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方》
文 翔鹰
1、
最朴素的语言里,流淌着,方言以外的方言。
如雪,如棉,如一群栖息在山顶的羊。
如那些被白漂白了的,骨头,或灵魂。
一白到底的信念,点亮世界。
庄严,肃穆,构筑出圣洁的殿堂。
埋首,或昂扬,我们皆在白的深处。
且听风吟,大西北的颂词,无需色彩涂抹。
那柔软质地的朴素,那冰清玉洁的高洁,与端庄典雅的古朴。
乡间,田野,山林,心涧,无一不回响着白的梵音。
2、
白色的种子,顶破泥土,顶破苍穹。
漫山遍野地,生长,绽放。
天空与大地,盛放出白的光艳,将所有的荒凉与突兀抒写成大气磅礴的史诗。
雪花飘飘。
云霓深处的棉的故乡,质朴成一代代人的,朴素的性格。
炊烟袅袅,一经点燃,便生出浓郁的乡情。
不拘一格的质地,童话般的世界,用白洗涤着白。
荒原以及心灵,以及那些古铜色的土壤,与肌肤。
那些在白里故去的灵魂,葬在白的高地,被白举过头顶。
北方以北,芦发花白,一群羊飘过。
一群霜染鬓角的人,与一棵棵手捻胡须的树,面对面站着。
有风吹过,一路向北,白更加炽烈,更加深入骨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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