疤痕
文|蓝天一嘘
碗大的疤落于公园的树上,成一排。亮晕太阳,成景,被拍照。
可老家山上的松树,人为的凹槽向着泪河!刀削肉,取血液……
等痛疼有了修复,起个新处继续开槽。开出了我悲悯的泪!
暴风雨来了!它们,有的折断了腰,有的只是把伤口洗了洗
——等着挨刀。
我在太阳穴处,也磨出一伤疤。对着太阳反光,向暗。
我很陶醉于这种存在,以至不至于迷失自我。
用一种标签标注,我还是我?让它躲在幽黑的草丛里,
开一方池塘,垂钓光阴。草丛的黑被霜采集,滴落池塘,像墨荷开放。
邻近的耳朵,在听!一种声音盖过另一种声音,传来厄运。
我想把疤痕取下,煎人世的耻辱。命运的低纬度,
无法游走血液的怒火。看!已侮辱了眼睛。疼痛需要一个出口,
像给松开槽,寄托某种爱的释放。让一滴滴血液流尽,干枯的梦不需要神经。
问风,海去了哪里?她摇了摇头:“它是大地的疤痕,陷的太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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