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操谁说起......
我微信里原来有操谁,但从未交流,也从未读过一首作品。有印象的是我看他发微信,参加青创会,那就应该是一个标准的诗人(至少是一个爱好诗歌的青年)。
再说说磨铁读诗会。在我心里,最先锋最前沿最具高水平的诗歌作品,一出自《新诗典》,二就出自磨铁读诗会。我兢兢业业的写作,以上二者为荣。
基于以上两点,我看操谁也是写诗的,便拉他进了磨铁读诗群,大家都是喜欢诗歌的人,在最前沿最先锋最高水平的平台里面学习进步,应该是一件美好的事。然而没两天,就爆出操谁在抖音的骂屏。我还为此深深自责。然后就是一连串攻击口语诗、新诗典和伊沙的骂文。因此,我想写点关于口语诗、新诗典和伊沙的文字。
一、口语诗
在创作口语诗之前,我是泛抒情的写作,根本没有认识到何谓“诗”。甚至有幸在《诗刊》发表一首,因此还加入了地方作协。
直到有一天,我阅读了徐江的《论现代诗》,我才有了一种豁然开朗的感觉,原来之前我写的东西都不叫诗。文中有一段话是这样说的:“全中国写诗的人里,90%以上在写新诗;2%用半通不通的文言写古体诗;剩下的大约5%左右,才是写现代诗的,而且大多还都欠缺理念上的梳理与培养,是在写浑浑噩噩的现代诗”……
这让我想起操谁在炮轰口语诗的抖音视频里面说的:99%的都是垃圾。和徐江《论现代诗》那段话立马见真伪高低,甚至是水平和格调问题。
不扯操谁。继续口语诗,《论现代诗》里还有一段话,通过我自己的写作实践,实实在在的印证了“口语是现代诗书写最佳的语言工具。”
可以说:从《论现代诗》开始,我才真正开始了诗歌创作。也是从那个时候开始,我离作协派越来越远,甚至以加入作协为耻。
二、新诗典
通过无限延伸阅读,《新诗典》是我认为最高的诗歌殿堂。于是我不停的越向身边的诗友推介《新诗典》,越是招来地方作协派的反感,越是让我反感作协派的作风。因为在我经历的几次看来:越是喜欢参加作协派搞的活动,越是喜欢蹭吃蹭喝蹭发表的小文人。基本上就是现在操谁吃猪蹄那个模样的诗混子。所以,从2014年开始,我就和几个在微信上志同道合的诗友组织在一起,默默无闻的跟读《新诗典》和相关优秀口语诗人作品,争取以上典为最高荣誉。
众所周知,《新诗典》是诗人伊沙主持的每日推荐一首好诗的平台,请各位诗人注意:不仅是口语诗,优秀的意象诗和抒情诗,我同样在《新诗典》里面看到过很多首,就不一一举例了。包括被《新诗典》推荐过的诗人,今天居然也站出来骂口语诗、新诗典和伊沙?在我看来,最大的原因是由于他们自己的创作掉了好几轮,屡投不中,小鸡肚肠,心生怨气所致。这不仅是创作的问题,也是作为一个诗人,品格的问题。你的品格有几段,那么你的诗艺就有几段。真正诗艺相当的人应该是惺惺相惜的,就像李白和杜甫,而从古至今说的文人相轻,在我看来,其实是品格问题。
三、伊沙
我从未见过伊沙,有两次想参加《新诗典》活动,均因个人琐事未能成行。但我现在依然以《新诗典》为最高的诗歌殿堂。后来又阅读《观音在远远的山上》,通过阅读伊沙的诗和诗论,包括《新诗典》作品和伊沙点评,我对伊沙印象是:一、像奥运冠军持之以恒的训练一样,伊沙持之以恒的主持《新诗典》推荐工作和创作,放眼诗坛,谁能做到?二、我喜欢看伊沙在《新诗典》的评语,一直认为伊沙评语是《新诗典》的一道亮丽的风景线,甚至因点评让诗歌更加精彩;三、伊沙不是口语的开创者,但一定是口语诗的繁荣者,甚至将口语诗从前口语推进到后口语,从后口语推进到后现代,伊沙一定是中国新诗百年发展过程中最重要的诗人;四、我一直视“伊沙精神”为诗歌的正能量,伊沙待人如待诗,反之亦然。
最后,不管你们是阴谋还是阳谋,我以诗歌的名义,向攻击口语诗、《新诗典》和伊沙的诗人们作以下几点发自肺腑的建议:
一、各写各的。本来伊沙不鸟你们,你们为什么要主动凑上来挨骂。
二、不要以为你们有点诗歌话语权,就代表你们能把真正的民间和“诗人”打垮。因为真正的口语先锋诗人早就奔跑在前头,根本不屑回头看你们一眼。
三、想上但未上典和上过典的诗人,请加油和持续写作,只有不停的提高自己创作水平,才会提高诗品,没有操谁那般的愚蠢认知。
被诗歌遗忘的人
新诗典的影响力,使得有些人坐立不安,想通过和影响力大的弄点动静,以此吸引注意力,简单一点讲叫“炒作”。
一、为什么炒作?被诗歌遗忘的人,让他们产生孤独症和恐惧症,就像人越老越怕死怕被嫌弃怕冷冷清清,所以急需蹭上有知名度和影响力的。被诗歌遗忘的人,其实是写作处于落后的人。而新诗典和伊沙就成为他们攻击的目标。
二、他们的意义。第一,想被诏安又不好意思明说,只能暗示。通过与口语诗站成敌对面,自然就登堂入室。这当然是他们的自以为是;第二,顺带提高知名度,哪怕是臭名,亦可远播。
三、他们的手段。想做不敢做,不敢像伊沙和众多口语诗人那样明刀明枪的。所以惯用伎俩是有些深居幕后,有些冲锋在前。深居幕后的就像岳不群那样外表道貌岸然,内心阴险歹毒。冲锋在前的就像昆山龙哥和泼皮牛二。自古说文人杀人不用刀,大概就是他们藏在幕后这样的。
关于体制外写作:
1.口语诗否定了溜须拍马的作协派。
2.作协派就是为了粉饰太平,怕口语诗诗戳穿他们的伪善和矫情。
3.反感资历派,尤其是倚老卖老的知识分子写作。
4.为什么“官方体”“作协派”的名声臭?就是所谓的“主席”、“前辈”搞臭的。
5.很多有潜质的诗人一进入体制,作品质量立马就下来了,为什么?因为他开会多了采风多了,离开了他熟悉的、真实的、自由的......生活。
6.真诗人,应该提纯,永葆自身的傲骨和才气,珍惜并把这些当作诗神的馈赠。
7.底层写真诗,高层写赞歌,体制内写假大空,体制外写自由。所以,自由的底层诗人才能写出好诗。
8.但凡开会谈诗,采风写诗,都不会是好诗。
9.试想一下:文联和作协邀请诗人们去采风(实际上是某单位或老板花钱请大家去写赞歌),包吃包住旅游之后,你不写点赞美的谎话,对得起他们开支的经费吗?你不写点赞美的谎话,会给你发表或者收录该采风系列的专集吗?老祖宗说得对:吃人嘴软拿人手软。真正想写好诗的朋友——慎之又慎!
10.体制外不写口语诗的原因:是想挤入体制内。体制内不写口语诗的原因是怕丢掉饭碗。
11.诗歌的现代性,在每一个历史阶段肯定是不一样的。就我们现在所处的这个诗歌环境,我的好诗标准肯定是口语平台上的现代性和创新性。
12.当今写诗分三类:一类混迹于作协文联的写作(写赞歌的),二类是混迹于学院的写作(写新诗的),三类是完全在体制外的民间写作(自由写作)。
13.有些诗人借作协会员之名采风交流当混子,蹭吃蹭喝蹭发表。
14.逆来顺受是奴性。敢于挑战体制(传统)才是创作个性和先锋性。
15.地方文联作协和口语诗人注定是水火不容。
16.口语写作是最令我舒服的方式。
17.诗写者应该是先锋的,不是保守的。我所谓的先锋:是在未知的诗歌领域里面进行探索,而不是在传统的诗学里面进行复制。任何一个诗写保守者都是迂腐老化的代名词。
18.我瞧不起的“名诗人”真多。正是因为真诗人太少,诗歌才显得高贵和孤独。
19.文本面前,应该人人平等。不能因为权高而低头。违心点赞也是溜须拍马,更重要的是毁了自己的个性。
20.我一直强调诗歌的现代精神,无论用口语还是书面语,其结果是抵达现代性,这才是我的追求。而口语是目前能够精准地表达现代性的唯一工具。
21.很多学院派和作协派的通病:得不到葡萄吃说葡萄酸。
22.我还是诗歌爱好者,或称诗歌写作者,还担不起“诗人”的称谓。自诩“诗人”的请慎重。
23.有些货色借作协会员之名采风交流当混子,这就是为什么我不参加体制活动的原因。
24.诗心的纯度还取决于交友。平常交友无可厚非,但是想在现代诗和新诗之间,在民间和官方之间,想几面讨好的诗友,第一次可以理解,长此以往就是诗想不纯不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