女人的无奈和她潮水的撞击本无二致,这清晨所有的声响和最后一日也无二致,———都朝霜里的铁轨走去,朝盒子走去。


————————


   唐金跃,笔名犁雨声声,江苏宿迁人,70后。【学院风.散文诗群】成员。2011年习诗。
   诗见于《诗选刊》《作家周刊》《汉语诗刊》《大别山诗刊》《北京诗人》《西北文学》《核桃源》《燕赵文学》《西北文学》《未央诗刊》《海上风》《宿迁晚报》《宿迁日报》《华语诗刊》等,有诗作入选《2016中国诗歌民刊年鉴》。现在苏州。
   诗歌观点——飘在天空,没有落在地上,来的更深入,更容易打开,寻找真相的途径。



    聆听(拾荒者)
      
       文/ 犁雨声声

1

空瓶子散落在地上,像生出的斑,长在城市脸上,又像癣传遍城市的全身。
你说,这是白色的羊群,在啃噬城市的街道,草坪,广场……多么脏。
拾荒者,只默默赶着风中的羊群,向城外走去。

2

还有许多看不见的,沉睡在身体中,像蛇盘在洞穴。
这个年代,总想在火中找到位置,给自己镀上一层瓷的色彩,却无法拯救污染过的脑袋。
各种各样的垃圾从脑袋里流出来,挤满了道路,变成了一种阻碍。

3

是自愿,还是被迫?拾荒者的身影,与路边的铁皮罐一样低。捡进口袋,如同丢失的婴儿还给母亲。
这是你要完成的使命。
在捡拾中弯腰,在弯腰中完善。像极低的问号,不停问这一切,为什么。
这个年代,精神总是输给了物质。

4

肮脏者继续着肮脏,纯净者继续着纯净。这两辆列车载着不同的货物。行驶在某个主义的轨道上。
人们围着面包唱赞歌,挥霍着森林,海洋,上辈人留下的坛坛罐罐。
是的,删除人群中杂音,喊出的口号就一致了。
黑夜中,拾荒者拾着星星月亮。剩下的,留给时间的狮子咀嚼,消化…



————————


  晓池,原名马云驰,男,70后,江苏宿迁人。【学院风.散文诗群】成员。
  作品散见《诗选刊》《诗歌月刊》《星星》《绿风》《参花》《鸭绿江》《华语诗刊》 《散文诗》《散文诗世界》等处。偶有获奖。
    诗观——决定诗歌高度的,是思想和语言。



    《聆听》

     文/晓池

1

坐在阿尔芒对面,作为一名聆听者我是不称职的,真正的聆听者已死。
尽管,窗外的晚霞一遍遍把夕光送进来作为祷辞,也无济于事。
我们都是将死之人,包括那个郑重其事的讲述者。就在不久前,一个妓女刚刚死去。
阿尔芒生了一场重病,我怀疑是那个妓女留给他的最后遗产。

2

街道上隐约传来的马车声,一次次打断我们的谈话。我懊恼这刀片居然是隐形的,在一个女人的骨肉间匀速滑动,声音听起来特别刺耳。
说话的时候,阿尔芒的牙齿很白,暗影中一闪一闪。他大把大把吞下去的毒药清晰可见。
我们根本看不清彼此脸上的羞惭,在阿尔芒的讲述中有过几次中断,一个女人的爱被折了又折。

3

阿尔芒将头靠在椅背上,不紧不慢的语速夹杂椅子的尖叫。
我有点担心那把椅子不堪重负,突然坍塌。
一阵风从窗口灌进来,我怀疑来了一群告密者。阿尔茫无动于衷,难道他再也不相信这个世界上还有秘密?难道,他所有的秘密已经随同那个妓女彻底埋在了墓地?

4

光线越来越暗,语速越来越慢。疲倦的阿尔芒不理解窗外矮檐下那丛簇拥的草木,在浓重的夜色下居然还能活得摇曳生姿。
我也不理解:伤口上的盐、冷暴力、欺瞒,这些暗语居然都和一个女人的善良有关。
一边是抗拒,一边是妥协,呻吟和呐喊彼此抵消,我们这些旁观者什么也听不到,局中的阿尔芒也听不到。
甚至,在寂静的深夜,茶花大朵大朵的凋落——也听不到。



————————

     忆留空间,原名李晨霞,女,汉族。1973年10月生,内蒙古鄂尔多斯薛家湾人,【学院风.散文诗群】成员。
     诗歌、散文见于《诗潮》《中国诗人》《海燕》《作家周刊》《都市》《草原》《鄂尔多斯文学》《准格尔地》《杯水诗刊》《谷风诗刊》《火神》《国防教育周刊》《准格尔报》等。
     诗观——诗歌是与一切真实相遇后的爱情,是心灵万能的唇。用渴望,涂点生活唇膏,四季颜色,真诚亲吻每一次相遇。



     《聆听》

    文/忆留空间


1.
在父亲攀爬的脚手架上,一群灰鸽子飞起时,棉花糖正一点点胀大。村口的山楂树被连根拔起。旋转木马也不能将铃声回转。
哦!那一块绿手帕,正随着光与爬山虎渐渐落入到枯井里。
如果此时可以赊账,最好能赊些外婆的歌谣回来。

2.
长着兔牙的伊桑,用手指搅拌着颜料画出“迷途的星辰要回家”。
他说“所罗门群岛上的人们啊!请不要围着一棵树大声咒骂”。那么多的冷漠会让多少树死掉?
当那树被塞满时,我们没有听到的,正在那里歌唱着。就像此时那只被训化的小兽与笼子的撕咬。
此时,妈妈的金奖杯正在生锈。

3.
房间隔开隆隆的机器声。一切快速成长起来的又在自我封闭着。
那新鲜的露珠被松针扎破后,再去浸润。
被束缚的风与风铃撞出和谐之音。天窗接住的沙尘、星光,这些甚微的声响伴在我们的一呼一吸之间。
当波涛向岸上涌来时,荷叶边的裙子、万圣节的戏服被一层层吞没。
我们渴求的戴着皇冠的孩子正给一个木偶讲《小王子》。

4.
而这些澄澈的双眸一直是开放的世界,保持着至纯。
我们这些带着彩色眼镜的善于塑造的人,却没有女娲的一点随性。
只会将许多遗失的音符强塞了进去。
如今,我们一无所有,除了那双失聪的耳朵我们一无所有。
此时,丁香花上落下的雨水、水彩的气泡咕咕作响。
仿佛夜空闪烁的星子,每一颗都在唱着自己的歌谣。



————————

   林水文,男,79年底出生。广东廉江人。【学院风.散文诗群】成员。
  诗见于《诗选刊》《绿风》《诗林》《中国诗歌》《延河》《中国诗人》《山东诗人》《散文诗》《世界日报》等处。
   诗观——诗是个人生命的独特体验,有着个体生命的记忆。个体生命记忆并不只是个人私有的情感,它还投射到社会,家国乃至宇宙中生命体验。



        《聆听》

        文/林水文

1

聚集的黑暗,在暗处流动,一些看不到的事物隐匿其中。城市让夜晚沉沦,没有什么事物可以幸存。
歌剧院剧终的音乐响起,观众打开手机、拉着长锯,锯下夜里一根根木头。
生力啤在城市的胃里,浮起泡沬。杯子与杯子之间,在清算着帐目。
这些,都是孤独的聆听者,听物质与精神的对抗,听老鼠列队游行,听站街女们的买卖。这儿的道路,早已经疲惫不堪。

2

午夜的城市在疯狂歌唱和舞蹈,在对着钟表咆哮,像虚无的木马在旋转。
广场上的鸽子向游客献媚,你想着广场上的自由,想像那自由的偶像在大理石基下倒塌。
小摊贩的卖买拉开一种距离,那寓意着黎明将要抵达了。那些艰难扭动的腰姿,如风中的树枝,闪闪发亮。
梦游者们,你们听到了什么,才会隔着雾霾仰望天空?
那闭塞着写字的人,浑身发抖,他总试图在广场上涂抹圣者的语言。

3

夜里,他们都还醒着,在一盏灯下与光明或其它而并行。
大地上的一座座岛屿正抽像地浮起来。在茫茫之处,像灯标,像他们的暗伤或信仰,浮起。
酒精和咖啡、唾沫和精子,都在体内涌动,不止一次,听到过上帝和撒旦争吵的声音。
城市——每个人的孤独都放大了萨特的存在,大街上卷起的风暴其它最接近真理。
喘息、呐喊,或无动于衷,从没有人去质疑过。




————————

   濮柏,东北人。【学院风.散文诗群成员】。爱好广泛,书法绘画棋类。2015年末正式接触诗歌,诗见于《作家周刊》《谷风诗刊》等处。”总觉得诗歌应该揭示些什么,所以一直不曾进步,停留在自我反省中。“
  诗观——”主观思考,客观融入。坚持只是爱你。“



      《聆听》

        文/濮柏

1

耳朵是第一证人,像你的另外一只手,握住了很多暗影流动的轨迹。
从中剥离嘈杂的,是混乱的介质,试图还原某些原貌。
就像一个听书人,他总在故事里寻找背后的故事,——是那些潜伏的响动,正在威胁着我们,即将走向未知的夜。

2

有时,我们只是刻意收拢碎裂的声音,和一些走失的足迹、靠近的云朵。
但我们无法确定原貌,就像我们的亲人揪紧我们的心,放不下、舍不得,也丢不掉……
我们像守在老录音机旁边的孩子,在记忆里抓住一些不完整的碎裂声,试图补充完整。

3

把耳朵捂上的时候,我们听不到惊恐和需要畏惧的足音在靠近。甚至不需要辨别是些什么和我们这样近?
我们把自己放进砂石路,成为一块石头、一粒沙。这时候,所有的路过——比如爱情,亲情,友情都无视的时候,自己才像死去的叶子。
不会再感动什么,即使有幸福在靠近,即使耳边蔓延开的还有温暖,即使再细腻柔和,也推不醒一枚僵硬的种子。

4

这个世界是可以看到的、摸到的。有酸甜苦辣咸,喜怒哀思悲恐惊,有形状、重量和冷热。
当一个聋哑人走过这个人世间,他知道这是部最美的织布机,能看到”皇帝的新装“在飘摇,像春天生而又落的花朵,像沙滩上的沙纹被海水抚摸,却留不下什么声响……
有些声音,是正午的阳光,总想照在内心。
而来自身体里的背影——才是最小的。





  郭大将军,本名郭永谦,天津市河西区人,70后诗歌爱好者,【学院风.散文诗群】成员。
   诗见于《中国诗人》《作家周刊》《谷风诗刊》等处。
   诗观——让诗歌成为自己生活的一部分,努力就不后悔。现在谷风诗歌学院学习,学院风散文诗群主要成员。

————————

   《聆听》

   文/郭大将军


沙子被卷起又抛下,匆忙的脚步散落在褶皱里。
扯过枯黄的幕布,掩盖体内挣扎的,犹如一粒种子的渴望。堆满情绪的身体,在对抗着天地塑造的某些真实,而遗留的伤口,磨砺出令你反复怀念的日子。
无论是浮于尘埃或是落入沉寂,都无法抓住内心的一声叹息。
当阳光从沙砾上滑落,时光以黑与白的格式轻盈的走过,你总想从卑微中冲出,做一颗闪光的沙粒。
在低处,无法区分自己被捶打的棱角,哪一个更接近身边的琐碎?只能以一颗沙粒的渺小,呈现一种轮回的可能。
现在,这些难测的风向,是一道道鞭痕,驱赶着渐已远去的驼铃。蔓延的尘埃里,你无法感受暮晚落雪的气质。
响起的,像巾布在擦拭一件旧器具上的蚀锈,是你正感受缚于内心的荒凉与悲歌。
滚落的沙粒、小小的沟坎、破旧的唱片——都是你微不足道、但很固执的存在。不知道,你是在追忆昔日草原的气息,还是在解读身边的荒芜?




——————


“学院风.散文诗群” (兼谈现代诗)的特点
                     文/占森

“学院风.散文诗群” 的理念:
“以纯诗诗性为基,以深入内核为石
以细节现场为蔓,以思辨探索为光”


     我们其实并未有意去区别短诗与散文诗的形式。因为从诗性诗意、诸思想观点呈现上来说,它们都只是其中一个载体。但我们做的: 是在用诗的长短句来诠释和消解每一个主题,继而使它耐品、得到无限拉伸与多重意义的放大。

     而必须说明的是———“我们远离那些空大缥缈的句子,远离可有可无的废话平铺,远离没有精密锻打的表达,远离生涩私我的小把玩,远离杂乱无序的意像堆积,远离粗糙滥制的比喻象征,远离肤浅众知的表层认识,远离被用滥用烂的旧格调……等等,我们要远离该远离的一切东西。这,才是我们所要把持操守的。

     诗歌有诗歌独特的语言,散文诗独特的长短句也只是随着具体主旨意向的跳跃和衔承而进行恰好、有节制的处理的。好作品的力度与向度肯定能透过文字本身抵达内核,作者也能自觉与努力做到——平衡或消除掉影响读者进出文本的多重障碍(比如作者个人主观判断、情感附加、词句不达意等多种问题)。

   好诗——不在于它已说出,而在于它背后、侧面隐约折射(没有说出的部分),那才是诗的东西,要给大家的东西,是引导暗示大家去发现或进一步思考获得的东西。”我们谓之: 诗性。而诗性存在于万事物中,它们可呈现的意义经过了思考推敲,是具相互关联的。虽然,我们仍可以多样化的表达(比如诗歌特点的侧重),但终不偏离其内核。

     没有整线的贯穿、没有恰好的象征、没有具体落实和事物在场感、没有实处的切入,这样的文字就容易走虚,飘来飘去看似华丽云空,实则无关痛痒,进不到读者的内心体验,骗一骗初学是可以的,但谈不上引起深处广处之通感、共鸣。而“现场”是来自作者的个人经历的感受重现和对事物现象的情景再创造。写作时,我们该从现场到句子、再到词义推敲这样的顺序。而不是停留一味地把玩表面结构,乱了核心道理。

    “细节”主要是表达作者对事物和人物、多重状态和内在的细致刻画。但它不是陈述,不是留连,不是照搬和拿来主义,也不是一味过度铺述。诗性细节,具有以点触面的特点,哪怕只一个微妙动作和心理呈现,因它知道如何暗示和引导,因此你就觉得它在说你,说你的过往故事、你的弱点、你的痛处,试图剖析你,能紧紧地抓住你…因此,这是一件奇妙的事。

    “客观” 是指在语言和感情上,尽量要有意去摆脱私人化。因为一旦你把文字加入过多的个人经验的判断,自己却随情绪波动任意铺呈流转,那文本效果将会是狭隘的、生硬、让人反感的。私人主观化,是在把玩自己小世界、小观点,在捆绑文字与读者,大家很难从文字中得到宽泛客观的东西。

     而诗歌也应是对事物矛盾、反思的深刻集中体现(比如它的干预性),没有起伏、对立的东西那就是一杯白水。社会生活生命里处处都有矛盾、好坏对错,皆具有思辨、启发和探讨性。好作品说的“促思”,是矛盾的处理、表达和折衷探讨。而无论它们是已发生的,还是尚未发生,或可能发生的。

      落实在文体,要看是否是合理贴切的用词,词的最佳魅力是:用好了,就像捏着“箭、密、石子,精准、无可再被替代地放置在了那个位置”。正是你迫切要看到的位置,“佳句”是枝蔓,“准词”必是坠着的果。用不好就降低整体质量、意图指向的准确性。

     我们“学院风.散文诗群”成员的创作也非固定模式化,光是在虚实处理这一点上就可衍生“情节性、对白性、歌剧性、意识流”等多种写作特色。我们知道,当下诗歌、散文诗的作品良莠不齐,好多人的创作认识和理念存在误区,甚至多年不知自己犯下的缺点谬误,一辈子或许都在“外围写作”。我认为,好的诗歌或散文诗———是能深入去揭露的;是试图做到让读者深刻参与和介入的;是立体而多角度意义呈现的;是在那个既没有把话说尽、也没有“隔靴搔痒”的: 最佳位置。

————————

(“学院风.散文诗群”写作流派,由占森发起于2017年6月,主要成员有: 占森、犁雨声声、忆留空间、黄药师、郭大将军、濮柏、晓池、李玉荣、林水文、声喑、羽衣甘蓝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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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发
发表于 2017-11-14 13:14 | 只看该作者
阅读新作,问候下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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板凳
发表于 2017-11-14 13:25 | 只看该作者
这方玻璃上的鞋印、干鼻涕、血渍,都可以叫它们——“岁月”吧?包括发蔫的橘子,破碎的竹席,生锈的水果刀,或是你想掩饰的脸上的皱褶…这都是会让人心痛的东西。
不得不拈动念珠,它执拗的沿向远在天边,近在身处,它的磕碰声是久霖的雨滴,是让人学着狠狠的丢掉,并将山峦和人间一起掷地有声,是学会慢慢去割舍一只只傀儡、旧皮囊。
路口的枫树,它的苍黄也仅是一种假象。在你怀疑它的时侯,它总会说———“我既不会在故作声势的笛浪中倒下,也不会朝远方留连的呼唤声里回头。我,只在静等着什么。静等,不可言说…”


直面生活的阴暗和琐碎,欣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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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板
发表于 2017-11-14 13:26 | 只看该作者
阿尔芒将头靠在椅背上,不紧不慢的语速夹杂椅子的尖叫。
我有点担心那把椅子不堪重负,突然坍塌。
一阵风从窗口灌进来,我怀疑来了一群告密者。阿尔茫无动于衷,难道他再也不相信这个世界上还有秘密?难道,他所有的秘密已经随同那个妓女彻底埋在了墓地?

4

光线越来越暗,语速越来越慢。疲倦的阿尔芒不理解窗外矮檐下那丛簇拥的草木,在浓重的夜色下居然还能活得摇曳生姿。
我也不理解:伤口上的盐、冷暴力、欺瞒,这些暗语居然都和一个女人的善良有关。
一边是抗拒,一边是妥协,呻吟和呐喊彼此抵消,我们这些旁观者什么也听不到,局中的阿尔芒也听不到。
甚至,在寂静的深夜,茶花大朵大朵的凋落——也听不到。



耐品读的诗句,学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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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发表于 2017-11-14 14:12 | 只看该作者
我还是听见那条铁链的响,它在前方肆意地搅动,虏获了那样多的人,虏获着船、信鸽、飞箭,而现在又要对峙我的爱人。
我还是听见暗黑的石洞里: 某一个兽王的闷喊。它只是缺少利爪,缺少一根火把指引它冲出的勇气。
而你提到过的那个弹琴的人,在大汗淋漓之后,变成了夜色里的蝙蝠,还是变成一柄悄无声息的凶器?他曾博怀有爱,所以才会如此悲呛,与万物仇视…
表针的虚弱,和它无止的霸道本无二致,女人的无奈和她潮水的撞击本无二致,这清晨所有的声响和最后一日也无二致,———都朝霜里的铁轨走去,朝盒子走去。

欣赏佳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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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发表于 2017-11-14 14:12 | 只看该作者
分享学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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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发表于 2017-11-14 14:12 | 只看该作者
问好,诗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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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楼主| 发表于 2017-11-14 18:25 来自手机 | 只看该作者
胡蝶 发表于 2017-11-14 13:25
这方玻璃上的鞋印、干鼻涕、血渍,都可以叫它们——“岁月”吧?包括发蔫的橘子,破碎的竹席,生锈的水果刀 ...

……嘻嘻嘻……完蛋了,我开始像女人一样碎碎叨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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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楼主| 发表于 2017-11-14 18:26 来自手机 | 只看该作者
成文觅剑 发表于 2017-11-14 14:12
我还是听见那条铁链的响,它在前方肆意地搅动,虏获了那样多的人,虏获着船、信鸽、飞箭,而现在又要对峙我 ...

问候师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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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楼主| 发表于 2017-11-14 18:26 来自手机 | 只看该作者
成文觅剑 发表于 2017-11-14 14:12
我还是听见那条铁链的响,它在前方肆意地搅动,虏获了那样多的人,虏获着船、信鸽、飞箭,而现在又要对峙我 ...

问候师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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