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秦落离 于 2012-11-22 14:01 编辑
天空于昨夜留白,我北方的草笺,荒芜、辽远、空旷。风自倾斜的角度,借云朵的柔软,擦去那一抹雁阵,书写人字时的厚重。徒留渡口、柳堤、长亭,那零乱的雁蹼。
我南方的屋顶上,有十面埋伏的风,和掩人耳目的雾。退回一滴初生的露,却不能斩断月光、流水、和路。
思绪被藤蔓捕捉成以喙拭羽的鸟,在一副冷色调的风景里,单腿而立。
于一首诗歌救赎灵魂的高处,生火,以往事如烟的烟,把身后的影子呛出铅质的泪。你放歌、放浪行骸。
任由把云朵放成羊群的鞭子,在破败的黄昏,抽打世俗的灯火和失身信仰。你自一张黑白的照片中,取出草帽,鞋,和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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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第十二月的早晨,束发并添置一座徒有虚名的寺庙,放下刀,松开时间的柄,在一场角逐的演出中,你念出忤逆的对白。
风拭无忌惮,与招摇的幌子密谋,我们把自己腌制成五味俱全的饵,垂釣的老人和孩子走成桥上最孤独的背影。
木匠是默念茅花经的人,但不姓寻花问柳的柳,狂草的那一横,多像一条悲伤的河流曾经的喜悦,而一条泥泞的路退隐时,徒留坎坷的延伸。
允许月亮湖,淡出远年足迹的人,和回忆结成一对,少为人知的如花美眷。而我只是在用时光的针线,缝合一道久治不愈的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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