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者诗人唐诗、马永波、普冬、沈奇的诗文本解读》
张无为
唐诗的诗独异之处在于,同是乡村山水,属于他的,却大有“水往高处流”的那股劲,像是在暗中有许多水泵催动,使其诗总是以上升姿态盘旋出一脉新的景观
以如此沉重的大密度分子结构基质逆向于同类的走势,实现如何可能?我以为,只能凭借底蕴积蓄与运行机制。唐诗正是在更高层次去感受乡村,熔铸其“乡土情结”的,个中当然离不开亲情的唇齿相依与命运的血肉相连,但如此纠结的爱惜与困顿中的感应,是被作者在较新层面推进的,致使我们在解读此诗时,不会将其与任何乡土诗相混同。她更知识分子,更趋于纯诗,是作者乡村情结的学者化呈现。
作者的审美实践切实验证了层次的推进。我是支持作者对原有作品以改进的方式不断进行淘汰的,因为这可以昭示出作者的自我超越,至少是最佳表现之一。而许多人似乎都对此深有忌讳,其实往往会显得固步自封,因为除了个别的“神来之作”,大多难免有创作的客观局限,除非是他落入窠臼不能自拔。诗人只要在进步,就会感受到这点,即使擅于“打一枪换一个地方”的诗人或作家,也不例外。
在当下诗歌一方面是世俗化、欲望化泛滥成灾,另一方面是现代、后现代立场责无旁贷的生态下,普冬却选择回归田园浪漫,写出阳光的桦树,阳光的诗意。不过,他笔下的田园风光,并非旖旎,而是超拔;他笔下的浪漫情调,虽非玲珑,确乎剔透。
——摘录,带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