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镜子

李优成

镜子中，我一而再
再而三地端瞧自己
细看眉毛如针
身后袒露一览入目的背景
如果说是苍白的
我不信有无
无论怎么看只是些
冰冷的静物
或者说像一个裁剪下来
多余的空间
轻轻地经过我信有无
闻一闻久看一下
一个多么冰冷的寂静
白墙上挂着黑色外套
多么像动物丢下的外壳
它也有一个裹着的空间
在镜子里
但绝不是留着的空白
而是漆黑

汤戈

绕不出镜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