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非圣贤,孰能无过”。坦诚相见,绝大多数的人都不可否认作过自我检讨,面对三亲六眷、严师闺蜜、领导同僚,当然还有自己。试想:如果一个人一生都没作过检讨,那该是多么地可悲!下这样一个结论,是受到黄六七先生诗歌《一天中有几个自己》的启发。把这首诗歌读成一份自我检讨,是因为我从中读到了对生活的拷问,读到了我们虚伪得牛高马大的虚伪,读到了我们无奈生活中的可悲的一个个托词,读到了干预性诗歌的干预力量。从起床,到把钞票献给妓女,有无数个不属于自己的自己和属于自己的自己,他们鲜活地用去
了一日光阴。幸好,诗歌的落脚处有自己的自己:要把一场雨/从身体内部取出来/和黑夜一起/质问自己。这是检讨中的检讨,是对自己和芸芸众生生存状态的一个干预。
思想者,必须经常为自己找出一个矛盾体,从而让自己在自我检讨中结茧化蝶,飞向湖山一万里。这是生活为每一个人在生存中设置的一个相同的套路。只不过,有些人遵循了这
个套路,而有些人忽略了这个套路。至此,似是吻合了R.S.托马斯的一首诗:这个小手指说/“我不在那。”这一个说//“我在某人的/馅饼里”第三个,指着//不明的方向,指控:/“就是你。”我们抬起头//不再看自己,面对着/天空,它的表情有时//不可捉摸,因为上帝的/脸上有云,阴沉严肃。//它盯着我们,并问道,/语调平淡直率:“谁?我?”
“问好主持人。我一直反对拿人体器官来作为意象词。有博人眼球的嫌疑。但不可否认你这首诗歌的可读性。”这是雪豹老师在跟帖里的一段话,竟是从我的心眼儿里蹦出来的,也是我对诗歌语言的偏见。
在宏大的思想面前,我总是缺少一根敏锐的神经,是为病。因此相信六七先生和诸位大家能慈悲为怀,容小牛的一孔之见,贻笑大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