岂是伊沙垃圾：看山忘水对曹谁诗歌出路观点评说
“曹伊论战”本质上是曹诗坛打假为诗正道，对诗坛建设有积极作用。谁都知道伪诗人泛滥状况，假冒伪劣毒泛滥时代，谁敢说诗产品没有假冒伪劣毒；国民素质成问题，谁说写写分行人就解决素质问题了。曹谁一篇中谈及诗歌在这个时代何为，认为可以有“四种前途”。我喜欢认真对待诗的人，尤其喜欢有责任承担和独立思考。
大诗化，那就是要明白万事万物，这不是长短问题，可长可短，像全息理论一样，任何一首诗，都可以扩展为全体宇宙的信息，写任何一首诗都可以看到整个宇宙的影子。
大诗化观点应该是针对当下诗歌日常琐碎粗鄙思情和黑粑粑语言游戏而发，小得观念简陋，写法粗苯，内容无聊。提出的是小诗体具与小说散文其它媒体抗衡而不显其小的一招。一首诗可以一沙一世界，靠的悟性超凡，在言说对象上得道有真言（格物高度），澄清俗见穿透混沌呈现言说无尽效果，所谓全息式荣扩。向低向下迫降式大众化日常轻写作、口水粗俗写作、潮代群写作和功利性流派写作都回避写作难度。讲大诗，也可以说成提出了让诗成为诗课题。
写大诗首先写作不只是个写上问题，矮子高声式装大气在我们写作中也有一路，故作高深玩骗术；诗更适合撒谎造假，我们这里更发展到极端程度。我主张诗人作为写作主体内修成其大以支撑写作之大，解决好人与诗对等课题。具“扩展”式体验必须内澄澈，自我这个接收发射器要高端灵觉，才能发生烛照显真效果。做真诗人难度有天赋一面也需超强度后天修养修为。曹谁提出99.9%诗为垃圾，本人一点也不惊讶，我也是这么看的。打开诗媒就是遭遇分行大垃圾堆语言骗术。一个写诗即为诗人时代，推介和自称诗人海量，前面都可加个“伪”。没名作也能出名时代，对常露面名家更没兴趣，骗纸，不过喧嚣诗泡沫堆挤得高些气泡。伊沙这类有名无实名家瞥一眼都懒得，不但小，伪，还丑陋恶心。批评就问候你母亲，臭无赖品貌，糟蹋诗人名分；拿口语说事也是玷污口语了，只能说低素质国民的口语。可我们诗坛偏偏靠闹着群招摇撞骗假冒伪劣为祸于诗，也就需要有人出来打假。灰尘不扫不会自己走掉，何况具人类意识灰尘呢，诗痞子，名混子。（其垃圾分行不值评论，但凡有点脑子的也应该能看出文字水平。早期两首尚可，也只是尚可，不配优秀，诗名。名实不副也算是中国名人问题吧。其误导效仿也造成大面积垃圾诗写作自信。）
大诗化需方法论。诗写作低劣垃圾化是个不争事实，问题在写作主体不合格（西川曾提出标准读者，其实诗人不标准问题更严重。当然西川是我认可的极少数诗人之一。）。根本在文化与环境上（我难以接受人种低劣论），从些现代作家封笔可以看出环境状况，此不多论。从文化上看，我们现文化中传统文化成分依然居多，传统文化不是发展个体自由思想观察力感受力判断力和表达力，恰相反；从文化意志上看，个体不可能在文化熏染中自然达成诗人该具有修养修为，普遍性提高写作水准很不现实。然而诗写作从来不是大众的，只是一个时代中居极少数天才胜任的领域。具有诗歌天赋者不少，能抗拒住文化牵制与环境压力（包括风气感染名利诱惑）成就思想独立文化先进人格独立个体绝对在极少数，可期待的也正是这极少数能在一地鸡毛中站起来发出诗的光辉，也可以说人性光辉，它是内核，思情语言境界高低在焉。大部分不具写诗天赋或者说没有心思用在“穿过漫长黑暗通道”上，急功近利喜欢浑水摸鱼炒作操作，背离了人与诗的修养之途，本末倒置，南辕北辙了，也遭读者唾弃，为人不齿。他们在时代中（诗场就是名利场名场一端罢了）迷失了。所以本人不大关心整体写作，它泡沫化，趋附潮流，做功利性选择。如果是有才华修养的，一定会做到自明诗途，混乱中选择本身就是个筛子起检验才能禀赋根骨作用。我们在所有世界文化名家传记中都看到了个体与平庸时代的对抗以及在领域中独特的自明自修路线，然而我们文化养成了趋同性，环境驯化同化个体，不要说做合格诗人，做个合格人都难。每个优秀个体都需要自觉完成突围解困，抗拒影响，挥却风气，抵制诱惑，走出群体。
从“诗歌热”开始诗场就用浓郁狂热愚蠢狡诈气息，从名一端释放出国民素质恶性耽慕虚名丑陋面。开始写诗不久我就看透了诗场不过是名途，世俗名利场中庸俗名场。所以写作一直置身诗坛外，因为看到了人的问题，自清自明上很用力，不投稿不发布诗不弄博客自媒体不出诗集，与热闹诱人诗坛保持足够距离。偶尔出场也是评论，大都为诗正道批驳歪说横见。任何事物都有两面性，诗也容易让人走火入魔把人弄糟糕。我赞成曹谁正途说，邪路正路问题在诗场被悬置了，为了名不择手段，恶俗风气蔓延。社会物质化一边倒，诗坛情形也山呼海啸红卫兵，说那个悲剧时代过去了还为时尚早。最好意义上说，我们到了否极泰来临街点，悄悄孕育一场类似文艺复兴式思想文化革命。也希望曹谁打假能再次开启诗坛反思，引发一场有建设意义讨论。
出于对写作条件诗人素养认知，注重根本，以安静对浮躁。写作上体现自我培养智慧。成效也显著满意，诗学、现实认知、文化思考和文本创作都在一流。我也是大诗化经典写作主张，诗目标是与世界大诗人文本上一见高低，当然知道后天努力上要不输于大师们，也知道文化与环境造成的局限与干扰。这个极限挑战动力来自阅读大师们杰作带来的压力和自卑感；早期发表顺畅受到行家赞誉，鲁院讲评中唯独给出“会在中国诗坛站一席之地”预测，也不能消除这个自卑感。于是转身静守诗歌修炼二十年。现在可以诗学诗作上平视大师们。作品也得到验证，借大师名发布出来作品被认为其最好作品之一。诗坛充斥自欺欺人话语，我不是搞“语言神话”弄“语言炼金术”，反思了自我所在文化与环境，澄清自我同时接受最优秀精神文化。写文本评论时有人说是当代唯一专业严肃够水准诗评家，佳作知音，鹰眼，其实是为写出大诗作足理论准备，大诗什么质地品级都不知道何以为大诗。一个茶壶能倒满一缸水，没这种虚妄之念。不做“隐士”难道要混在诗坛里去做伪诗人？诗目标其实也还是个附属目标，这辈子想成为放到文革环境也不会迷失的自我，阅读中看到了人在特殊环境下的丑恶变形，有自我危机感。“人成问题”之下，还写什么诗。人与人区别常常比人与畜生还大，不允许自己做伊沙沈浩波那类诗人。所以我随笔集打算取“活成人”书名。
纯诗化，关注生活的小情小爱小事小物小趣，让自己在现代这个喧嚣的世界获得一种内心的安静，每个人都需要生活的理由，你可以干任何喜欢干的事，有一部分人就喜欢以诗为理由。
赞成曹谁纯诗化提法，因为本人写诗就是“内用价值观”。一般写写诗表情达意未尝不可，也是诗的民声作用，“群”用体现。这个意义上诗有大众性，这是个多元时代诗也对应多重多层次需要。曹谁纯诗强调写诗动机纯净，为获得内心安静，享受真正精神文化生活，而非搞到浮躁名途上去反受其害。除此之外，纯诗也是艺术层面创作活动，提示了艺术高标，坚守在诗高端上。强调诗是艺术，从诗歌史上可以看出现代诗批判现实主义浪漫主义后小众化趋势，让诗更接近于艺术而别于文学。诗是以词语为元素艺术活动，类似书法的墨绘画的线条色彩，看似依然是文字表达意义的文学，却极为强调自身特性，探究文字这个最通用表情达意介质终极能力，其实就是艺术化追求。也唯艺术性能保障一首诗价值千金历久常新广为传播。艺术性是思情助推器，是语言核聚变系统，任何忽略艺术性的诗写作都是平庸之作。前面提到“语言炼金术”，写作者该具备点石成金之指，是说先要修炼得道，短小体例下展示诗艺高超，道法通玄。诗的另一个特点是只认一流，唯诗平庸人神共忌。禀赋不足修炼不到必然遭遇写作失败。这点别人不信，我信。信了就轻浮浮躁不起来。
艺境不单诗技巧那么简单，与人的修养内世界相关密切，观察事物表现事物上的特别才能是一种拆解说法，事实上它是个体的全部修为体现。
纯诗化主张表达了诗本位立场，它不作为什么附庸，为什么服务写作，为出名去写作。伊沙式恶痞写作唯一仰仗的价值“我素质低，反映了国民素质低实质”，又不好也不敢直说，以自古就有的口语写作拉了个对抗“学院写作”架势，诗本身也粗劣无聊，影响恶劣，不在诗本位上，反诗，功利性的媚俗的。写作水准同垃圾派徐乡愁比该羞死。我们“高端写作”历来有靠某某主张观念掩饰文本粗劣平庸习气，扔出个诗观加上烂文本成门立派，圈地占山头做江湖某派头头。这种事情在外国不会发生，水准不上台面什么都谈不上，简单观念不当诗用，换句话说那种国民素质你哄骗不了混不开。诗场氛围让人想到传销场，失去“新诗典”阵地招牌伊沙什么“影响”都不会有，他利用了盲目趋名心态，蛊惑了些喽啰，也害人不浅。你批评他，他问候你母亲，渣极也可以用来炒作。我们各种缺小聪明诗人靠些外支撑发迹，伺机而动来一场“圈地运动”，为有希望进入中国诗歌史而自矜得意。他们成名也就是诗坛灾难。精英式表演也可以在于坚那看得明白，以民间立场成名，然后转入体制，为弄作协副主席挥拳。臧棣在北网身为组委会成员伸手拿奖满坛嘘声，质问下无言以对说房贷压力；批评他担心北岛回国抢去风头无耻污化北岛不需要粉丝是看不起诗歌大众小人嘴脸，暗示要封杀我，我说耻与彼类为伍避之唯恐不及，你以为自己不是个名虱子么，那点虚名在我眼里屁都不是。能说一些诗名家有精神文化意义么，白了说叫人么是东西么。还有心思看他纸上精英表演么。立场是虚设的，诗是招摇撞骗欺世盗名用的，玩名气搞身份魔方的。
音乐化，诗歌本来就是用来吟唱的歌词，中国的诗经楚辞唐诗宋词元曲明清戏曲都是如此，西方的荷马史诗骑士情诗商籁体歌剧也是这样，现代新诗最大的困境是没有了音乐性，所以我希望诗歌可以跟当下音乐结合，一方面提高歌词水平，另一方面也传播诗歌，这是拯救诗歌最可行的。
影像化，现在是一个影像化的时代，在哲学“现象学”中可以考察，上升到整个“现象界”。这一方面可以作为创意的源头，另一方面参照音乐MTV，我一直在考虑诗歌的STV计划，希望后期可以付诸实施。
两个看法提示了诗的两个审美达成要素，音乐性和形象性。当然曹谁本意是“跨界”寻求古老手艺当下突围方略。几年前看西川谈论过，跨界未尝不是一种思路。我依然认为诗是可以独立体现价值的。
谈一个诗思考。此前常见对诗处境忧虑说法，如“黄昏的遗照”，多媒体时代不需要诗了等等。当然是浅见。语言依然作为人类最普通沟通方式，诗就不会消亡。诗在这个多媒体时代如何具有自身存在价值，如前所言，他是极少部分诗才领域，修为高深者释放内世界信息途径，因而具人类在语言探究世界与内心上的奇妙功用。代言性意义上诗与哲思殊途同归。除非人类不需要思考了，放弃了诗方式思考。
诗写作上我主张“众美到场”诗观，强调诗的综合性美学特性，其音乐绘画动感哲思情感叙述等等要素所达成的“聚合性”，乃是单一某个艺术门类无法具备的，它博采众长见独特性，依然是文学中文学，艺术王冠。当然难度也超高，有时候我感叹诗简直不是人写的。你的确可以看到一个时代大诗人寥寥，大诗人作品中堪称杰作也极少。诗就是只认一流行当，它有高傲一面，对企图胜任者有冷酷一面，淘汰率吓人。诗一般可以轻松写写，写出价值却不是轻松事。道理在于，越是通用介质（语言本身是无成本资源），越是简单短小看似易写越难超群出众，越是文化积淀深厚对创作越造成压力。题材上说，什么都可以写，诗就是可以胜任任何题材为超强项，也越发考验化腐朽为神奇能力。唯一能让诗读者震撼的是你发出的诗信息让他自愧弗如，诗所投射的“集束性光芒”（各种审美要素文本在场）照澈他内心。这种强调难度显然不合时宜，可诗价值生成就是这个逻辑。你可以无视客观事实，可永远不会被读者尊重，让他们对你几十行文字构建的“文学作品”买账。你没有让它成为宝石，这很难做到，又得面对。安静在诗学诗艺上下功夫的人不是傻，是了解诗创作是怎么回事。浮躁于名搞诗外歪门邪道，也是写作失败者，自弃者，也必然是早嘲笑者被淘汰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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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谁以伊沙为欺世盗名代表发文打假。当然，伊沙那类以某种蒙人唬人观念包装的蹩脚诗，全人类鄙视，也就只东半球某个半开化社会里的低素质小诗群里有点效应（虚名加“新诗典”招牌使然）。这类人诡诈处在于，你批驳他，引发热议，恰是他造名套路，他就想找人骂自己。这个极度功利化社会套路很多，到处是玩人智商。之所以不入诗坛，在于我活法是让自己瞧得起自己，让自己满意。这是我活着依据，全部价值观基础。诗场虚名不值得用心机，有这心思放到利场显然更实惠。诗能给我的就是自我精神文化内修之用，别于生活的一片天地；诗学文学都是人学社会学，由诗门进入更广阔人文领域精神世界，以成就满意自我。诗人名分什么用？老电影艺术家说谁叫他演员都觉丢人。诗人名分还不够糟糕么，场外说谁诗人等于骂人了。回头说诗能遭弃读，诗人能成时代骂词，文学界拒绝与诗人合影，诗坛混出名的是不是人人该领一份功劳？伊沙这类招摇于诗坛烂货色恶心走了多少读者。诗坛问题就是一堆臭鱼烂虾醒了一锅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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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不唯诗，当代文学也遭遇了类似困境，也有垃圾场说法，在我看问题同根同源。说中国当代文学是个大文字垃圾场，先看看我们的文学自古到今有什么：颂歌、革命、批判、爱情、性、怀乡、情怀、生活流、生民苦痛。最好的意义上看还停留在批判现实主义和浪漫主义程度上。内容当下（红尘之下），思想性几乎无从谈起（几乎都在起码认知纠错上愚众启蒙上；倒卖人所共知现实痛苦博得严肃之名，它还需要“揭示”么，你怎么不去探究根源？读过苏俄文艺界对庸俗现实主义批评就知道在伟大苏俄文学中澄清过），创作表现方法也非常单调（文学欣赏性在哪？标准文学读者需要什么）。到诗这端已经混乱不堪失去文学艺术性准则了，严重缺乏文学性艺术性品质。我一直无法阅读当代文学，它是混乱粗糙现实以文字方式对个人精神文化世界的涌入，文字直通内心的拉低蹂躏。也不是偏爱外国文学文艺，学习阅读欣赏世界文化时向真向美向善的自然选择逻辑，有精神文化大餐谁稀罕快餐垃圾食品。从文学根底上看？（文学即人学社会学还有政见问题），我们教程中各科系中哪门“学”是国产的本土的？我们的文化从来不在发展人的思想情操人格境界，而是一种交际学权谋术现实成功论，与精神文化无关，或者说伪精神文化，是没有信仰也难以信仰的文化，无根性文化。它不鼓励追求真理还抵制真理，牵制自由思想，遏制人的独立性，更适合纸上表演欺骗。这种文化能造出世界级作家诗人么？如果不是反思省察后愤然澄清束缚压榨，个体怎么达成人的优秀以企及创作优秀？文化人格分裂根源在哪？如果不是真正敞开，这种古老文化（与落后同意）如何在世界文化中获得更新，难道落后的只是科技领域物质生产领域？你难道没有真切感受到中外文学（文化）学习阅读时巨大差距？高晓松在北欧感到的自卑正是文化与环境对人的恶俗影响的对照式反映。所以文学问题本质上是人在文化与环境下被塑造问题，人的精神灾难。首先是知识，眼界，最根本的是个体反思再造自我实现，自觉后努力去国民劣根性。高晓松认为无所不知，但他也发现自己价值观念上出了大问题，人格核心发生了环境污染（作家诗人们敢说你没污染么）。文学界要面对的恰是个体如何在文化与环境下突围，脱困。画地为牢搞“本土文学”只是名的维护，阿Q式自尊心的维护，无法面对真正读者在阅读选择中的鄙弃。回到诗上说，人没有达成澄清后的精神丰富性意义自由，如何胜任自由诗呢。包括当代文学。问题在于，我们在多大程度上是半开化土著？我们太需要一次类似文艺复兴式的真正精神文化革命。它关系社会问题、国民素质问题，解决人的问题，也包含了写作困境课题。
有朋友困惑地问我，为什么我们作家诗人写的比外国名作差那么多呢，我只能叹口气。说你知道帕斯捷尔纳克拒绝在苏联作协赞成枪毙布哈林表决书上签字，冒着去集中营危险，就知道他怎么能成大作家大诗人。黑格尔说但凡精神的东西离中国人都很远，外国同化说中国诗人“太实际”，他们大概不习惯庸俗功利说法吧！我们文学诗歌中精神文化是虚构的，表演性的，未经过内心确认的，与行相悖的狡狯的。所以鲁迅劝青年少读甚或不读中国书。还能怎么说。追溯到文化态度上，我们当代是不是还处在百年前辫子时代“体用”观上，中学为体西学为用，中国有拿得出手“学”么？我们何曾主过科学精神的“学”，是不是还在该死的功利主义实用主义下排斥世界优秀精神文化落地生根？艺术无国界，思想无国界，我们脑子里划国界思想文化搞封锁（谁灌输的）。低头写些套路式“本土诗”，我问下这个本土你参照的是哪个，学西肇始新文学大系里的？文学刊物版面的报纸夹缝里的？诗坛流行的？还是各种哗众取宠流派代提供的简易粗糙写作范本？现当代以来我们是有些传统，却被恶劣诗生态逆淘汰了。（抽空另文数数几十位诗人留下的新诗传统，他们大部分被争名夺利诗坛忽略了。）
诗和诗生态糟蹋若此，诗人名分作践若此，本文怒怼也是对等反应。确如唐晓渡所言，我们所做的一切都该配的上诗。
谨以此文支持正义发声。
2018.1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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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8-11-10 19: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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