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头(外一首)
文/嘶沙
不是让刀往宗教的戒律上停靠
它只是还原一颗果实的形状
这跳出豆荚的豆
在正午,为自己收集这一天的敞亮
一个推开头发的头颅
像一个直接进入抒情的词
在它连皮带肉的边上
时间不准备它的修饰
大海不预见它的波浪
一只多情的蚊子经过时
可以想亲就亲
也可以,想咬就咬
秋天比玩具好玩
把树下的落叶捡回来
我们洗一洗,染一染
每一枚叶子的形状不尽相同
每一枚叶子的颜色也不一致
但我们的左手一样爱着右手
但我们的笑声一样会在空白的纸上滚动着斑斓
我们一次次玩
这些落叶,这些无声的落叶
就一次次活过来
小心点,把红柿子从树枝上剪下
像姐姐一样,不慌不忙
你可以将它们当作灯笼挂起来
把田间的泥土捏得松点、再松点
一块蛋糕是不是就有了最初的样子?
每一个小朋友动起手来
每一个小朋友发现
秋天的天很近
秋天的天真美
秋天,也可以比玩具好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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