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映日荷花别样红——读包尘《荷花又开了》
文/舟自横渡
第一次读到别样红的荷花,在接天莲叶的无穷碧中亭亭玉立。
古今往来,对荷的赞美和以荷自居的文字汗牛充栋,要有所新意的可能性微乎其微,难上加难。而包尘的《荷花又开了》以其一贯之微从微乎其微中脱颖而出,对他来说,仿佛摸一张麻将牌一样简单自如。不过,我相信他那一天在牌桌上应该输的很惨,否则不会有如此精彩的杠上开花。
有人冠包尘以短诗王的美誉,我想不是没有道理的。他的短诗的产量相当高,正如他的包尘一名般包罗万象,但我更愿意理解成包容——通过细微的观察然后容下所处的尘土或者尘世。当然,其中也不乏类似段子的作品,毕竟一二行文字能够浓缩的精华不可能太多。但谁又能否定披沙沥金才愈显金之珍贵呢?更何况时常有电光火石在他的作品中惊现。
就《荷花又开了》一诗来说,无论是赞美还是揶揄,抑或是讽刺,都充满了睿智。是的,荷花又开了,烂泥塘还是原来的烂泥塘,荷花又何尝不是原来的荷花?人们所看到的一切都没有改变,甚至“把烂泥塘/遮得严严实实”也是一目了然的现实。那么我为什么被这样一首直白得近乎赤裸的作品所打动,无非是我认定了他就是《皇帝的新衣》里的那个说出皇帝没有穿衣服的孩子。只不过这一次,那个孩子说出了烂泥塘穿上了荷花的新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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