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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歌报《胡言论语,碎诗论》11月上期片段评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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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发表于 2011-11-9 17:20 | 只看该作者 回帖奖励 |倒序浏览 |阅读模式
《胡言论语,碎诗论》11月上期片段评析,添加明月,紫穗穗,结束1.事物的形态性和心里变化——读踏破皮鞋《人生不过两幕简简单单的手影》

事物的形态性也就是洞察和思辨,对一些零星的思想和视觉,构成过滤、蜕变,对诗的轴和核之间有目的推动,运转,即变与不变之间的透析,由简单到复杂,强调内在的变化,通过适应环境来改变自身,使诗充满活力和生命力

踏破皮鞋的《人生不过两幕简简单单的手影》视角独特,想象力丰富。所谓“手影”是一个方向感,我能感觉到这和作者可能从事的职业有关(他是个司机),“拇指”身体的语言,在一系列的五指之间变换,它呈现了生命体的亲和力、知觉、结构,向内发生了自己的对车的深情,它只是纯粹的感受生活,和五指带来的意义,像魔术师变换手指一样,将一幕幕,一页页的自然景色呈现,它不是故作玩笑,而是有逻辑的在“母指、食指、无名指、小指”之间剖割,提供了不同事物的演化关系。为生存提供一个引向。所表现的体制,以及心理,在赋予体系的形态上,生发发展的迹象和并列活动行为,也就是说他善于在其的活动行为中给读者以启示,同时把生存,与环境条件的相互作用,才会发生变异,告诫我们生活生命的连续性的变化,发展,是在付出辛勤劳动之后而获得的,它在整首诗里没有确定界限,只是相对的索引。这点很微妙的,它的构思也是别具匠心的,它把他的感情与五指统一,与心静相联系,表现为情景模拟,把偶尔的发现和经验透入的深远,升华为对世界的一个小我,所存在的永久启迪,五指和情怀的统一,实质上就是生活的本真的无虚实统一,是距离与现实的统一,而这恰恰提供了心理要素,爱,和体味,和赞美,和及浓的时代热情,同时表现了五指并不是一个孤立的过程,而是有思想和行为的方程式。它始终是运转的过程和方位,在起主导作用,贯穿整个创作作为一个历时形态的保留

其实,你我的一生
都不过两幕简简单单的手影戏

第一幕:


食指食指食指食指食指食指食
指中指中指中
指无名指无名
指小指小指


2. 影射的情化与引导的作用——读这里有阳光《无路可走》

影射无非就是暗示作用。使在场的保留一个含义,使真理表现占有平等地位和在确定语言下展开的行为,作为一种集合生成的个体,它认识的生活方式,意义是存在于个体话语和说者之间的一个假定回应,即实体和虚体

《无路可走》是在包涵和个体的整体之间进行图式模式滑动的,“我行走在北京的大街上、遇到的第一个熟人就是自己,他正在过敏,“嗨”他向我招手”以身份辩证逻辑,直接表述为自我与他者的辩证逻辑,他在范式中扮演功能角色,由变异的个体组成。其本身存在着一种内在的影射的情化“遇到的第一个熟人”而驱动着语义指示的发展,于运动状态之中。去呼应“北京大街”引起“他正在过敏”的变化。个体被展开并控制整体,通过“嗨”的声音出现视角,互文性贯穿“头大如斗”和“范宽”,进行借用,把盲目思想带往起源,作为对照,它在行走,或是空无一人,或是寂寥无助,它没有过分强调暗示,也没有遮蔽场景,它只是从行为动作中引导经验指称性,产生意义的前后一致性,它的立场同时在发生的现象中构建,展示而获得,将虚构的性质变成描述的情景,进行目的转义,填充了虚构,从根本上相互交叉联系,这个过程的创作,隐藏着哲学的味道,集合了共时的人类经验在生活的实际中的探索,让环境的改变引起自然惯性的改变,那麽另一些事物也会相继而被环境影响,发生定向变异,“农业部的花园”“几个孩子”这就是性状的演变,从经验逐渐积累,使主体的内在意志带有唯心论的色彩,它引导表型变化和在场的意义,像血液那样融合。它想抒情,却“在歌唱美丽的田野”中出现了“他们没有父亲”的经历,在这样的起源中,它把人类置于深刻的社会意义,但如果没有失去父亲,那又会怎样呢?很明显这是对社会和道德建构,同时,它没有明确批判,而是在循环中制造本文活动,让经验去反思本文过程的渐变性;它表现了无需跳跃性和中间性的渗透,以及审视的持续交换的形式,就像他本人说得“团体声音可以忽略”

我行走在北京的大街上
遇到的第一个熟人就是自己,他正在过敏,“嗨”他向我招手
头大如斗。范宽早就画出末代山野
头大如斗的更夫,他作弊了几个朝代的烟云。

会议后院是农业部的花园
几个孩子在歌唱美丽的田野
手牵着手
他们没有父亲


3.自然变化与词境的情感,读晓钟《◆上善•脸世界•荣光 》

关于情感的变化,通常是生理情感和论理情感上升为审美情感,其意义的生发来自外界客观存在的自然景物,作为情景合体的构成是和思想境界不可分的,自然变化因为有’情”渗透而感通,而性化了、具化了,同时形成了境界的流变和发生,呈现了我们内心共同的情感,并去创造它

在《上善•脸世界•荣光 》这首诗中,它的情感是细腻深曲的,而不是通过某个人去制造它,当它在自然诱导的环境下,进行了对“四季”间接性的引申,将自身融入,并作用于对象之中,“阳光、空气和水”,表现了生命的含义:原始的生命,和诱导“阳光、空气和水”的心境,体现了光滑透彻而形成真相,有包容、有净化的意味,促使“花朵开放”产生情感色彩。由于“他们也在拥挤的怀中扭曲”变成“却不可能被克隆”的结合,形成自然玄化。这种变化影响了词境的情感,增强语言表达效果。彼此相互衬托、辉映、补充,使其更鲜明而生动的体现与世无争的境界,和深层意义,智慧,那麽“克隆”就像一个时空的范畴,它来自内心的忧虑和忧郁,确实,人生难免会遇到挫折、不幸。同时它又是在联想之中紧密联系,生命在环境中的价值要素,即思想的对象。同样,也抛弃了一条表意链,它渴望这种假设的理想状态。“这世界,你们脸,的荣光”是个有反讽意味的预兆,预示《上善•脸世界•荣光 》与现实之间的关联,其含义的层面是对立的,对于这种欲望,它通过“四季的请柬”转义的使用而表现出:不发生明显的变化或保持相对的稳定,几乎是一句小小的波动,来回应抗争的黑色性声音,与“修饰、炒作,为货币喋喋不休”糅合在一起,这也许是象征更会精准的描述,此时不言而喻,它难道不是个体所组成的特殊生命的情感?!反过来又贯穿全文,它的“克隆”是令人吃惊的,作为自觉意识及判断力的形式,再一次包涵和反应了它的“上善脸”的独特轮廓。将欲望模式变得不可能,这也是另一种价值观,另一种姿态,不仅有理念活动,且有着某种哲理性的沉思,由于景物角色的纯粹对象并不具体,使词的境界显得格外深厚而耐人寻味

四季的请柬从来都在路上
如你们安详的抚爱,呼吸乃至眼睛
阳光、空气和水。从来没有一次会议阻止过
花朵开放,他们也在拥挤的怀中扭曲
修饰、炒作,为货币喋喋不休
花朵的确可以被复制,却不可能被克隆
这世界,你们脸,的荣光


4.情感维度的失落与重建,读唐朝明月《颜色》

人、社会、自然构成一个不可分割的维度,环境条件的变化,决定着主线发生变异的程度;它的多样性引起功能、结构、习性的改变,或为树状,或为单一

人性的角度所强调的,无非是历史在环境的直接影响下,构成的觉知和认识就像唐朝明月的《颜色》根据“女人”“ 站在台上”“胳膊裸露”“插上粗大的管子” 像染色体那样分裂,再经过“慢慢扩展”“ 到最后一滴”的“幕后”它折叠式的构成一个逻辑性的格式空间,使情感最终回归现实生活,体现了“灵魂”“组合”的境界,它通过揭示真实与荒诞的情景,表达现代人堕入奢侈,不珍惜生命的激奋心情,来对应“人群发出尖叫,橙子堆积,丰满的只剩下字、欢快地跳跃,在台下吐出旋转的气泡”,它戏仿的嘲弄,在外在和内在的形式上,刻画最为隐秘的感受,表现一种无形的对物质力量的抗拒。对于可见的,和那些具有不同形态的,它强调了渐进性,认为“亲信的污渍慢慢扩展”的群体,而不是个体的现象,并重新肯定了“它们在幕后”这一普遍现象。它在疏远和评击,一种极端思想的体现,仍具有鲜活的生命、对现实的警策。以及语义域所作用的替代结构,那麽这种本质的阐述,在后者的关系中,能指“意指”与一个代表“女人”的结构,在转义上囊括,也就意味着参与游戏,进行对比,不管是随着是时间的变化,还是戏剧性的变化,它的既定意义,总是依赖表意和意志的意指。横向组合与纵向聚合之间,转换所发生的纷繁复杂的状态,它既是对立,也是反讽的同一性所包涵的象征和隐喻的深层意蕴,手段。同时也揭示了“皮相”的侧面,所表现的异质对等,和思维方式。在这个选择中心,人与灵魂的基调,推动了情感的动力,作为《颜色》,它巧妙的引用媒介,在意象关系上解剖、缝合、摄取。它源于内心的寄托,是声音和色彩的构成角度,并接近自己而再生,重生,到“吐出旋转的气泡”进行变异,它的失落和重建,通过这种状态的情感维度变更,连续的跳跃,而表现对生命本质的认知和呼唤

女人站在台上,胳膊裸露,插上粗大的管子
那些亲信的污渍慢慢扩展
扩展,到最后一滴。它们在幕后

人群发出尖叫,橙子堆积,丰满的只剩下字
欢快地跳跃,在台下吐出旋转的气泡


5.后现代语境下的声音,读紫穗穗《毒药》

作为一个集合生成的个体,意义的意义往往是声音含义再度占有另一个整体的平等地位。这种关联形式,它的心理是意识突变,所包含的指定性的引子的观念空间。不仅妙趣,更具有深远的意义

通常我们会把中心焦点转移到意识上,这个倒转更新了诗的力量。比如紫穗穗的《毒药》。“她空出午后,杯子多出一双手”,没有时间,只是在一个行为动作下展开托词,它的语义成分在含糊和清晰之间,变化着,有抽象概念,我们可以结构,亦可以沉默,因为有了磁场,有了吸赴关系,使隐射与真理表现作用为生产和占有“切开桌面”“嘴唇”“岸”“球”环境条件的多样性是视觉的多样性,这种随遇赋形,它穿越的体现了显性意义的注意力,从而落在一个潜在意识层面,成为声音的原动力““我们都死了算了,还有孩子”进行回溯性阐述,脱去在场的面纱,尤其巧妙的是两句““我们都死了算了,还有孩子”第一句是凭吊,无奈的,第二句是强调,大大地提升了在病态状态下的痛诉。这种声音的结合,表现为时间向度和行为的演绎。(因为不具有一种意义等于没意义)它进入了历时性的树状发展,同时理性与非理性获得了作为工具的主要功能,这不是意外,可能是阴谋下隐藏的现实,提供了重视本体的根本。即使是事态的变异性发生在相应的环境中,它也诱导我们去深思。它表现出相应的强调特征,(也可以是协调、相统一的一面)。而“我们”“孩子”一个要素,作为叙述中的人物出现去传达信息。它重复了两次,“读懂同一种结局”在另外一段时期内,假设的不变,是对应变化的,紧密结合有序的常规,实则扩大了双重对立的平等意义。它不仅担负了这个角色,同时把想象力表达的具体化,通过个体声音出现视角,把假设的经验带往起源,把主体带进道德,并进入,试图揭示,且保留了沉思的状态,一种意志犯罪具有的深刻的社会意义。又在无序中倒转,具有提喻、曲言法来交错配列,依靠形式结构的重复表现出差异性,也阐明了意义和有意义性,另一种相互关系的距离

“她空出午后,杯子多出一双手”

有人用刀切开桌面,叙述的嘴唇
成为彼岸的岸,或两个半球

“我们都死了算了,还有孩子”
“我们都死了算了,还有孩子”

这样的语言必须重复两次,我才
能在歧途和殊路里,读懂同一种结局


[ 本帖最后由 半遮面 于 2011-11-9 11:21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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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发
发表于 2011-12-2 18:45 | 只看该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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