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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奈,只好对着天地大声地说
——还有什么选择的余地吗
我,站在立交桥上
站在那高高的楼群之中
站在那些人流车马的
十字路口之间
站在那些灯红酒绿的欢声笑语之中
我们有许许多多的问答
全都变成了活生生的景象
疯长着一个个的诱惑与情感
我们不知道和明白自己
除了与这个世界的每一个人和事的
周旋之外,所得到的
惊奇与遗憾,飘然
我们最应该照顾和关爱的
应该是我们的心情
和那些“不以物喜,不以己悲”
的感动,可惜的是,我们
已经是一个畸形或者变了态的人
我们已经被太多的
金属碰撞声或者铜锈所陶醉
甚至那些人流声和绵绵之声
所淹没而变得聋哑迷茫起来
我们,早已经被
太多光怪流离的霓虹灯的镭射灯影
和那些镁光灯的辐射迷旋而晕瞎了
也许中,我们,早已经
被五颜六色的美钞英镑和港币的
铜臭熏陶糊涂而鼻塞
无法左右自己的行为了
我们早已经让太多的恐怖片
和安心生活的情调所感染
以及那些小道消息新闻节奏
所恫吓困惑疑虑而陷入了
麻木不仁和浪漫中
我,在惊叹,在雀跃
在欢呼,疼痛时光
我,在苦闷,在诅咒
在呐喊,无辜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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