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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一个狭隘的女人
死在自己的疾病里
我不美 只有一头黑发
没有大波浪卷 没有礼服
我固执 要为过去讨一个说法
我不合时宜 与和我同龄
坐我隔壁的人们 无话可说
最伤心的一次
我在科技楼的厕所里哭得失了魂
那一次 我喊了好多声“妈妈”
尽管她已不在人世
是谁说过 一次不够就来两次
是的 曾经有两次
不同的人们用相同的态度
无比一致地把一张纸递到我面前
它让我明白了我几乎不配活在这个世上
那么赤裸裸 它就像再也拔不出来的什么
一直跟着我 即使是在梦里
我是一个奇怪的女人
生过 也死过 一直不会结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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