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用中国功负,解说中国诗歌,我得出的结论却是:诗歌不是花拳秀腿,要有真功负。也就是说,要有一招致命的看家本事。
那么怎样才能一招致命呢?自然要靠巧,也就是四俩拔千斤之技。而要做到神勇,不仅要勤学苦练,还得要方法对头。
那么什么才是正确的方法呢?这就要融古博今,要在传统的基础上,不断的融百家之长,做到心灵神会,并旦也要在切磋技艺的同时,不断的修正自已,创造出属于自已善长的特色,比如李小龙的独特的快如闪电的搏击拳。诗歌真正经典的命脉正在此。
以唐朝为例。杜甫号称诗圣,就在于他的诗,写出了安史之乱的历史事实,这和他的人生经历与体察历史风云的独特视角,无不产生关联。所以才有朱门酒肉臭,路有冻尸肉的强大的艺术感召力,才能一针见血直击时代命脉。
而李白,恰恰和他相反。所以他才有诗仙的称号。是否他不关注现实呢?否也。他也关注,可是却是用神花妙笔,故他才有浪漫的气息,令人俯首称臣的气魄,而骨子里,依然是长安一片月,万户捣衣声。这就是现实与浪漫的区别。唯美也好,写实也罢。都要心中有事,才能化形象为诗。
可是当今的诗坛,诗的花架子确实太多。没有见过那物,坐在家里就能想当然编造出古典的神器,犹如当今收藏的作伪。既使再高明的仿手,古物未见,怎能有千古传奇的神话。
所以说,真正的诗,一定是真的开端,匠人的不断打磨,呖心沥血,风雨过后,才能见彩虹。没有独特的审美,与对生活的不断挖掘,怎么能来源与生活,又高于生活。
诗既是语言的结晶,但更是功夫在诗外的穿云破雾,那是真正心中有竹,才能有窗前竹的清辉。如果再泼墨到纸上,才能胸有成竹的大写意,才能开辟出,如郑板桥的承前启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