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护
文/老陈醋
一地烟头,一片狼藉
在病房楼梯的拐角处
一个“禁止吸烟”牌子的
下面
三防门吱扭一声,是
有人来抽烟,吱扭一声
是有人来抽烟
一地烟头,一片狼藉
夜很长,长过一支支烟
一明一灭,像那些不能
确定的心事
清晨,那位胖胖的
清洁工大姐,从来不抱怨
她低头默默打扫
……像在做另一种
手术
鼾声
文/老陈醋
这鼾声是从病房楼走廊
那头,过来的
走到了这头还保持着
力度和高亢
沉寂的夜呀,多么需要
这种声音
呼喊着被黑色掩盖的
痛苦和死亡
快乐
文/老陈醋
你在高高的芦苇丛那边唱着豫剧
声音洪亮……在碧绿的河水上
荡漾出一缕缕涟漪。如果
不是看到那副在水里颤动的鱼竿
我不知道你是在钓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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