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论坛里就有许多下文所描述的类似的所谓诗人——
《浅析以施施然为典型代表的套写,临摹,摘抄,嫁接他人诗歌的伪写作生态》
文/胭脂茉莉
发PS"美女"照吸引眼球;套写组装摘抄的诗歌靠关系得大奖;靠关系进作协;靠关系在各大知名刊物发那些组装的诗歌……
也许有的人会说:只不过为点虚名,比起那些真正的坏来算不了什么?其实,毫不留情的抨击这件事情之前我就说了,只是想敲响警钟。是的,现在文坛都成腐败的温床了,虽然我的努力微不足道。
再说一句毫不过分的话,施这样的行为,在诗坛已经引领了一种风气,让女诗人们为了虚荣争相效仿,一时间,诗坛“美女”如云,萎靡之风盛行,就如同我们城市上空的雾霾一样挥之不去,这让我想起一个词“后庭花艳”。
对于这种现象让我深恶痛绝,因为无所求就无所惧吧,所以我毫不留情的抨击了,希望这样的抨击能如一股凛冽的冷空气,打开一片清新,也希望以后女诗人们要自尊自爱,把这样的现象当着一种耻辱,以后诗坛能少一些自欺欺人的"美女",而多一些真正的大写的女—— 诗人……
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对于施施然现象,我不是说一天两天了, 以上这些是我在两年前写的一篇小文,我根本就不认识此人,但是为什么我只是对施施然这件事情揪着不放?有以下三个原因:
第一个原因
施施然是神坛上的一个代表。据说已经代表了当今的女性写作,横扫各大奖项,今年3月份第三届海子诗歌奖(主奖30000提名奖10000元)初评结果此人位居榜首,声势浩大的一如想要用海子的血来洗白一系列丑闻事件。一个套改临摹摘抄海子及一系列诗人诗歌的“大师”,参加海子诗歌奖,试问是不是对海子精神的一次彻底羞辱和强奸?据说,为了炒作这次海子诗歌奖,幕后已经做作了功夫,竟然为了炒作,造假说某电视台专访她,在网络上已经掀起一股热潮。作为女性诗写者,我有义务呼唤一种诗歌精神,还女性诗写者的尊严。
第二个原因
是施对事发后的态度。如果是有心人可以追潮到代雨映事件过后,揭露施施然套改临摹之诗,充溢各大知名刊物,并且相继入围得奖的事件就呼声不断。此人不仅没有丝毫悔改之意,还到各大网络找人删除不良记录,发出呼声的诗人们要么博客都相继被封,要么就遭到人生攻击,有兴趣的诗人可以去查询……更令人发指的是,在2015年年底,竟然有黑客进入我博客,修改我博客名。我就觉得奇怪了,我只是发了几篇分析当今诗歌生态的文字,犯得着要修改我博客?后来才发现,只要搜胭脂茉莉,相关链接就是施施然抄袭,这才恍然大悟!这也是我当时不得不急着认证为VIP原因,才得以及时制止了和改正被无端修改了的博客!
(今天我把话说在这儿如果我的博客有变动,或者被删除,都是这一事件的原因,请诗人们广泛转发我的文章,很可能我的博客会马上不翼而飞!当然,如果我的博客不翼而飞,那也是对此次事件在诗坛最好的一个证明,我已经做好准备!)
第三个原因
这样的套写临摹摘抄之诗为什么会被硬性入典,充溢各大知名刊物。施施然这一事件,并不是简单的施施然事件,这件事是有关诗人作风和诗歌精神的问题。在文坛呼声如此强烈的情况下,半抄袭半改编陈先发的《青蝙蝠》和海子的《风很美》的两首诗《金兰记》和《香玲》还是被收录在《2013年新诗年鉴》。这说明,抄袭行为在社会纵容下已有暗规则变为明规则!可是,谁为中国诗歌负责呢?是街道上的小商贩,还是田地里种庄稼的农民?如果中国诗歌继续不景气,歪风邪气继续盛行,依靠抄袭的红颜,继续得奖成名,那么,诗歌大腕,诗刊主编们,是不是仍然要自我感觉良好呢?事实是:一种骗局正在蒙蔽着中国爱诗人的眼睛:当诗人们看到施施这些套写组装嫁接临摹的伪诗得大奖,并且进作协,诗人们或许才恍然大悟了!原来,所有的诗歌先锋,诗歌明星,都是掌握着诗人生死权的诗刊主编们,这些诗坛话语权人士,诗坛大佬手里,难道诗人们还愿忍受这样的愚弄吗?为什么不出来进行揭露和批判。
许多年了,优秀诗人在过什么日子,如今,许许多多的诗人,摆脱了主编和纸刊对他们的束缚,在网络博客上写诗。十多年过去了,优秀诗人像雨后春笋一般出现,不少地下诗刊与时俱进,及时选用那些诗人的作品,可是,作为权威刊物的主编们,对这一切视而不见,好像他们的血始终是冷的,好像千姿百态的诗歌,无法唤起他们任何的感觉。他们的感情,他们的意识,仍然停留在几个散发着骚味靠PS的美女照抄袭别人的诗歌的红颜哪里,这就是诗坛一个奇怪的而又可悲的可气的现象!
在这里,新红颜代表施施然已经不是施施然了,而是弄虚作假成名的代表了,什么,能平复诗人们内心的心的伤痕?
总结以上三点,揭示当今诗歌生态以及文坛腐败才是施施然事件的根!
我不是任何圈子里的人,诗只是我的一种生活方式,所以对这种集体无意识的亵渎诗歌的行为,更加在意!因此我一直在关注这件事情的发展,其实,此事件诗歌涉嫌被套写临摹的不止陈先发一个人,还有好多诗人!
前两天,看了鹰之的《施施然抄袭海子》了吗?确切的说,是这首《十二月》抄袭海子了吗,鹰之的界定标准是:如果是写给海子的就不算抄袭,属于互文性写作,互文的一个显著特点是:上文里含有下文将要出现的词,下文里含有上文已经出现的词,不过,这是在一首诗里。另外,在赠诗里用对方的句子很正常,这就是鹰之说的第二种互文方法,例如:我在写给海子的《三月》的诗句里出现的“十个低低怒吼的海子”在“干草上晾晒衣服的母亲”等等都是来自于海子的诗句,这个就是我们所说的拿”海子”的诗句送个”海子”.....在施施然的《光年.12月》中可以说除了一句句的套改下来,剩下几个一样的汉字就是复制下来的,何谓复制?估计没有人不知道吧?这里不存在互文性写作,也不能说你写给某个人就不存在套写事件,你套了就套了,连写赠诗都漏洞百出,也可以看出此人的水平。
今天我再说一遍,我不想再说抄袭不抄袭的事情,谁都会分析抄袭或者不抄袭,希望鹰之,不要理解错我的意思,真的不需要引经用典劳神,我说的很清楚,诗歌,这人之为人的最后所在,让我们就留一点这最后的真诚在里面吧?
事实上,也早就不是单纯抄袭的问题了,我不谈其他诗歌被肢解的诗人,内心是如何的气愤,碍于面子又说不出口,就如我的这几首诗,只是一个例子,我早就抛弃之的边角料而已......
我想诉诸当今这样的一个诗歌生态:那些即没有扎实的理论功底来撑起自己独立思考,又无诗神附体的所谓的“诗人”,但是又不甘心寂寞,为了持续的炒作;为了背后所带来的巨大利益,黔驴即使技穷也还要铤而走险,就想着法子对着别人的诗,别人诗中的意象,稍作加工改造,有时候就会拼凑出一首看着还不错的,像诗的东西!再配上蜜蜂一般的评论家,进入这拼凑的破罐子里去品尝,酿造出的蜜一般的评论......这种为了虚荣,并且达到某种目的诗写者太多了!
这些,以施施然为典型代表的伪写作者,大体采用如下几种方法把别人的思想成果窃为己有:1.套改法,2.扩写法,3.缩写法,4.搅拌肢解法......,几种方法几乎都已经尝遍。有很多人都很好奇,强烈要求我分析一下在短时间内如何不用思考,只需改头换面就能把他人诗歌窃为己有?像流水作坊一样的成批生产,一天就可以写10首20首?为此,在下文,我列举了施施然的13首诗,至于为什么先只是例举13首,而不是16首或者15首,因为13这是一个很有意味的数字。其实,此红颜几年时间不过就写了几十首诗而已,这些充斥各大知名刊物,名人写评写续的“名诗”,还有很多如下几种方法的,如有兴趣,以后有时间再来分解!这13首,系此红颜被选到各个年度精选的“名诗”,既然是“名诗”,肯定是可以经过反反复复推敲的,仅供大家探讨!
他们,在这一尝试过程中,这些只能放在抽屉里的东西便被话语权人士开始迫不及待的频繁推荐,并作为女性诗歌的代言人在各大媒体的频频曝光,和所谓的名家整日杯盘交错......补充一句,刚刚得知,继《诗歌之王》踢馆丢人以后,近50岁的施红颜最近将以诗坛“四大美女”之名,出席有史以来“颜值”最高的诗歌炒作活动。其他三个女性,是否是继“新红颜”以后的女性诗写者的又一次陪葬,不得而知。古代的四大美女,好像是死后后人追封的,看来套改临摹大师已经跨入“不朽”之列……
在这里恕我引用一个诗人的话“所有这些诗,都一个调,没有新颖之处!这就是中国诗坛的悲哀!”当然,中国诗坛的悲哀,不仅仅就这一个悲哀.....
谁都知道有一点诗学常识的人,一个下午,都能炮制出一篇关于抄袭的理论,或者也可以炮制出一篇关于没有抄袭的理论......如今诗坛,乃至文坛大到知识界,关键不是理论的问题,我们现在是该摸着自己的良心,来谈论有关“诚实的问题”的时候了,这也是作文,作诗,作人的底线……
王朔曾经在一篇文章中不无沉痛的说“道义上的勇气不够还可以理解,知识上的诚实一旦丧失,上帝也救不了我们。”对于这样的情况,不仅仅因为我是个“写诗的天使”而不是个“诗歌打假的斗士”,我就该保持沉默,我认为大家都该出来抨击,才能扭成一股清新之风,但愿能如涓涓细流,来洗涤这腐败之气......
胭脂茉莉于 2016-3-24午后整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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