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一生只暗恋过一个女孩,但这一生或许再也没有机会和她说话,她只留给我一个微笑,就这样和我天各一方了。她长得很黑,但是五官标致,是属于身材匀称,声音好听的标准女孩。尤其是他的马尾辫甩起来,连风都会说她美。
她叫林芳,是高级中学的一个学生,那个时候我在书店当店长,上班和下班经常会和她碰面。后来她成为我邻居,我像走进了爱情的殿堂。但我太羞涩了,不敢追她,她有一个侄女,我也爱屋及乌,喜欢对她侄女好。那时每次回来都会买零食给她侄女吃,把她的侄女当成我的亲人一样,她的侄女喜欢叫我哥哥,跟我玩。我们经常一起出去逛街爬山,但唯独林芳不在,可能有时她读书,就算读书回来,在家的时间也很少。我有一次去她的学校打听她的名字,故意问一个女同学,她以前经常和她一起回来的女同学,我说你们班上有一个叫林芬的女孩吗?我的笔名叫芬叶起源于她,那时我不知道她叫林芳,我对她的好奇达到了顶点,我从来没有这样打听过一个女孩,用心地想去认识她。后来我跟她侄女越来越好,真成了她侄女的哥哥,却离林芳越来越远。芬叶已经过去,或许永远也无法过去,为长山湖写诗,只源于两个女孩,一个叫林芳,一个叫高短短。高短短是我后面认识的渭南女孩。至于谁更重要,我也说不清。林芳其实给过我机会,年微漾帮我发表的海峡诗人纸刊我给她看过,那次以后她对我笑过一次,可是我读不懂她的笑,就算我有才华,又有什么用?写诗的我真的有时候不懂珍惜,现在想想真的错过了。
她的妈妈那时对我印象也很好,可能我太木纳了。如果主动一点跟她女儿说话,随便一点,但写诗的我有些困惑,那时我同时喜欢上了另外一个女孩,是明恋,她是一个女诗人,高短短,我或许伤害她也很深,这一生或许我也无法弥补了,留下长山湖慢慢忏悔。我删了高短短无数次,像删帮我推上诗歌舞台的诗人年微漾那样,一次又一次地把年微漾删掉。我太残忍了,有时我觉得自己手贱,跟人无冤无仇,见谁删谁,为了什么?年微漾是真正的诗人,或许一辈子我再也无法和他做朋友了,诗歌很近,诗人很远。年微漾别怪我,我也不想这样,原谅我的任性。
说起删人,我所在的神舟社团,我也几乎把整个社团删空了,真的,我好后悔,就算和谁有过争吵不能殃及无辜啊!神舟社团的我的兄弟姐妹,被我删得体无完肤。说起神舟社团,我也算元老人物。从神舟社团创立初始,我就跟随而来,从跟随他们来神舟,我就明白这个社团值得我跟随。石尖社长和天山兄弟都是我值得信任的人,或许有人会问,那又怎样?你还是把他们拉黑了。还有即刻游记和舞月,欣语,美蓉姐等等……。这些都是雷打不动的神舟力量,支持着我在江山坚持写诗。我写诗不易,在江山七年了,马马虎虎拿了92个诗歌精品,散文随笔也写,都不成气候。神舟的兄弟姐妹,原谅我,删你们,或者你们可以把我当成疯子,也许我本来就是疯子,正常人不会像我这样无情。石尖社长对社团的贡献最大,也对我影响很大,他也写诗,他的诗也不错。天山兄弟就像我的长辈。神舟的你们,别怪我,这次回来,我不任性了,希望美蓉姐的这次邀请,能让我最后一次完成对神舟的一见倾心。
言归正传,说起女诗人高短短,她确实有点水平,在各个大刊都有发表记录。虽然我有她的诗集,但都是买的,她不会免费送我,两次都是托人买的,至于我以前对她心动的事似乎也没有了意义。我给她寄过钱,但最后我问她要一本诗集被拒绝以后,我疯了,她那么现实,我何必大方。我要回了寄给她的钱,她分了两次把钱还我,我们缘分尽了。从那以后,我立誓就算单身一辈子,也不找女诗人了。她做她的高短短,我做我的芬叶。很长一段时间我在想我那时喜欢她什么?她有点微胖,即使我不是外貌协会的,也不会迷上她,但我真的陷进去了。她的才华让我心动,让我变傻。奈何,她真的不适合我,真的,或许现在她的影子时不时会纠缠着我。
缘分这种东西,很奇怪。没有什么无缝焊接。林芳,我暗恋了五年,真正成为邻居三年,我笨得没有向她作任何表示,就算她对我笑过一次,我也是木头人一个。我每天仿佛都会习惯性地等她,一直等她,在巷子里等她出现。无论背影,还是转身,我都接受。我喜欢她出现时我的心跳加速,爱神住在我的心里。后来她家搬走,我开始不习惯了,她考入大学,我们之间离得越来越远了。现在她结婚了,有了两个小孩,也有了爱人,在银行工作。我依然单身,回忆从前。我怕有一天我写诗,得罪了整个世界,但那不是我的错。我怕有一天海子在召唤我,无情地召唤我,我怕,真的怕。写诗的我是失败的,敏感脆弱。我依然会时不时回到以前我们碰面的那条巷子。东鳌别墅再见,林芳再见。
如果有人问我我写的诗里L和K是谁?我会在这里告诉她L是林芳,K是高短短,真名叫康晓红,她们都去过长山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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