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阔人生》
文 翔鹰
抽刀,也无法断去的水,淙淙。
流过躯体,按下快门,捕捉到的倒影,飘飘渺渺。
像月亮,垂钓的一袭轻纱薄雾,卷起的珠帘。
隐晦与黯淡,在此刻,朦胧成集。
鞭挞,岁月不停镌刻,雕凿。
笔锋陡转,许多倾覆,在一场烟雨中,匿迹。
凸起的部分,犀利,尖锐。
一些死灰复燃,将灵魂,点燃。
除却皮囊,骨感树立出的美,超凡脱俗。
骨头还原骨头,生不带来 ,死不带去,那白独一无二。
有人垂钓,有人无眠,皆在一场天机里。
掐掐算算,浮浮沉沉,许多算计已成了过眼云烟。
那些理还乱的麻团,痴痴绕绕,将自己捆绑。
许多乐得其所,在纸醉金迷里,敲诈,勒索。
交出来的人生,意乱情迷,被一一清点。
剩下来的,被洗礼的劫后余生,辽阔成最缄默的寂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