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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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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0-3-30 19:15 | 只看该作者 回帖奖励 |倒序浏览 |阅读模式
                 & 真相1
世间繁华,可惜没我;舞台璀璨,有你没我。
我之卑微,仿佛星尘;我之愤怒,熊熊怒火。
可怜我鼓励都没得,得的尽是蔑视和唾弃。
有这样的父母,他全力塑造低能儿。
不,我不允许我被摧毁,我是王子,我要复仇。

鼓励我往前走,支撑我写下去,力量就是复仇和不甘。
作为普通人,我要向谁复仇?没谁杀害我的父亲。
呵呵,我的复仇的对象不是其他,就是懦父,泼母。
我这样说到我的父母,孔子心在滴血。
儒家死绝了吗?孔子心安了吗?
就是他,我要将他诅咒,炮制华夏的死水一潭。

鼓励我往前走,支撑我写下去,力量就是治愈和守护。
前一种说是真,后一种说不假。
真真假假谁能辨认?真相,隐遁于人间的繁华。

真相重要吗?基于真相你才能成长,否则只有财富的增长。
真相真相真相,就像希望,何尝不是另一种欺骗?
残忍的真相;触目的真相。
真相的得来从不随随便便,是斗士用命换来的。

真相,必须探究的真相。
真相的背后,人民在梦游;真相的背后,自由在死亡;
真相的背后,牢狱门洞开;需付出生命,昂贵的真相!

谁欲一探真相?布鲁诺被火烧死,
但丁流落他乡,邓拓惨遭迫害,
阿拉法特阴谋中死亡,普希金被火枪击中,
爱国无名氏深陷囹圄,康帕内拉将牢底坐穿!

英雄都饱受煎熬,为自由从来献身最多,为自由也为真相。
探索真相的都是勇士;无视真相的,灵魂向万劫不复坠落。
妥协,灵魂只有坠落没有上升。英雄的个性鲜明,就是不屈服。
拳拳之心,服膺自由;捍卫自由,不惜一死!

真相从来不多,真相从来太少。读罢这诗,你是否也燃起殷切向往?
同为时代巨子,朋友,愿英雄的花名册里有你烫金的名字。
审判他们。他们食人虫,趴人民头上,
借着人民的鹅绒沉睡,吸食过多属于人民的玉液琼浆!

                    &  真相2
生命的意义,自由,摆脱物质、无知、无情对人的奴役,
若有什么在意义之上?非真相莫属,我属意于它,有我的立场。
我一直苦苦追求的,得到它,我获得重奖。
我一直追求的不是冷冰冰的知识,尽管知识散发星辰质地的璀璨光芒。
我追求的不是博爱,圣人端坐的高高山头,就由圣人继续端坐。
我追求的不是财富,那些人生的助力,不是人生的必然。
环顾人世,世道险恶,真相,颠扑不破的真相,
我对你持有永不泯灭的渴望,你自身有永不泯灭的光芒。
吾道不孤,真相就是吾上下求索,吾的光,吾的走向。
一切伟大的事物,必须筑基于真相;人间一切的进步,真相持续来帮忙。
真相就似起跑线,人类就等发令枪。
浮躁空虚,这个时代匮乏的就是真相;泥沙俱下,进步匮乏的本质就是匮乏真相。
各种主义,各种山头……各种迷雾,各种无意义制造的各种路障!
不长此以往,必寻出真相;掰着手指头,过万水千山。
寻找真相,先贤们已经开赴,你和我,俱没有理由旁观。
今天我先走,我先你一步;若你不前来,我阴魂不散。

需要知道真相,才能知道方向。
努力,才不知成为罪恶的帮凶;好心,才不做成坏事。
驱逐茫然,洞悉世事;百忙之中,借力真相。
接近真相,就是接近成长。
拼贴真相,接地气,拼贴出人生的华章。
真相如此重要,怎能不以为意?
记者,作家……任何一个人类,
该以呈现出真相为荣,以炮制迷雾和香风为耻。
云遮雾绕的真相,惜哉 !
先哲,先贤,先知……千万人,千万人没告诉我,
人生的真相 ;世界的真相;外星人与鬼,宇宙的真相。

                 &  真相3
转基因是否作为武器?有没有外星人?
鬼魂的真相是什么?真相是什么?一辈子难觅。

没经历过生活的残酷,永远不知生活的真相;
没有深入万物的内心,人类不知宇宙的真相。
真相,闪闪发光,地上真理闪闪发光。
真相,深奥难明,云遮雾绕,
没人能详察、道尽的真相!
你有把握吗?真相,认清真相直视真相。
真相,重要的真相,
驱散眼前迷雾,获得疗救人类的药,
直到扬眉吐气,直到正义凛然!

男的自私女的淫荡,收获猎物自己拿大头,
所谓的英雄好汉,为自己出生入死。
含冤的走在路上,看不出背负冤枉。
冤枉的水很深,背后有人诅咒:
他为什么不死?
沉冤得雪,感谢偶然!

联防队员像虎狼,半夜拧着你呼啸、追赶,
陌生人不明所以,以为遇到打劫的,心惊胆战,
拐角处一头撞到墙,脑瓜稀巴烂,脑浆迸裂,
他们哈哈笑:闪!

不要说时代进步,时代进步,那又为何娼盗横行?
我亲眼看见广州火车站,小偷用刀片割裤袋掏钱,
那时警车就在附近,警灯在亮,黑夜不停。
(现实如此怎么办?除了奋勇投身入洪流,
完成一次次蜕变,化作彩蝶,净化人间!)

诗歌要展现生活,生活的真相,以上就是生活的真相。
大人们幸福里得意洋洋就坐,坐看争斗,烟火壮观,
赤裸裸万千小人油锅里翻。

看世上冷血横行,你是否心都凉了?
若还有良知在颤,叫不公去见阎王。
穷人卑贱像爬虫,富翁得闲晒太阳,
我们想,就可以改观,最怕我们不想!
我们不想已经很多年了,
世道肮脏,人心渐烂,
上梁不正下梁歪,尤其上梁。

广场上夜夜笙歌,绝望的死于绝望;
他们说文化下乡,谁看见欺行霸市?
规则都是对他人而言,自己不预估约束里面。
规则都有两张脸,一张对内对自己,一张对外对平民。
揣着明白装糊涂,个个此种高手,深得厚黑真味。
他们血的冷,能急冻夏天发烫的铁门。

广播、平面、纸质,媒体媒体媒体,
糊弄谁?服务谁?
弹尽粮绝的时候还要你乖。
乖,咱对国家深爱。

愤怒是良知的自食恶果,
有时候真的需要蠢一点,才能在人间好活。

人类好活还有办法,万物遭虐伸冤无处。
以糟蹋地球为能,以虐待万物为乐。

昨天刚开始看动物世界,今天物种相继去灭亡,
把地球搞成人类独家,难道就是我们希望?
这究竟夙愿得偿,还适得其反?
有没有内疚?快驱逐不安!

不要听到死神的召唤,还不放下手边的伤残;
不要就在这样的夜晚,已经失掉醒反的善良。
人类难道真的要灭亡?但看善良在宇宙中央。
哪有母亲望兄弟受伤?造物母亲却不声不响!

                        &  真相4
在漆黑的宇宙中央,有一个蔚蓝的星球蔚蓝,
上面有无数的无数精灵,执着于疲倦地奔忙,
在它们中间的一样,幸运的把握方向,
至今还高声颂赞:宇宙是多么平安!

莫看着母亲一声不响,母亲已心中热泪常常,
地球就快承受不了人类重担,人还要向宇宙扩张。
要知道灰暗的大手将谁粘上,谁就教黑暗的大手更快灭亡;
要知道人类今天正面临灭亡,灭亡还不使我们忧伤!
要知道母亲的重担,要知道兄弟无声的呐喊:
人,你怎么可以这样?将一切浪费不算,还要毁灭,这算哪门子心肠?
只是他们无知还不能批判,他们又裹着旧的衣裳将未来畅想。
啊,多么丰富的慵懒,只用取得,取得,
从没有真正的建创;从没有将兄弟体谅;
从没有教宇宙心安;从没有不教自己灭亡!

就快快灭亡!莫教宇宙还将它视探,莫教姐妹再将它盼想。
逆子教人不安,由他去乱,他乱又怎能乱到——宇宙会审判!
既然自己找来了灭亡。今天还嘻嘻哈哈玩,明天就自尝苦果丸。

明知道救,又不去想,许多人看着世上默默忧伤;
许多人不似人样,只知道鲁莽,埋头苦干,又将什么期盼?
还说什么劳动就能得来健康,
劳动的奴隶,君子的劳常,谁是表率!谁是大方?

我愿敬重他,我愿掏心肠;他若去勇敢,他若去善良。
就由他暂且小小的弄乱,小小的使母亲不安;
只是小孩总要贪玩,就由他慢慢成长,慢慢成长。

最怕他只会骚乱,只会骚乱,一生了算。
哦!还有老亡,壮康,不就是一具尸体行走在世上。
多少人头颅不会思想,沉重地压弯了肩膀,就去割断。
为何难堪!还要叫真的勇士心担!

真的勇士,我劝你残忍,别不安,他们就需这样;
用鞭子去将惊响,若如春雷可催下青旺。

若不能这样,不能这样干,一生不是哑巴不如哑巴状,
苦果自己尝,因为有心良;若还要呐喊,教苦果助燃。

救助,救助,若根本不响,勇士,勇士,我劝你死亡。
不要在世上,不要再冷冷看着不安,泥土下面有生长,蚯蚓不绝望!

即使身要死在地球上,心还到宇宙火焰中燃烧。
太阳,可有许多灵魂扑向你?一如勇士流血门外大街上,
虽然雨水雨水洗涮清断,虽然灰尘灰尘还默默覆上,
但教人良心不安,总在几个同志身上,在烧燃。
钦佩呵,勇士,你们死还叫别人不安,
那如鼠目寸光苟且偷安,明日叫他地狱里来亡。

不亡,不亡,勇士的灵魂不慌张,
总是坦荡面对阳光,坦然行在世上,坦然总要那样干。

希望就似手中的灯盏,遥遥它光茫去了它方,
烧燃是手中的血液,扭紧是悚颤的心脏。

啊!悚颤,更教人向望!我要扑向——
才明白蛾儿生死之迷,
原来不凡,要决断,要与了人类不安。

人类苟且还要嘲笑蛾儿。
哼!该死亡作了被帐,还在那儿清嗓,
一遍遍将虚伪颂唱、颂唱,
得来多少富裕多少懒汉,多少乞丐无数奔忙!

希望像花儿,总烧在某些人心上,也它才喜悦,由汗水浇灌。
决没有不凡;除了默默干,决没有忧伤(快来亡)!

夜已很深,火正该燃;人生短暂,能干几番?
多少无聊默默夺去我们的健康;多少无聊还默默滋生身上;
多少无聊还要滋生大方。就是还要到更无聊处艰难,
体察最下层人的痛苦,一如体察兄弟的绝望。
待到有一日化解,该是多么欢畅,
若由自己,自己的一份干。
一如牛犊不怕猛虎一样,丝毫不讲希望,
只要艰难,更艰难!

希望像花儿一样,也只是像,若不绽放,只有忧伤!
看鸟儿默默地覆亡,一代随一代,依旧那样,
歌唱的歌唱,默默是多么的令人忧伤!
多少人默默不一声吭响便默默亡,唉,尘世除了哀叹也只是哀叹。
除了干,换来上进中勇敢,
从没有人为你鼓掌也一样,就有人为你鼓掌也是干干还要干。
连自己也会讶噫——惊叹,有时就为了一句同情的话,换回大方。
为了朋友也要默默,那样干;为了家人更要负上重担;
为了国家为了世界;更为还备受血腥的青蛙。
呱呱唱,呱呱唱,哪管这是动人畸样,
就算唱到肚破皮烂,还要由思考发出声响。
那最最的大方决不止手上干,总要召唤换来更多的匆忙。
每个人的幸福要每个人上,宇宙的公正要大家结算。
成长从未中断,即使现在不察觉,
过去花儿已成脚下土壤,将来辛忙还要成就春天一般!

难道活只为了渡日?艰难不艰难,总要问一番。
为何这样?又怎样改观?怎样改观才是你将来方向,
人,早注定这样,希望是你负担。
希望要主宰健康,连性命也要搭上,
它成长,则欣欢;它哑然,则悲观。
亘古至今只有一个希望,那就是幸福成长,繁荣故乡。
无数孝子一日一日那样,无数孝子得不来健康,
只因为错误方向,毁逆了大自然,又怎样得来安康?
自然,你也不呐喊,亘古至今从来不审判,只留待他们自己变坚强,
而他们虚妄,使世界这样!

为何冷冷的伤残在世上不亡,不亡?只因没有团结联合众的理想,
即使有,(如宗教)也因为极不健康,极不健康的导向,缘自极不健康的处方。
只有公正来审判,彻底改良世界的理想来生产,
在新一代婴儿的身上看到曙光,老朽的注定灭亡,新诞的必然取代,
由不健康向健康,这一条人类行走的路上,远处有鳞火,地下多少白骨森森然。
但希望总教人向望,犹如蛾儿扑向,
我们不是嘲笑没脑袋吗?有脑袋不健康更悲惨!

但我们已注定将来灭亡,就不怕现在手上伤残,
要由良心审判,要由公正大方,变为春天花儿悄悄地成长。
看谁能将谁看?如果旗帜灰暗,无聊庸俗是很会夺尽仅剩有的健康。
那我就来召唤:谁要将旗帜扛,谁就先洗净身上,一次一次获得大方。

该思想的便去思想,该善良的便去善良,
你的希望,我的希望,构成了世界的宏伟图章。
让我们揣紧手上的汗,让人人沐浴心中福享,
坦荡自然,健康欢畅,永不会有痛自斥心良。
除非归还,母亲不将逆子孝判,
兄弟不将旧仇新翻,人类不向邪恶地方。

难道我们安于虫蛆的理想?难道我们不要健康?
难道几千年文明寻求的就是毁灭?难道只此一单?
没有别的出路,出路竟在何方?
(不闻不问不想,该多悲惨!)
该设立人类前途的论坛,我教他尝尽人间黯淡;
耶稣基督一个人呐喊,梵高疯狂!
不可能的事偏要发生,一个人要开创新生,
只因为他是人,是人,屹立不败,自由之神!

十字架上,光辉永恒,
献身的耶稣,永生的耶稣,同是一个人。
多几个这样的耶稣,多几个可能?
竟然妄想永恒,就凭这几个人,
黑暗越陷越深,路是沉沦!

若痛苦可以不作声,为何竟听虚伪颂赞?
除有自觉始终公正,其它一切默默无闻。

必须付出十倍的真诚,取得一滴的完整,良心是自己找的滋润,
可怜的是人,是人,就不能安稳。
总找得到世界疮烂,比别人多一付心肠,
有时用血,有时用魂魄用呐喊一生。

但也是幸福地体会,路当中一切的不能,
犹如跨过高山又山峰,高高在云层当中密秘深。
藏住一颗赤子的血魂,在路阶一步一步往上登,
犹如英雄每一下呼吸,直到抵达珠穆朗玛峰。

有时也放弃,放弃生命的太认真,而让自己去最艰难处。
死是一个完整,生是一个皂破;来是一个密秘,去是一个匆匆的虔诚。
而要去,竟是与人为敌,与世界上大多数似人非人的坐等。
幸福绝不靠安慰,生气也只为气争,
他是一个多情的人,因为他相信无遗恨;
他是一个空虚的人,因为他发现爱无能;
他是一个振作充实的人,只要他在这世上生存,
世界就要听到了悲愤,哗哗犹如冬吹过来风,
要使世界上春天,要催英雄发奋。
孤独决不是一人,孤独决不是他们的魂。

谁来关心英雄的健康?那该真是父亲的心良,
他欢欣因为孩儿,孤单的途中看到希望。
看那遥远星星的烁闪,英雄拭去自己身上汗;
若有清泉可流濯一番,正是父亲为他早打算。
谁又没有走错的地方?谁说人类该永远健康?
只是确实为健康而来,我们不要怕途中黑暗。
父亲眼睛比星星雪亮,宇宙关怀妈妈默默享,
我们要为所有的心良,我们为了永恒的健康。
小孩都有漂亮的希望,大人岂不有真深的成长?
父亲始终把谁都怀关,怀关中谁都在成长。
莫忘了前路还要多艰难,仔细辨脚下的土壤,
可有白骨,是前辈的怀关;可有汗水,是自己的付上。
闻一闻远方的土壤,风中夹杂不息的清香,
我们也该听到了召唤,懂英雄的健康,英雄的孤单。
若真知自己享受着怀关,该犹如那火焰烧燃,
星星是知道宇宙温暖,才用光茫去进一步试探。
英雄的无畏若在己身上,英雄的你人儿多焦惶,
焦虑忧惶损害您健康。
但更有一种伟大的健康,召唤你们渴望的心良,
它在心中缓缓地生长,它在目中逐渐地烧燃。
该关心那人类的健康,人类已走过太多辛酸,
又该在这危难时刻,有多少英雄奋身扑上。
想用灰尘去补缝隙,犹如沙砬去填海洋,
咆哮的大浪的认真,一粒粒沙在呼啸中巅翻。
若其中有你的渺茫,你尽管已放下了希望,
你是细胞放在生命上,没有你生命就不完整。
尤其人宇宙中孤单,只有人躁杂又匆忙,
又得去默然中省返,抬起头泪偏偏滴下,
灰尘中起一个爆响。幸福要靠争来,多么难!
有时候连泪也不敢流,苦只有吞回往肚脏,
你也莫纵放,纵放,不要了健康。
生命若不成长,定有你的纵放,你的不体谅。
一份干总有一份的力量,补偿上,
绝不会无资源,甚么都是力量。
只要你善良,叫他们都来帮忙;
只要你醒返,善良是你真愿望。
相信,相信,生命不会虚妄,一浪褪去一浪,
哦!澎湃不息如海洋,如海洋。
构成了不可缺少的智慧心脏,
必要有人类,由公正,来驱使这宇宙安宁。
像人在现在不懂得体会,要将穹顶掀翻。
只有安然于自己的渺小,那一部分,既是宇宙给予,
强加不是灾难,冤屈可以奉献,所以兄弟们至今尚存,
要让人自己去醒返,猛的醒返。
除非坦然,到最后什么都不用干,建设也断,因为已知真谛:
幸福就是希望,向那最善至善,一切皆是爱翻。
若无有此刻的激动,便无有将来的安详;
请细看现在的黑暗,光茫定生长的地方。

侮辱吧!魔障!魔障!将智慧包到烧燃。
剥去一件件外衣,尽是新鲜的体脏,
血液在那里循环,循环;果断有那里成长,成长。
成功就是一边建创新的智慧、善良,旧的已经抛弃,新的正在生长。
宇宙,相信人类会公断,会由自己身上,看出一切皆然。
必然或不必然都要那样,
经历了一切才会选择,才成长,最终享有安静详和的故乡!

希望似灯盏荧荧烁闪,荧荧烁闪,似远山高大,巍峨,安详,
待明日黎明的金黄焕焕。

何为健康?只要为了健康。
我们已经知道,爱是生产,
总在孕妇身上,看到将来希望,
隆隆耸起高度,就是预视善良。
待那裂变时刻,痛苦早就够尝;
终于幸福待见,只要现在决断。
来,让那一刻分娩,不止有女士,
男儿郎,更莫将红妆小看。
也该将自己放到大方,莫看到伟大由别人享,
就看看自己身上有没有可释放伟大的地方。
伟大皆靠锻炼,你就竖立榜样,跟从练锻,焦烤心良,新生大方。
每个人,每个人都是那样脚手齐全,
每个人都发光,该多明亮,黑暗该多茫然。
就像现在,许多看不懂诗章,正因为诗章太滥。
伟大不止召唤,诗章最多召唤,所以就去伤残。
让自己去放弃,去那最多可以将自己烧燃。
若现在无烧燃的力量,可以将向往先往一边放,
默默去磨练翱翔的翅膀,
要知你总在默默地生长,生长也不尽然是欢畅,
总默默中掏尽了软弱,留下来坚强。
且看着自己一声不响,一声不响到什么时候;
且让呼声在心中蕴酿,到时候就大过了汪洋。
且莫看自己的蠢相,脸颊火烧、两眼红亮,
也躬着脊梁将地探,是温暖是坚强彼岸。
总有那抬头可见的向往,总有那不可欺侮的果断。
就该向了前方,
或于无知时,沉醉浪漫,稍稍醒转,就该与旧的时代决裂,
去向那更新最新的地方。
莫骇怕以为世上无善良,真理永远在细胞的横量。
是该长成新鲜,(决不萎萎糜糜),活着早就作出了决断。
人呵,千万要小觑自己的力量,更莫一有点什么就满。
真正的总是可以延伸,一如人类的坦途。
坎坷只是走不出自己的小气,
大方不就是像阳光,全全射出教别人成长。

自己就是烧燃,烧燃,也不会称作大方。
一个人不是世上,孤独不是果断。
召唤不是懦弱,过份不是勇敢。
只有坦然,到那能坦然的时刻,
就现在平平安安,让平凡主宰。
但不平凡,因为希望在心上,
无可言预的将来在滋生极致的痛苦大方,
早已有人走过的艰难,也那样教你心里头痒痒。
向往总得化作了步伐,一步步似那太阳,小小的一线几线光。

电闪在雷鸣的前刻,总不教人知道它不凡;
电闪在雷鸣的一霎,划时代的一段一段,
阻挠世界成长的,不就是你的不肯酝酿,
若你肯你肯大方,蕴酿使现在艰难都遗忘。

麻木中眼睛灰暗,睡梦中偏透出向往。
那向往呵向往,折磨呵折磨,总教人心大。

莫沉泯于小小的理想,莫整天只为个家打算,
莫国就只有一国的打算,大地是相连,栅栏是证据。
传说中大福的天堂,就是改造大地灰暗,
我们不是已升在天上,总还在为无知奔忙,而使自己别人都受伤。
要疯狂不要疯狂,都不要自己决断,自己只有爱之翻。
哦,成长,似远航的大洋,在宇宙中颠翻,
而更我们渺小的细菌,永没完的生命一次次争战,
磨损了自己,磨精了智慧;深插向黑暗,再敷上药丸。
再不对症下药,再若只是皮肤上的搔痒,人类灭亡将在不久。
而我们还心安,心安,该多么地羞耻,愧啖!
教负起心良的英雄们,也莫打不破自己的眼光,
用浸染黑夜的眼光,以为打不破黑暗,不!
因为有心脏,蘑菇可以移向明光。
生命不正是一步步移来到这地方,
无骨骼到骨骼,有灵魂到勇敢,有自主到理想。
总要由大的汪洋才能容大的海浪,
抬起头高亢,把新鲜从树叶林间找回,
从春天,从愿望使善良使愿望从善良那样循环往复的成长。

再告诫善良:人类,别宠断了生长。
人自宠而成今日模样,英雄心里酸辣麻痒。
要疯狂不要疯狂?要爱就更去大方。
要幸福要那哗亮?要要就先放弃伤残。
先让兄弟有小小安宁,不去打扰它们自然,
再将文明一一折去旧砖,一块块埋下一块块永远不启,
或由熔浆再将它们新锻。
宇宙爆炸昨日已经不知无数次第,全由人望见消极毁灭,
而用大手将它们搓揽、压摁,再新创。(人即造物?)
相信宇宙由欲念而来(发生),那就是善良,
(发展)直到底的哗亮,仿佛胎儿猛地从母体分离,
哇哇哭一段,然后自觉成长,(成熟)自觉地背负起人生每一段。
生命何亡呢?不相信,默然!
但现在不要你默然,就要你去痛苦中将愚蠢斩,直到彻底明亮,
那该多少汗水也该用上,也该由爱由你由希望。

看不清自己是善良,但相信有善良在陪伴,英雄在默默默默成长。
看不见世界善良,但就看那几个人心罢,让自己也成为那样,
仿佛月亮将太阳陪伴,要做父亲将英雄成长。
既使生是痛苦,既然已活世上,莫学妇人唠唠叨叨的模样,
宁可沉默一辈子,孤独且让心受伤。
又怎么不相信太阳,与那走过多少艰难的祖上,
与那将来腹中的胎动,和现在吃痛的难堪。
停止了希望也在希望,星星的光茫更是渺茫,
但生命是欢畅,尤其待烧燃。
如若自己像火焰一样,像火焰一样勇敢,又怎么会缺少大方?
光和热早已去了地藏,爱和恨还要使世上存亡!
倘若生命真的能够大方,又怎么会相信将来灭亡?
悲观只是短暂,是一个人主观。(结论得自主观)
当他的期望能够大方,他的心能够与世界共燃;
当他像火焰一样,怎么不勇敢?怎么会烧燃途中又将别的去盼?

但在引燃的前刻,瞥见前方的痛苦,
告别昨日的忧伤,依旧会有些伤感。
顾及的该是多多,但只要他能烧燃,
又岂用悲伤?有也只短暂。

若生无理想,如尸体一样,
仅供大自然,戏弄又污辱。
若先天白痴,生也无貌相,
痛苦皆一样,尽可去烧燃。

何况默默忍痛哀伤,多么惨,尤其不悲壮。
仿佛老父亲不受尊重一样,只因他给不出同龄之心,玩乐之心,
他的爱深藏,被潮流击伤。
倒不如给这世界一个震荡,到愿望能达到最美那样。
要让世界为你疯狂,为你的痛伤羞惭。

期望与结果,皆不尽然,但只要是烧燃。
骄傲吧,并不怎样,告诉世界:心不受伤。

无知便是上帝,另有一个上帝,
抓住吧,心灵,那永恒颤栗——不要的宁安。

到后来会愈来愈艰难,一步步会不容得息喘,
但只要不顾惜了健康,却又去另一种神圣的电亮。

那永恒的,不熄落的灯盏,
希望,就是那盏灯,教生命成长,挣扎,高亢。

感激吧,感激希望。感激吧,感激生命由来的向往,
感激希望引来的烧燃,感激随之而来的荣光。

其实我们什么也不想,只是定要走过的艰难,
这高亢,这悲壮;这神圣,这希望。
宇宙会为我们骄傲,但我们更重视弱小的兄弟,生命的美好;
母亲的健康,关怀的报答;父亲的安详,死亡的犒赏。
对未来充满期望,就要那样,爱是将来的公断,
作为人的全部理想,爱是这世上最博大的诗章!

爱使世上花儿常放,爱使春天永不消亡,
找出自己丑陋的地方,克服,然后大方。
昨日已不能复唱,今日更只有烧燃,
做手上,做不完,体会了一切应当,幸福不就是斗士的风光?

削蕃削蕃,才使势力保障,一生只干一样。
眉态安详,对错常判,又岂能不永保生长?

世界像我们的一样,世界本来就是我们的故乡,
恋人,恋人,我们来齐干,
莫我辛忙了你观望,你是我的恋人,就要不一样,
你需要有自己的果敢,自己的理想,自己的成就,终生的善良。
决没有人会用异样的眼光,(除非他异样)多少英豪干过男儿郎,
花木兰,穆桂英……英雄,谁不是那样干?谁不是那样才得来荣光?
人,你莫用那畸形的眼光低看红妆,何竟她们默默忍受,本来就不凡。

女人不凡,岂止漂亮?漂亮,即是回报,更有深刻内涵。
引诱孕育,一生是伤;累累硕果,为谁隆装?
就算自私,亦属佳酿;谁会珍惜?识得鉴赏?
生活中明明势弱,骨子里绝不输男!

该得的与未得的,兄弟身上隐忍的不安,
总要由人的审判,看谁背负得起心良?
人类正步向灭亡,看谁能扭转?
谁敢去想,看透一切荒诞?
看自己身上一个个荒唐的梦想。
看未来,看改观,若不亲身经历,无法想,
妈妈的不吭一声,兄弟的悄亡无声,一切沉默可使你的爆发闪,
像善良必定的醒返,用一生,那么长。

假如谁敢为宇宙心担,
为宇宙的不知沉默危害,为孤儿的不知默默关怀,
假如谁敢,凭借他的躯体,小小的人儿能有多少干?
星星毕竟不能比太阳。星星毕竟能比眼中光,
或许能感动了上苍,跟他去从善,反而他不安。

假如谁敢为宇宙心担,却只看到你漠不声响,
且去宽慰他嘶哑的呐喊,说我懂了,愿意干,
你真是世上最美的心良。

若你只是一味歧视,歧视他原本敏感的心肠,
呼唤随即消失,夜晚是会悲至,他的心已被你伤逝,
待到你将来愧悔此事,无情,无情,你总能将人骇死,骇死!

有谁知道道路的意思?踩着别人肩膀还不知。
也有的人唯恐不认识,将肩膀移至别人脚底,
平行目光的交对而视,你的幸福简直未可知!
这样的人有几个认识?一同奔赴明天恐太迟!

再不愤吼,来不及了,
飞蛾已扑向火焰,良心只看见黑夜,世界已走向毁灭。
牛不止在屠宰场呻吟,人已只会在泪里预见:明天是更黑的明天。
鸟已不在天空上飞翔,真正预视自由的精灵谁来重担当?
上高山,打豺狼,将人类的良心解剖,新创,变成永没有自私的高尚。

谁敢提升人类的尊严,不让践踏在世上横行?强大同情弱小,只能唯一同情。
谁能指引了谁前进?谁是人心和愿意人心?
谁做了人类的父亲,敢痛斥所有心良?谁有曾真正关心过人类的健康?
谁敢以父亲的心灵对这个世界上的人民妄加评论,就像鲁迅,谁获得了全人类的尊敬。
谁是父亲,谁就应该这样。谁不行?如果思想。

看谁能走出路上的不平,再把平坦给人世间。
可恶这世间全没有真的关心,全没有关心所有生命,
将人类引到至善里面。
公正是人应尝得的体谅,看谁又能找得出公正,
感应这世间,消除了灾难,应验了善良。

待到呼吸尽化了善良,将人类引到至善里面,
那该是多么喜悦欢欣,又荣光奉献,
决不是一个人的事情,决不是几个人可以承担,
除了全人类的醒。
呐喊疾呼吧,为人世间,为有限可生存的几年,
即使已来不及改变,你一定行
人类一艘大船,正在驶向黑暗,
就请你快一点,改变它的航向。
谁又能不得疾病?在未得痊愈前,与兄弟们同行;
痊愈后,更呐喊地勇猛。
事实中,全没有伤心或开心,除了平静,
当了人类的父亲,舞起全部的公正,受益全部的人心。

希望是痛苦的心变作快乐的心,那若是良心,根本可不信。
希望是伤心加上狠心,就要去化变,去尝得各种苦的不行,
在人间,应他的信仰。

最怕沉醉于一种安定就不前,不前,
怎么办?就得依靠信仰。
信仰像灯远,比泪清,可预见——
明后年无论多艰辛,后明年无论多不行,
就是还要前进,前进,
虽然不是金的生命,但也要它放尽光茫,怎不敢?
如果不行,不行,还是生命,行尸走肉的生命;
如果行,行,还有魂灵,至少能安慰己心。
又岂是要不得的艰辛?又岂能不做贡献?
在人间,擢取即将迨尽,即将灭亡,
难道我们像了强盗,携起家眷逃亡,
若人间已满是痍疮,又逃向何地?
只有于干干,尽了全心,
趁可稍喘吸间,还有生命,还相信有明天,
你是世间唯一一次的性命,你一定行。
负起责任,善待母亲,兄弟不用哭喊无音。
冬天已经来临,就要我们成全。
你又怎么不行?从泥沼走向沙滩,攀上高原,为人类疾呼呐喊。

若真的有事可干,如武士使剑挥向,
作战的欲望越来越强,越来越会要求自己健康,
葱葱茏如春天,该蔚为壮观。
若还犹豫间,又将生命长,
身体已然成年,而心灵依旧脏。
该负起责任哪,青年人,该干,
道义压心,决不是想忘就可以忘记。
偶尔放纵,又会陷入深深的悔恨之中。

一脸平静的老人,只因献出了青春,决不有息叹。
若生命在身上,还教负上重担,
只还剩那一息一厘息喘,就要叫那匆忙来将黑暗扫荡。
进步若是在身上,该已撤退多少艰难?
昨天辛苦究竟为哪段?
不就是安了心上,坦荡去干,不用思想。

别人活地怎样,我们不想,只要自己活得舒坦。
别人活地怎样,怎么不想?怎么不强忍愤慨?
冷血现状,全因为人的不思想,不负担。
懒散在每个人的心上作蛀虫状,绝望是每个人的绝望。

若谁还要求改良,该多少勇气负担?
该气鼓如小孩,偏偏父亲才会承担。
若还教自己不成长,若谁还要求改观,
那痴心幻想,谁来偏坦?不负责任,谁来受伤?

人,我要将你呼唤,人,你要父亲模样,
既享受尊严,又享受践踏,与良心不安。
人,我要将你松放,原谅你愿意平凡,
平凡中若有冤屈叫你愤喊,栽你身上,你别泪含。
多少强忍回头艰难,多少闷雷无息无响,
多少人,多少张面孔不曾在心上,
又多少人不敢,不敢对质宇宙:既然生产,又不育安。
又多少人自己承认心良,是有那么一点懒,今天可改观?
若还不改观,因还不醒转,
同过去比以为幸福在身上,同将来一刹那灭亡。
即使人类心甘,又要替动植物想,
暂且呼唤兄弟为人创,名字敢教大家数数看,
无数亿无数亿它们生长的地方,为什么被什么侵占?
人类自以为文明的获享,就是这样永恒的不安。

该有几个大胆的心良,呐出自己隐忍的不安;
该死也该叫死者心放,莫教它何故都不知道便已亡。

当有一日朗朗升初阳,我们不抱任何的不安,
然后用那虔诚的目光,继续我们手上的活干,
或许我们已远离家园,只为地球其它兄弟想,
它们需要自由,它们需要成长,
它们需要我们现实灭亡的尽欢。

何故一想到那个时代,我的眼中就热泪盈眶?
又联想历代先祖们,烈日下抡动他们黄亮的臂膀。
又多少艰难已多少填上,用那冷冷的尸体血的控状。

既然宇宙产我们孤儿,孤儿一天该停止浪荡,
那样生活太痛苦忧伤。
何况宇宙默默地怀关,今天已经我们可以享,
只要放下手上的伤残。
健康仍是最大的向往,要一整个人类的健康。

希望像花儿一样,但终究还在成长,
即使这是强加的,太阳月亮的怀关,
强大不欺侮弱小,这是高尚。
而人类哪有健康?还虚妄——骄傲成那样。
看过去似不用改观,想将来又多么羞惭。
只有看,每日出生的太阳从不演讲;
只有想,谦虚才能够导致成长。
要不要太阳的光茫?
只有像它那样,月亮只会反光,星星只会遥望。
一条路上,只有尽是发亮,才不灰暗;
一整个人类的船,岂有不都健康?

生命要用什么证明?不就是信仰。
信仰要由什么喜悦?不就是希望。
希望要由什么高亢?不就是大方。
大方要用到啥工具?不就是善良。
只有正确的方向,才能顺利到达彼岸。
总没有启尽底的黑暗,
可叹,从没有一双眼睛能辨识真正善良。

即使曾有过(如鲁迅),别人也不敢,
因为横眉冷对一生,太艰难。
而放任随波逐流,怎能那样?
普遍失了大方,普遍失了善良,普遍失了勇敢。
只有真正的人类,踏上真正的航船,
驶向真正的港湾,爱的吉祥,才有可停靠的站,恨的终结。
再生的永是荣光,因为新生的总是无罪,如婴儿纯洁;
因为总哺育着,一如太阳,回报才是人类唯一表达爱的方式。

接受我们欺侮的兄弟也该透一透气,也该自由又回到身上,
而人挣断了自己的枷锁,从此可无法想的美样,
要由今天做出,要由现在手上,要由希望。
人类走的路要那样,要一波三折再辗转,要不畏艰难。
最怕一次大的战争将人类毁灭,该多蠢与惨。
又怎样才能得到健康?
幸福的向往怎样才正常?公正如梦乡!

前人已走过怎样的艰辛我们无法算,我们只有现在走了正常,
从不健康的路上折回认识不健康。
只有认识了大家才是幸福的向往。
只一个人的呐喊,总微茫,而让人心酸,而不要这样。

我不要只一个人继续孤单,同情的你也该大方,
援助伸出的手,手伸出的人,吉祥总要共同吉祥。

繁星的夜晚为何漂亮?我们都知它们不要强,
因为不远就有需要借光的月亮,更有谦虚学会颂赞的地球等待健康。

人若放弃了自私狭小的理想,将来的幸福是不可想象的美样,美样,
都来自大方;都来自善良;都来自你,每一个公断。
公正自有人盼,地老天荒。

我们总是借着前人的拐杖,我们总是走着后来人的目光,
人呵!你可别要不想。思想,那如岩浆要由地底将天穹喷向——

想象宇宙爆炸,初生时的壮观;想象今后冷却,又另一番景象,
何不趁着此时,我们还有希望,你还犹豫什么?共同作了辉响!

善良,善良,你也别不响
你究竟在等待吉祥?还是在让骇怕滋长
不,别这样,更别永久傻呆呆地将生命浪费光
或如机器一样,只晓得走那几圈的钟表
无生命是多么悲惨,有自主就更该果断
看,山隆隆耸起,海一览平川的异样
都因为爱在翻,或动或静都自然
可别逆了自然,叛逆终要归了传统
乳汁曾在老母亲身上,可别对老母亲决裂
那太惨!无论自己、异乡。流浪不为了流浪
来!让我们能踏入门槛,何不挽手共痴夜梦长

再我们站在未来的肩上,看此刻夜中的故乡,
该多么勇敢?睿智在身上,该多重负担?该又不想卸下。
该又想轻松混迹入人群中,任别人也察觉不出来,
生命正悄悄地动,在睡梦中,梦中又是什么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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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发
发表于 2020-3-30 22:20 | 只看该作者
赏析佳作,问好诗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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板凳
发表于 2020-3-31 09:07 | 只看该作者
鼓励我往前走,支撑我写下去,力量就是治愈和守护。
前一种说是真,后一种说不假。
真真假假谁能辨认?真相,隐遁于人间的繁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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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板
发表于 2020-3-31 09:08 | 只看该作者
太阳常被乌云覆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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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发表于 2020-3-31 09:11 | 只看该作者
寻找真相,先贤们已经开赴,你和我,俱没有理由旁观。
今天我先走,我先你一步;若你不前来,我阴魂不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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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发表于 2020-3-31 09:11 | 只看该作者
很多真会在百年之后成为野史而被人传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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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发表于 2020-3-31 09:15 | 只看该作者
夜已很深,火正该燃;人生短暂,能干几番?
多少无聊默默夺去我们的健康;多少无聊还默默滋生身上;
多少无聊还要滋生大方。就是还要到更无聊处艰难,
体察最下层人的痛苦,一如体察兄弟的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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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发表于 2020-3-31 09:15 | 只看该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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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发表于 2020-3-31 09:17 | 只看该作者
公正是人应尝得的体谅,看谁又能找得出公正,
感应这世间,消除了灾难,应验了善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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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发表于 2020-3-31 09:17 | 只看该作者
天地作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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