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景,山色正黄昏】
背景,山色正黄昏。
丝纶慢整,我试着垂钓一串忆恋的闪光点。在地平线穿透海的思想之前,我终见恒娥暴露于黑暗的两端。
午夜打着呼噜,越过枝头的是那风在空中自我证明。
此刻,没有谁的花心被公园曲径侦听;
此刻,你若看见云在星星的眼里打盹,发疯并且祷告的定是鱼儿口水渲染的倒影。
在寻梦中重生,月光下魂牵梦绕,杜丽娘与百宝箱的耀眼渗透花儿的核心。
水下溯源。 那最水灵的意中人远走高飞。
她融化在遗忘脑海里,从此再也不愿被谁的龌龊目光所发现,不愿被挖掘恐龙蛋的那只铁手所提起。
她在丛中笑。
冢上春花永生的气息或将反哺草根的知音。
【春之祭】
劫后钟摆,讲述光阴浪迹的故事使天空胸中哆嗦的火苗,改变秋星的颜色,改变我的思想攀上静美雪峰。
从神秘女人春之祭的脚下,十月的木筏依然飘渺在夏日的鼓浪声中。费解的歌曲触摸裸露的根,通过蟒蛇的渠道, 找出人面兽身和他心花怒放包容的伴侣。
默诵爱的开门咒,我抵达忽然开阔的雨季。
头顶警告的鸟儿横穿红十字的制服,而风的变卦启蒙了云的沉思。
顺流而下,在指日可待的闲暇庭院贯穿希望之星,并画上满月的句号。
那里,在琉璃质的回声里,我抓紧一线灵光。听见疼痛的分裂在我自愈的感激后面嚎叫。十月的太阳在雨后获得短暂救赎。
而震颤神经的钟摆,仍在修补季节有意的漏洞,仍在嘟嘟囔囔把一堆破布的旧情敲入我的骨髓。而金色谎言驱动天命之年的血并未与死亡达成冬日的共识。
暮光之城终将沉落我十月的太阳,
而爱情耗干的词语仍徘徊在天堂的废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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