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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手”的社会担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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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发表于 2018-4-23 10:37 | 只看该作者 回帖奖励 |倒序浏览 |阅读模式
                                                                          “刀手”的社会担当
                                                                          ——略评两组微诗的现实干预

                                                                                陈皓

       近期,在国际微诗栏,看到两组难得的好诗:一组是草山先生发于4月1日的《组词、造句、拆字新解——》(以下简称《组》);一组是大漠风沙王峰先生发于4月3日的《被阉割的人》(以下简称《被》)。这两组诗有一个共同的特点,用现在时髦的话说,就是都属于“干预诗”,也就是干预现实或者说批判现实之作。两组微诗以各自不同的视角,独具风格的表达方式,从截然不同的两个向度,对现实表达了“关切”。如果说,“干预诗”诗人手中都有一把“刀”的话,那么,草山先生的《组》无疑是一把“大刀”,作者举着这把刀冲向“敌阵”(现实),“大刀向鬼子们的头上砍去”,直劈现实“痛处”(所批评的问题与现象)。而王峰先生的《被》则可说是一把“手术刀”了,作者毫不留情地把它挥向自己,“刀刀刀,手术刀,革命的刀,上一刀,下一刀,左一刀,右一刀”,通过对“我”入木三分的解剖,达到对黑暗与不合理现实的鞭挞与控诉。下面,我们就分别评析一下:
       在《组》中,共有四则微诗,每一则都是独立成章的,但彼此间又有一定的联系,所谓“笔断意连”。它们都用了一个共同的修辞法,即正话反说。比如第一则微诗,“人 有了 物 ,便成了人物”,人是因为有了物才成为“人物”的吗?显然不是。我们知道,所谓“人物”,通常是指在某一方面有突出贡献或有较大影响的人。“人物”这个词在这里是不可分拆的,一旦拆成“人”和“物”,原有的意义就丧失了。作者之所以这么说,正是要正话反说,以达到反讽的效果。现实中不乏这样的现象:某某人有房有车,而且有数套房数辆车,而且还有豪宅豪车,于是“大家会说:‘这是个人物!’”至于这些东西是怎么来的,是偸是抢?是走私是贩毒?是索贿受贿还是贪占卡要?没人管。过程不重要,重要的是结果。人们要的就是这些既能满足人的贪欲和享乐,又能给人带来虚荣的实实在在的东西。一无所有的人或者说穷光蛋,自然算不上“人物”,甚至在某些时候要算个人都有困难。同样道理,“人才”通常是指具有某方面专长或才能的人,人是因为有了才才成为“人才”的。但在第二则微诗里:“人有了财那便成了人才”,作者在这里将‘财’与‘才’巧妙地替换了一下,于是反讽的意味就出来了。人是因为有了财才成为“人才”的。也就是说,不管他是不是真有才,只要他有财就行。至于这“财”是靠骗贷还是放高利贷,是非法集资还是做传销,都无所谓。只要你有财人家就把你当“人才”供着。那些无钱又无物的人,自然什么都不是,只能供人当球踢,或者像个屁一样,一放了之。
       现实生活中,金钱和财物与人的关系是最为密切的,关乎人们的切身利益。作者选取这样两件事物,并把它作为微诗的核心要素,是因为它们更像一面镜子,从中能照见人性的丑与恶。我们知道,与金钱有关的交易有三大样,分别是钱物、钱权与钱色,而金钱则是它们的核心,有钱就可以买到权力、美色与各种有形无形物。所以西晋鲁褒在《钱神论》中说:“钱之所在,危可使安,死可使活;钱之所去,贵可使贱,生可使杀。”这是对金钱神奇魔力的高度概括。正因为如此,有人在金钱财物面前总是“气虚脚软”,有人“有奶便是娘”,有人则不惜铤而走险,以身试法。在作者撷取的这两个镜头中,我们看到,钱物成了主宰,成了衡量一切价值的标准,而人则退居其次了。一个本应以人为本的世界,被以钱物为本的世界所取代,人与人的关系蜕变成赤裸裸的钱物关系。人在这样的世界与关系中,其结果,必然是人性的物化与异化。
       第三则微诗说,“诗,必须倚靠庙堂说话”。这里的“庙堂”,按中国传统的说法,即指所谓的“朝廷”。诗必须倚靠朝廷说话,这是不争的事实。俗话说:“一朝天子一朝臣。”朝代更迭,江山易主,新的统治集团在政治、哲学、宗教、文化艺术等意识形态领域,必然会有自己的标准和要求。按照正常的逻辑,诗人写诗要么歌功颂德,要么按照相关的标准和要求来写,不得逾越雷池底线。不过,这并不是作者真正想要表达的意旨,作者想说的恰恰是反其道而行之,即如果“离开了庙堂”,离开了给定的标准和要求,那会怎样?作者的回答是“诗便什么都不是”,“所有的诗话都成了空谈,/ 毫无意义的空话、废话!”如果仅仅是这样,那倒也无伤大雅,大不了不写了或者继续自说自话。问题就在于,一个诗人尤其是干预诗人,如果遇上的是集权统治、高压政治以及思想嵌制的话,那他可能就没有这么幸运了,结果很可能会“因言获罪”“因文字致祸”,即落入所谓的“文字狱”。中国两千多年的封建社会基本上就这么个状况。清初雍正年间,翰林庶吉士徐俊就因为一句“清风不识字,何故乱翻书”的疑似讽喻,而遭到满门抄斩。文字狱的可怕之处在于,一桩案子往往株连九族,牵涉众多,甚至拉上一些八杆子打不着的关系,动辄几十上百人。这是统治者企图通过严刑峻法来达到思想管治的目的。“文革”期间,法治遭受肆意践踏,公检法被砸烂,“文字狱”也曾有抬头之势。如今政治清明,经济繁荣,国泰民安,言论相对自由,于是“干预诗”得以空前发展,成为一种颇受诗人青睐的诗歌类型。
       具体到作者的这则微诗,我以为不妨把“庙堂”缩小来看,比如把它看成是某个党派或者团体。就是说,你如果不“歌功颂德”,不按照它所提供的标准和要求来写,你势必要受到该党派或团体的无视、冷遇甚或是驱逐;而你所写的那些个东西,也自然会落得“所有的诗话都成了空谈,/ 毫无意义的空话、废话!”我想,这或许才是这则微诗所真正想要表达的意旨吧!
       在第四则微诗中,我们看到,作者有意把狼、狗、犬当作一种动物来说,这当然是出于表达上的需要,目的是要获得讽喻的效果。事实上,从生物分类学的角度看,狼、犬、狗三者虽都属于犬科哺乳类动物,但并不属于同一个种类,狼不是狗,犬是狗的一种,也不可能变成狼。作者说:“狼,原本是善良的狗”。这是从“造字法”的意义上说的,“狼”是形声字,由“犬”与“良”构成,犬为形符,良为声符。作者把这里的“良”理解为“善良”了。我以为把“良”理解为“优秀”似乎更合理些:狼是犬科动物中最英武、最智慧、最具搏杀力的种类。
       当然,作者这样说,是想要表达一个道理:即便是一条“善良的狗”,如果你总是对它虚伪、苛刻和恶毒,它也会变得像恶狼一般的恶。动物虽没有思想和理性,但它有感情,你对它好坏它是能够分辨出来的;你如果总是恶意欺辱它,强大的求生本能就会促使它时刻警惕你、提防你,甚至主动袭击你。我曾见过一些流浪狗,由于被主人遗弃,四处乱窜,总是遭人驱赶、恐吓和殴打,故而对人充满敌意,变得十分敏感和好斗。只要你停下来看它,它就会立马做出攻击的姿态,呲牙咧嘴,低声嘶吼。
       人与动物不同的地方在于,人有思想能思考,人的本能小了,但智慧大了,人的感情强烈,往往容易记仇。因此,你对他好,他也对你好,你有恩于他,他“滴水之恩涌泉报”;你对他不好,他也会用同样的态度回敬你,你对他恶,他会“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你总是虚伪、刻薄以及恶毒地对待他,他会比你更恶毒,让你付出更大的代价。小到个人之间,大到统治阶级与人民大众间,莫不如此。中国二千多年的封建社会,几乎每一个朝代的灭亡,都是由于统治者一方面穷奢极侈,荒淫无度;一方面横征暴敛,高压统治,有些朝代的统治者甚至四处征伐,耗散国力,弄得民不聊生,困苦已极。为了生存,水深火热中的民众只能揭竿而起,推翻残暴的统治。这便是所谓的“载舟覆舟”。当然,这绝不是说,人民大众就由“良犬”变成了“恶狼”,这里的所谓“良犬变成了恶狼”,不过是正话反说而已。
               

组词、造句、拆字新解——

草山

1
人 有了 物 ,便成了人物。通常
大家会说:“这是个人物!”。
没了物不知是个什么样的人?
那则随便了,怎么表述都行。
穷光蛋就别穷讲究了。
2
人有了财那便成了人才。
没了财,这人或许是个球,
又或者是个被放了的屁。
最终落得个人财两空。
3
诗,必须倚靠庙堂说话。
离开了庙堂,诗便什么都不是
所有的诗话都成了空谈,
毫无意义的空话、废话!
4
狼,原本是善良的狗,
因为人类的虚伪、苛刻,
以及十分的恶毒。
最终,良犬变成了恶狼!


       《被》这组微诗与《组》不同,如果把《组》中的四则微诗,比成各自独立的单本剧的话,《被》则更像一部电视连续剧,虽然每则微诗都有自己的主题与重点,但它们又都有一个一以贯之的人物和主线,有故事的发生、发展、高潮与结尾。在这组微诗中,作者通过残酷的自我解剖,以一种自白似的口吻,述说自己所经受的屈辱、痛苦与不幸,以及对未来的迷茫与无望。透过“血淋淋”的遭遇,我们看到的是一个“被侮辱与被损害的人”;一个只知逆来顺受,毫无反抗精神的“顺民”;一个得过且过的“苟活者”。而在这悲惨遭遇的背后,我们听到的,却分明是“我”的血泪控诉与声讨。
       我们先从文本的分析来看:
       第一则微诗,“我”开门见山,自暴其丑:“我是被阉割的人”。按照常理,一个人,尤其是一个正常的人,对于自己所遭遇的“被阉割”,对于自己的不幸和奇耻大辱,应当是讳莫如深的;但诗中的“我”却一反常态,毫不掩饰。“疼痛,一道闪电 / 豁开的口子,挤灭阳性的火焰”显然,“我”并未忘记那可怕的场面,撕裂的疼痛也仍然记忆犹新,但在“我”的内心,风暴似乎已经过去。“不仅仅在风霜雨雪的天气 / 太阳高照,也是躬着腰”。现在,“我”平静地叙说着这一切,好像它是发生在别人身上,与自己无关;“我”似乎对这一切已经习以为常;“我”的精神对此,也似乎呈现出某种程度的麻木。
       第二则微诗,把一个“被阉割者”的悲哀、痛苦和无奈,淋漓尽致地表达了出来。“腰躬的久了”,第一句话便让人质疑。腰为什么一直躬着?或者说为什么要一直躬着腰?这是因为,“我”自觉低人一等,因为深深的自卑;因为生理上的牵制,因为裆疼;也因为,这已经成为“我”的一种习惯。即便有时不由自主地“直起来说话”,想要回到正常人中间,可是“刚张开嘴”,就立马意识到自己的“另类”,或者更准确地说,是“非人”,于是紧张、惊慌、不知所措,产生一种负罪感,以致“汗珠狂掉”。此时,一种本能化了的“习惯”,让他“看着问话人的鞋子 / 又躬下了腰”。至此,一个已经直不起腰的“畸形人”,一个被侮辱与被损害者的形象,骤然跃现于眼前,读者的内心不能不受到强烈的震撼。
       第三则微诗,也是这组微诗的高潮部分。“我”在不幸的遭遇与残酷的现实面前,“己经不会表达”了,“我”忘记了自己的过去,忘记了自己也曾经直立行走,甚至忘记了自己还是一个“人”,“只记住是,一个字 / 在躬腰里沉浮”。“我”就像一具行尸走肉,只求填饱肚子;或者像一个提线木偶,任由别人操纵,摆布,“好听的是,命令的是,训斥的是”,只会唯唯喏喏,点头哈腰,打躬作揖。而对于这一切,“我”似乎已经平静,习惯,坦然,没有半点羞耻之感;“我”除了逆来顺受,已无丝毫反抗精神。“我”没有朋友,没有亲人,只有满天星斗,伴着“我”在夜空下茕茕孑立。一个“哀其不幸,怒其不争”(鲁迅语)者的“顺民”形象,活生生地展现出来。
       第四则与第五则微诗,分别从两个不同的侧面,对同一个主题展开叙述。这个主题就是:对“直立”空幻的奢望。第一个侧面的叙述:在夜晚睡觉的时候。一天中也只有这个时候,才能试着让自己“直立”一下。但“由于躬腰太久”,“力量己经失去作用”,身体已形成习惯性弯曲;而“我”的“小弟弟”呢,就更无“直立”的可能,你看它,“脑袋只向脚趾看齐 / 下坠裆里的神经”,此外别无生机。作者在这里用了一个拟人化的说法:“脑袋”。在这个侧面中,“直立”语带双关,紧扣身体与男根。第二个侧面的叙述:尿液的膨胀。残酷的现实逼得“我”,只能把希望寄托在“遇水的恩赐”上。在这里,作者用了一个“豆芽”意象,以暗喻“我”的“小弟弟”。无论“我”怎样奢望,无论我如何努力,最终都只有一个结果:“豆芽弯着脑袋 / 思考的模样,难以逆转的回旋”。唯有那“豆芽躬腰的归宿,遇水,膨胀”,方能给我一点点似是而非的安慰。这两个侧面的生动描述,把一个苟且偷生、得过且过的“苟活者”心态,刻画得惟妙惟肖,十分逼真。
       第六则微诗表明,“我”的心还未彻底死去,“我”的精神尚未完全麻木,“我”对未来还存有一点点希望。可是“我”的心里却是一片茫然,即便忘掉过去,“埋掉久己生长的疼痛 / 截断循环往复的路途”,“我”又该如何走出以往的“迷宫”(循环往复的路途)?没有人能告诉我,只有满天的星斗,无言地眨着忽闪忽闪的眼睛。我的前程依旧充满迷茫与无望,现实也依旧是那么残酷!
       无需讳言,肉体的“被阉割”是可怕的,不幸的。这种不幸,一经传导到心灵,便会产生肉体和精神的双重痛苦与重压。不过,比这更可怕的,则是精神上的“被阉割”。肉体“被阉割”了,还可以凭骨气活着,用自己的努力与抗争,换回做人的尊严。一旦精神“被阉割”,那就再无尊严可言,就只能成为一个彻底的无用的“废人”。从以上文本分析中可以看出,肉体“被阉割”的“我”,正是经由最初的痛苦绝望,到后来的平静习惯,再到后来的精神麻木、逆来顺受、得过且过,渐渐沦为一个可悲的精神上的“被阉割”者。而这也正是这组微诗的着力之处与可贵之处。需要一提的是,有些精神上的“被阉割”者,在习惯和适应了这种屈辱的状态之后,反而会爱上和享受这种状态,由“受害者”变成了“维护者”,不知不觉走到了自己的对立面。实在是可悲复可叹!
       事实上,肉体的“被阉割”,可以是个人或者团体的有组织犯罪,也可以是某些国家的刑罚或者安全需要,比如古代的“腐刑”与宫廷中的“净身”。但精神的“被阉割”,则往往是由于黑暗或者不合理的现实与制度,比如欧洲中世纪上千年的教会统治,宗教意识对人们思想和心灵的麻痹与控制;比如中国二千多年的封建集权专制,“君臣父子夫妻兄弟”的伦理,以及后来更加极端的“三纲五常”的奴化教育,绝大多数人都成了毫无反抗精神的“顺民”。这也是鲁迅先生所说的,“暂时做稳了奴隶的时代”。问题就在于,一旦外敌入侵,民族危难的时候,即进入“想做奴隶而不得的时代”,这些精神被阉割的“顺民”们,就不可避免地要露出自己的“庐山真面目”:面对同胞的死难,要么成为麻木的“看客”;要么像“绵羊”一样任人宰割;而有极少数人,为了“苟活”,则不惜把灵魂典押给魔鬼,出卖民族利益,由一个“被侮辱与被损害的人”,转而成了侵略者的帮凶,做了可耻的汉奸与民族的败类。
       当然,精神的“被阉割”,在至今为止的任何一个时代都存在,只不过,在政治清明、言论相对自由的时期,这种情形主要来自某些宗教或者邪教组织,或者某些穿着合法外衣干着非法勾当的神秘组织。故而,要唤醒一个睡着的人,首先必须唤醒他的精神;要振兴一个沉沦已久的民族,首先必须振奋这个民族的精神与气节。



被阉割的人

    大漠风沙王峰

1
我是被阉割的人
疼痛,一道闪电
豁开的口子,挤灭阳性的火焰
不仅仅在风霜雨雪的天气
太阳高照,也是躬着腰

2
腰躬的久了
直起来说话,刚张开嘴
就觉的裆疼,汗珠狂掉
看着问话人的鞋子
又躬下了腰

3
己经不会表达
只记住是,一个字
在躬腰里沉浮
好听的是,命令的是,训斥的是
满天的星星钉在夜空

4
也有直立的时候
躺在床上,由于躬腰太久
想直,力量己经失去作用
脑袋只向脚趾看齐
下坠裆里的神经

5
存在,膨胀后
遇水的恩赐
豆芽弯着脑袋
思考的模样,难以逆转的回旋
豆芽躬腰的归宿,遇水,膨胀

6
我该如何自立?
埋掉久己生长的疼痛
截断循环往复的路途
钉满天空的星星
告诉我忽明忽灭的行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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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发
 楼主| 发表于 2018-4-24 21:25 | 只看该作者
要唤醒一个睡着的人,首先必须唤醒他的精神;要振兴一个沉沦已久的民族,首先必须振奋这个民族的精神与气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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板凳
发表于 2018-4-25 17:11 | 只看该作者
具有批判性的两首,值得欣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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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板
 楼主| 发表于 2018-4-25 21:35 | 只看该作者
秋水岸 发表于 2018-4-25 17:11
具有批判性的两首,值得欣赏

谢谢秋水岸赏读!晚上好!问候祝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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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发表于 2018-4-26 13:34 | 只看该作者
庖丁解牛,“刀手”的社会担当,陈皓亦是也。欣赏问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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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楼主| 发表于 2018-4-26 21:48 | 只看该作者
舟自横渡 发表于 2018-4-26 13:34
庖丁解牛,“刀手”的社会担当,陈皓亦是也。欣赏问好!

谢谢横渡的解读!你手里的那把刀也十分利害哦!晚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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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发表于 2018-4-26 22:44 | 只看该作者
诗兄诗辩滔滔,抽丝剥茧,引经据典……一篇大论,当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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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楼主| 发表于 2018-4-26 22:48 | 只看该作者
子崖 发表于 2018-4-26 22:44
诗兄诗辩滔滔,抽丝剥茧,引经据典……一篇大论,当赞!

谢谢子崖赏读!子崖的精简短评,也当赞啊!问候祝福老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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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发表于 2018-4-27 09:02 | 只看该作者
  陈皓 发表于 2018-4-26 21:48
谢谢横渡的解读!你手里的那把刀也十分利害哦!晚上好!

早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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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楼主| 发表于 2018-4-27 22:09 | 只看该作者

谢谢横渡!晚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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