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恋爱,千年之后相会。为什么花儿这么红,你可以这么问,我也可以这么着呢,千年之恋,奇迹,还千年后会更是奇迹,会时又会发生什么事情,会后又会发生什么事情。
如昙花般的会面一瞬间开放。那日后的千里寻夫,或者万里寻妇,都成了自然如高山流水般正常,令人熟视无睹。
20160704-20160728,短短的聚面,时隔两年半之后,20181220多日,陈双莲我赴徐会夫,欲成新家,让昙花式的爱化成永恒。
酸甜苦辣涩,同样沐浴了那时的我,来到徐州动车站,拨打无数夫君电话,无人接听,无人挑担分肩。饥饿纠缠,望向那与夫一顿餐的好吃饺,找个寂静的角落坐定,以相当安静的形式洗涮内心的焦躁,七彩斑瓓的七大名快,给我展示了一幅从未有过的精彩画面。闲暇之余我会她们的各式各举噗呲一笑。那会计式出纳式的“捕快”,一对画式的眉毛,前小打勾尾小押韵,思索起问题来,就那么低蹙着白晰的泼色四月份,微翘的嘴角,显得格外生动,她那不动声色的模样如定格的雕塑。
不知道她在想着什么,是账目问题呢,还是自己在研究什么奇怪案件。
另一“捕快”,飞一般地厨房方向托盘而出,在我面前嘎然而止,恭敬地给我献出了餐饭,端正礼彬地说声:“请慢用,有什么需要请吩咐。”一只手前,一只手背,恭敬的模样让人称快。在压抑中也会笑。
再来一“捕快”,年纪属她们之长,系着围裙,编着麻花辫,和颜悦色,一丝不苟拖着地板,不浮躁,不做作,沉稳不吭,敏捷不拉沓,不东撞西闪,有条不紊,将整个用餐空间保洁得一干二净,那拖把不带水,能吸尘与多余水份。轻轻喷雾式喷洒水少量于地,用这么一种拖把一拖,一去污二去尘三洁地四净化空间。
那笑脸,怡然,不刺不夸张的悬张。啊,徐州好美!
“你还在这里?”一盘中愉快熟人式的招呼,令瞠目结舌的我兴奋地张大眼睛。干练地回应道:“小妹,你还没下班?”
瞬间的交流,如家的温馨众目睽睽,我就那么坐着,坐在那一个靠墙的角落上那张单人桌前,闷闷地,静静地看着她们的一举一动。她们那么如画一般安静如春天般静谧欢快,仿佛从没外人打扰到她们,她们自己成画。
我在想着是否她们可以将我化成一帧神奇的智者,将她们变得如此兴奋。我是否可以在她们思维中化作一个美人,美男子,而却是女人模样,很显然此属幻界中的孙悟空七十二变。我想要是当真她们这么想,那她们肯定不会凝眉低蹙,会跟我一样扑哧而笑。
她们那么愉快那么自在,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心态不为旁者所惊扰,那碟子帽,显得特别神奇,如八大抬轿的轿夫,我想坐在其上。风风光光逛徐州“九里湖”。再逛云龙湖,接着逛太上老君湖。
还是没有半个人影来接我,我悻悻地离开了客家,拖着疲惫的身影往夜店赶。
来到老住处,拜访两年多前的老店家,想聊点什么,不想已换主人,本有的小打算挂辉县。
就此先安顿下来。
一个日子一个日子付账,每天游逛些地方,寻找返回的公交线路是最为主要的行程方向,看似不大的地盘,貌似简单地理,谦逊得很,招牌低悬,难见一个明显标志于高处。
一日拍月亮,那月亮呀,真的好美,望向秃了顶的法桐树将月亮衬托得特别美。心情跌宕欢快,留住了许多路边行人的目光,向我友善和蔼地观望,亲切地攀问。
好久了,好久了,四处充满冷漠与敌对的容颜换成徐州这一拨拨友善脸孔,心里无限慰藉。
就那么走着,买着一卷纸巾,走进了服装店,寻找嫁装,没有比身上着装更家族媳妇装,又走进了餐饮店,饿了吧?
端上来桂花鱼一条,米饭两碗,呼啦啦吃了起来。哇,好美啊,慢斯斯地吃着,幽幽哉地,仔细地吐着鱼刺,将垃圾桶拉进,免污染桌面省下水,与抹面的擦洗次数省了点劳力。在一个单独的雅间里,我优雅地用餐。
夜深了拖着疲惫的身影,追着月亮和影子成三人地回归。到夜店,打洗打洗,呼呼几声睡下了,那么无奈。如猴子捞月亮那般耍戏,比猴子捞月搞笑,人家猴子还见到水中有月,我居然水中月都没见,便打捞。
次日云龙山,云龙湖不知哪去了。顺缘有公交车的线路,走着大马路,那一块风景区悬牌亭面式,站在阶梯下,我久久地伫立,不敢妄进。那庄重尊严的苏轼故里,会否压得毛小孩子似的我喘不过气。退避三舍,久久观望,不敢打正门进,往侧边入。
2019年6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