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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沙是中国诗歌的一个要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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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发表于 2018-10-5 09:38 | 只看该作者 回帖奖励 |倒序浏览 |阅读模式
伊沙是中国诗歌的一个要点


陶发美

      近日在《诗歌周刊》上看了一些针对口语诗的争论文章。一个叫曹谁的对伊沙进行了一番泼骂式攻击。而伊沙的回击相对理性,但他摆出了一堵墙的架势,要撞你就撞,何惧之有?我无意参加这类论争,只是借机说说伊沙,说说口语诗。
我不时想过:对中国诗歌虽有不少争论,但它确有很多值得关注的要点,而伊沙就是其中的一个要点。
      说伊沙是一个要点,当然是他主张现代口语诗。现代口语诗是他的一面旗帜(注意:我用了“现代口语诗”的概念)。我们不是总在说现代主义么?而在中国,现代主义的一个重要标志就是现代口语诗的出现。21世纪以来,汉语诗歌进入了一个新阶段。同样,这新阶段的一个特别标志,也就是现代口语诗。
     我以为,那些打击伊沙的,十有八九是存有不公正心的,也多是不懂诗的。一些人攻击口语诗,却不知道什么是口语诗。殊不知,我们平日挂在嘴边的就是口语诗。“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不是么?“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不是么?“锄禾日当午,汗滴禾下土”不是么?还远一点的,如汉乐府时期的那些诗。更远的可追溯到《诗经》。在中华诗史上,口语诗的基因是从来就有的。
     20世纪初,胡适倡导的白话诗,是相对于旧体诗言的。白话诗是我国新诗史上的第一种口语诗。20世纪末以来兴起的现代口语诗,标志着又一次语言上的突破。其对应的是现代书面语言。以新诗的发展说,现代书面语言已失了生机,都僵化了、陈腐了,是死的语言。例如,一般成语就不适合直接入诗。还有一些人喜欢用唐诗宋词的一些句式和节奏来写新诗,明显的胃口不对,无异于一种破坏。原来好的现在不一定好。这方面,还是要讲点语言观和发展观。
     简单说,口语诗就是用口语写作。但说到底,口语的创造者并不在诗人,而在大众那里、在民间那里。诗人是利用者、分享者。口语有着生活的、平民的、直击的优势。这样的优势带到诗里,也自然是优势。当然,也不是说一切口语都可以入诗。有的口语诗好,有的不好,甚至很坏、很糟糕。要清醒看到,现在的口语诗还在路上,有的还流落在审美误区。
     说伊沙是一个要点,还因他是战斗的。每个时代都要有战斗诗人。人家说他的“口语”已沦为“口水”。我的理解是:“口水”部分是他的武器,是为着战斗的。它们不算是精髓的诗,却是精准的武器,也算是“图穷匕首见”吧。那些过度包裹的、过度隐晦的作品,能算什么?我们要讲的现代主义,必是锋芒上的现代主义、刀尖上的现代主义,必是富有战士精神的现代主义。
      说伊沙是一个要点,还因他的一个重要理论,即“事实的诗意”。说到这个理论,很遗憾,我迄今没有看到与之匹配的论述。一是“事实的”,一是“诗意的”。维特根斯坦的第一部著作《逻辑哲学论》,它的第一句就写着:世界是事实构成的。这个“事实”与伊沙的“事实”是不是一脉?应该是一脉。无论那个“事实”都是对世界的观照。到了伊沙这里,哲学的“事实”向着诗学的“事实”转化了。事实也好、世界也好、生活也好,一切都有了诗意的赋予。
      因伊沙写了《车过黄河》,现在不妨设想一下,让刘川、招小波、还有周瑟瑟、沈浩波他们几个与伊沙都同坐一趟车,也都写一下《车过黄河》的同题。可想而知:刘川必是睿智的;沈浩波注定是顽皮的;招小波的笔意干脆有声;周瑟瑟呢?他要把列车写成一只可以“喂饱的公鸡”也说不定。伊沙的《车过黄河》我们已看到了,是很惹眼的,但时光里有种悄然的不舍。
      这个同题的设想,为的一个论证:“事实”的世界是诗意的世界,而同一个“事实”却诗意无限。为什么?只因我们拥有一颗无限丰饶的心灵。
     有意思的是,“事实的诗意”正好是亲近口语诗的。凡有过充分写作经验的人都应该体会得到,当某个“事实”遭到表达的困扰时,口语的感觉一旦有了,就像是援军到了,“事实”就一下子生动地跳出了来。好的口语是奔着“事实”来的,好的口语也一定是诗意的解放力量。
     我说伊沙是中国诗歌的一个要点,也就是要说:口语诗,现代口语诗也是中国诗歌的一个要点。


2018.1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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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发
发表于 2018-10-5 12:05 | 只看该作者
诗的语言拒绝口水和废话

下面我想谈谈诗歌的语言问题:诗人是一个清醒着做梦的人,他是一个现实中的人,也是一个超现实的人,所以诗歌介于清新与朦胧之间,现实与超现实之间,可解与不可解之间。在酝酿阶段,诗在我们心中只是一种感受,一份灵气,一些经验的记忆。这时,诗人受到诗情绪的控制,有些精神恍惚,好像中了魔一般,所以我说这时候,诗人是诗的奴隶,但酝酿成熟,而当内心抽象的情与思语化为活生生的意象,变成一行行的文本之时,诗人便必须清醒有效地掌握语言,成为语言的主人。

对诗歌的语言通常有两种选择:一种是说话的口语,一种是比较文雅精炼的书面语言,其实我不说“口语”,而宁愿说一种“生活语言”,一种真实的、提炼过的、净化的纯粹汉语,也不拒绝俚语方言,但它拒绝口沫横飞的口水诗,一种废话。我所谓的生活语言是把街坊市场等公共场所流行的两种粗糙的口语提升一个层次,使诗的声音成为生命的元音,诗的语言不仅是一种载体或符号,而是生命的呼吸和脉搏的振动。

“生活语言”或口语固然能使诗歌变得鲜活,更有生命力,但如能与雅致精炼的书面语言作恰当的有机性的交融搭配,这种诗歌语言可能是最理想的诗的语言。

——以上为洛夫的诗论的一段文字,不必用什么“在路上”做盾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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板凳
发表于 2018-10-5 14:50 | 只看该作者
《鸭子的豪语》(现代微诗)
             浩宇/原创];
两只丑小鸭在水里对岸边的柳树说
柳大哥,你看我今时穿的花衣裳多么美丽
柳大爷,你看我脚上的新潮靴子多么时尚
柳树儿!在岸上享受着微风闭目悠闲
听见水中的两只鸭子的豪言壮语且哈哈大笑
2018.10.5.来自群组: 全球生态诗人作家联盟
注;这才是口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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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板
发表于 2018-10-5 16:00 | 只看该作者
      伊沙的所谓口语诗,就是口水诗或者屎尿屁诗,人家说的很对。
      伊沙的诗缺乏诗意,水准不高,把他当做典型实际上就是给别人很坏的印象,支持曹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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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发表于 2018-10-5 17:20 | 只看该作者
不说一千多年前,即使是现在,李白的“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是口语吗?

请看百度的解释:

基本信息编辑;

静夜思
唐朝诗人 李白 字太白

床前明月光,
疑是地上霜。
举头望明月,
低头思故乡。

之所以强调版本,是因为唐朝版本《静夜思》是:床前看月光 [1]  ,疑是地上霜。举头望山月,低头思故乡。

由于明清版本流传较广,这首《静夜思》中每一句都成为中国人心目中的强烈意象。伴随着众多的再创作,用诗句来作为作品题目的现象也就层出不穷。

详细解释编辑:

“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最易被错误理解。正确解释:诗人置身在秋夜明月下的井边上,举头遥望,顿生思乡之情。

床,不是卧榻的意思,而作“井栏”解。

《辞海》里明确注释,床是“井上围栏”。李白此诗作于唐开元十五年(公元727年),把“有井水处”称为故乡。
(井栏,不是“床”唯一的注释)

作品注解
(1)题目:静静的夜里,产生的思绪 。
(2)床:五种说法。⑴指井台。已经有学者撰文考证过。中国教育家协会理事程实将考证结果写成论文发表在刊物上,还和好友创作了《诗意图》。⑵指井栏。从考古发现来看,中国最早的水井是木结构水井。古代井栏有数米高,成方框形围住井口,防止人跌入井内,这方框形既像四堵墙,又像古代的床。因此古代井栏又叫银床,说明井和床有关系,其关系的发生则是由于两者在形状上的相似和功能上的类同。古代井栏专门有一个字来指称,即“韩”字。《说文》释“韩”为“井垣也”,即井墙之意。⑶“床”即“窗”的通假字。⑷取本义,即坐卧的器具,《诗经·小雅·斯干》有“载寐之牀”,《易·剥牀·王犊注》亦有“在下而安者也。”之说,讲得即是卧具。⑸马未都等认为,床应解释为胡床。胡床,亦称“交床”、“交椅”、“绳床”。古时一种可以折叠的轻便坐具,马扎功能类似小板凳,但人所坐的面非木板,而是可卷折的布或类似物,两边腿可合起来。现代人常为古代文献中或诗词中的“胡床”或“床”所误。至迟在唐时,“床”仍然是“胡床”(即马扎, 一种坐具)。
(3)疑:好像。
(4)举头:抬头。
  译文
明亮的月光洒在床前的窗户纸上,好像地上泛起了一层霜。我禁不住抬起头来,看那天窗外空中的一轮明月,不由得低头沉思,想起远方的家乡。
  韵译
皎洁月光洒满床,恰似朦胧一片霜。  仰首只见月一轮,低头教人倍思乡。
-------------------
明亮的月光洒在河床前的水面,好像地上泛起了一层晶莹霜亮。我禁不住抬起头来,看那天空中的一轮明月,不由得低头沉思,想起北方远方的家乡。

从一个“举”字,我们不难看出,作者眼前看到的一定是高耸入云般的事物,“光”引申为“霜”,都作名词,分别是“明月”和“故乡”的产出物,是一种连续设想的积淀,有衍义的意思,是一种上下上下的叠加意象。作者在江苏扬州一村落井边围栏处将洒下的月光比作故乡的传达,这时思念进一步的打到自己跟前,然后他又抬头寄望明月,假经故地,顺起回应,把自己的思念借月光转述到故乡陇西成纪,首尾呼应描写,充分突出了情由何生,情归何处,是典型的对比递进式写法,也代表着众多背井离乡宦人的同慨。作者怀思已久,月光只是给了他机会让他迸发出思恋而已。
“荧思驾月而游,恐不予四方,流染川野,不急不缓,遂逸若素。”
作者牢牢把握住月光的憧憬,希望他能代表自己渡涉,
“遥约皎洁,共唯远缺。”
抠出诗中四个字“月疑望思”,是渐进,循序的表达方式,绝非场景塑造。纵读整首诗,无不透露出清宵绝冷,落境不甘的苦涩感念,所以这不可能是一首窃情放浊之作。

在此对《静夜思》的意义进行摆正,反驳文化痞子的盗意行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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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发表于 2018-10-7 15:38 | 只看该作者
      凡有过充分写作经验的人都应该体会得到,当某个“事实”遭到表达的困扰时,口语的感觉一旦有了,就像是援军到了,“事实”就一下子生动地跳出了来。好的口语是奔着“事实”来的,好的口语也一定是诗意的解放力量。
      我说伊沙是中国诗歌的一个要点,也就是要说:口语诗,现代口语诗也是中国诗歌的一个要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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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发表于 2018-10-7 15:38 | 只看该作者
同感,伊沙确实是一个要点,具有很好的象征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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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楼主| 发表于 2018-10-7 23:28 | 只看该作者
秋水岸 发表于 2018-10-7 15:38
同感,伊沙确实是一个要点,具有很好的象征意义

谢谢!祝福好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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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发表于 2018-10-8 09:45 | 只看该作者
陶老师对口语诗的界别还存在概念上的模糊,借李白诗----那绝对不是口语,它不光具备韵律,更重要的是有景有物,有灵魂;而伊沙的诗已脱离现代口语诗范畴,他的诗已接近口水和水面漂浮物,全不见有血有肉有声色,完全成了干枯的自言自语造句,连基本的鲜活感也沒有。。。诗是万物之结晶体(如水晶),即使带点杂质的水晶也称发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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