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没有了父亲的诗人》
文/南宫凡
我常常把诗人们的情感,
穿成糖葫芦。在北评,
晴可儿说:‘我爸不在了,纪念一下’;
她所纪念的方式是去酒店聚一次。
随后伟伟说:‘我父亲也不在了’;
而是贴出一张他十几岁的照片。
三朵说过:我再也不想看见大鬼小鬼伤害我爸爸;
而管党生完全理解走了的父亲时,
是他到了父亲容易生气的年龄。
在我朋友圈这首诗的留言里,
还有许多没有父亲的诗人的感慨。
没有了父亲的诗人或许还很多,
包括写这首诗的南宫凡。
但凡有‘父亲’两个字眼,
都会使失去父亲人的心情嘎嘣一下;
随后往事随风送到眼前,
“陟彼岵兮,瞻望父兮”。
从他们的诗中感觉出,
他们是一手抱着墓碑,一手写诗的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