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的高墙,围绕的一片狭小的
出口,隐匿在锋利的刀刃之后。
荣耀加身的滑稽戏,华贵的长袍
雄辩先祖的遗衣。更高的命运,
逐渐枯萎的皮囊,被囚禁于自我之中。
我们未曾把握的奇迹,正在消逝于
遥远的小镇,流放般地凋零着,
陷入一个连绵不绝的秘密。
时钟微弱滴答,轻轻滑落
自黄昏的顶楼,时间的笛声倚窗,
紫薇的爱不介意房间中央磁砖砌成的
炉子:一簇鸡蛋花的枝巅,
一艘方舱的战舵,一朵粉绿的蓝花楹。
躺倒的姿势慵懒,你淡然,
冷漠。点燃火柴,
香烟的末梢颤抖,告别——
若有所思地走来走去。
用木棍勾画出积雪上跌落于
夏天的空房间。新年如此润艳,
耳中已听不到黑种马的震颤。
耸立眼前的密林,为什么它中止飞奔?
为什么那么害怕人们的言语?
高山下的花园田庄欢喜倾听的歌唱
僵硬而暗哑。人们的言语,
把一切说得那么清楚,将会是,
曾经是,所指和崩朽把万物谋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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