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脑补一下你坐在轮椅上
嘟嘟囔囔手拈菩提的样子
一个无神论者,最多也就关心
何时挂瓷,何时白云飘过
农场。结痂的风月
返碱的缪斯,见了面倒
没怎么说。你只是在卧室里
转呵,转呵
转呵——转得我们头昏脑胀
阿布站在书架前沉吟片刻
阿布现在住在永安南路
那儿有一帮爱打篮球的孩子
那时候大家不说写字
只说慷慨的文玩老头儿
会飞的狮子。不说人生苍凉
只说小确幸,海风激荡
小酒馆里正襟危坐,老队部下
放浪形骸,想起这些
便足以弯弯嘴角
回去的路上,跟阿布聊起很多
工业化的四季,越来越暧昧的
大奖。以及白雪之美
以及你。以及你会不会在我们
走后清唱,“小小子,坐门墩
哭着喊着要媳妇”
阿门
星辰在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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