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天里的白杨树》
这季节已经很冷了。
立冬之后,夏季令人痛恨的杨树叶子亦已泛黄。
在我们山东乡下,仿佛并没有别的树种,你只要认真看上一眼,百年的孤独,即随风飘散。
这不夸张。
早在二百年前,梵高的笔下有一样的星空。
是的!那是褐色的如泥浆般的人类,无法亦无能觊觎的。
我们鄙视着眼前的这片土地。
而当我们睿智的回归后,你会发现,被我们平常忽视的,是一种怎样的心情。
也许你未曾感动!
也许所谓金黄,只存在黄昏或是朝阳下,那小小的扇形般的记忆里。
而我要告诉你的是:银杏,并没有立冬后的白杨娇贵。
他的美在于不知,更在于普通与落后。
那是漫山遍野的娇贵,说给你听,你也未曾能知。
一枝梅花觊觎春的热情。而死在我怀中的桃花,她忧郁万分。
百般娇媚,不及牡丹一生嗔怪,她在黑暗的内心里奔跑,而让她更痛心的我,固守眼前一片杨林,只为在深秋再看一眼,她凋零的美。
不怪俗人多情,多少次拒绝,你我皆提到梵高,那是变态的取向,奋不顾身扑向烈火。
没有取舍,你我皆注定孤独。
是的!褐色般美丽!泥土般芬芳。
你我的情敌在哪?
谁阻挡了我们的幸福?
那人文主义关怀下的失落,那忧伤的面具之下,亲爱的伊沙,沈浩波在繁华的公寓里自慰到:我不能没有你。
失去,是那样坦然般的刻骨。
如烈酒般让我的脖子滚烫。
而在我的记忆里,在皑皑白雪中,只有你最黄,只有您们像金子般,觊觎我的身体,我的灵魂随之一荡。
原来,被红杏群鄙视的,正是如你一般的人。
十月,这个季节很古怪!
我一身风尘,却不喜欢流浪,所谓“没有理想,何必远方。”
在深深的爱慕中,在皑皑的白雪下,你不过是道出了初衷。
而所有以为你是红杏的人呢?
他们谩骂!他们嫉妒!
最后,在初冬的原野上,你我都必须掉光,最后一片叶子。
也许仍如黄金般真实。
而真实的东西太多了,我们都曾表演过诗意。
那些前卫而超前的亵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