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期待直指生活的诗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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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2-11-22 21:56 | 只看该作者 回帖奖励 |倒序浏览 |阅读模式
期待直指生活的诗歌
2012年11月22日 10:18
来源:深圳特区报


吕德安
重阳
小安
小海
宇向(莱耳 摄)
楚尘
编者按:
11月23日,第六届“诗歌人间”将在坪山新区举行。今天起,《人文天地》推出对12位参会诗人、评论家的专访,并选登他们的最新诗作,以飨读者。
宇向:写诗是一场修炼
◎深圳特区报记者 刘莎莎
“如今,诗行保持绝妙的平行。我衣袖尽空,跟别人没两样。”有人评价说,宇向的诗句有张爱玲式的过人透彻,有杜拉斯老年时的开阔和迂缓。然而,现实生活中的宇向只是一位70后的女子,在山东济南从事企业管理工作,说话直率坦诚。宇向的诗歌之旅开始于十多年前。她说:“那是自己急需表达的时期,积攒了成长岁月压抑已久的精神困惑。”
宇向告诉记者:“我的诗跟我的个体生命经验、跟我与世界与社会的各种联系有关,我的作品与我的性格、气质在大多方面是一致的。”
在宇向看来,写诗的过程像是一场自我修炼。宇向说:“诗歌不是宗教,它有宗教性,引导人面向真理的方向,帮助个人生命完成。因为人活着,生命的困惑太多了。”
时间到了,文字自然就流淌而出。诗出来了,宇向从不积极谋划发表、出版。“我小时候性格内向,社会性比较差,不会处理各种关系。写作帮助自己打开内心,慢慢能够应对生存的这个世界。我最近才开了微博,前些年上网少,所以自己很少把作品放到网上。主要是,不确定是好的东西,我一般都不会拿出来。”
“我承认写作有工作性的一面。但我不是机器,不会为了发表、出版而写。我有维持生计的职业。”宇向说。因为她的淡然,写诗十来年,宇向在内地仅出过一本诗集——《哈气》。这本集子还是民间赞助的方式出版的。今年长江文艺出版社的诗歌出版中心主动找到宇向,为她出版了《宇向诗选》。据悉,这本诗集将于月底或下月初上市,收录了她2010年前的大部分作品。
宇向小时候最大的梦想是做一个画家,后来走上诗歌创作的道路是偶然也是自然。“我小时候想做画家,但家庭和生存条件不允许。这种压抑一直在累积,思想一直处在一个文艺的状态,根本无法改变,那时必须要找到一种艺术的表达方式,不然觉得自己会死去。我也写过小说、散文,也喜欢音乐。但是写小说太费体力了,我也没有那么多时间。”宇向说,“后来开始写诗,就被击中。作品也得到到认可,自己也非常热爱这种方式,就这样写到今天。”
这几年,给宇向留下深刻印象的一本书是法国哲学家萧沆的著作《解体概要》。她的阅读比较开阔,她说:“小说、杂文、哲学、宗教、历史等等都会选择性地读一些……”宇向笑言,在她本人的阅读经验里,诗歌阅读相对偏少了。
吕德安:我又开始信任文字了
◎深圳特区报记者 杨媚
去年11月记者在“诗歌人间”采访吕德安时他曾表示,这几年他几乎都在修改以前的作品,鲜有新作。而今年,吕德安的朗诵篇目出现了一首标注为“写于2012”的新诗:《可爱的星星》。是什么促使他那双沉迷作画的手重新拿起笔来写诗?吕德安否认重新创作是与“回归”诗坛、或者对当下生存境遇的不同体验有关。沉默良久后他回答:“说不上来为什么。就是开始想写了。我又开始信任文字了。”
作为“他们”的重要成员、第三代诗群的代表性人物,自称不善言辞、个性沉静的吕德安曾久久消失在公众视野。长期往返纽约和福建两地的他,直到去年底担任一家网站的诗歌栏目主持后,才重新关注起诗坛动向。“我们这批诗人可以说是和新诗一起成长的,新诗这30年一路见证了中国的民主进程,比较忠实地记录了社会发展,流派众多。博客、微博等新媒体的兴起,让诗歌生态多了网络这个阵营,我个人是持乐观态度的。诗歌不会因网络的碎片化传播或者速朽等特征而改变自己的使命,它触摸的依然是人类心灵最本质的东西。作为成熟的语言艺术,诗歌有自己的文化价值,有自己既定的发展进程,不论在任何时代,诗歌依然可以成为人们的精神支点。”
在这个喧嚣的时代,一直不急不缓踩着自己内心节奏走路的吕德安,似乎自动“屏蔽”了周遭世界的风起云变。“回归”后的他在年初获第三届高黎贡文学节主席奖,并接触到很多80、90后诗人。在他看来,如今年轻诗人的创作与上世纪80年代并没有什么本质上的区别。“我怀念上世纪,但并不意味对当今的中国诗歌有着好或不好的看法。中国一直有很多诗人,他们有着各自的趣味和价值取向,这就是我们生存的一种希望和方向,不是吗?这是吸收和继承关系,不论哪个年代,诗人都有自身独特的生活感受,都会受到诗歌语言的挑战。只要你对语言艺术是尊重的、只要继承了诗歌的价值内核。在我目光所及的80后诗人中他们均很自觉,这是年轻一代成熟的标志。我认为,直指生活的诗歌还是可期待的。”
连续两年参加“诗歌人间”,吕德安对特区报副刊《人文天地》在当今快餐式阅读时代下的坚守颇为赞许。“不论时代怎么发展,我们很多人仍然渴望自己的诗歌或者别的文学作品可以变成纸张,可以被读者触摸,我想这个阅读传统是不会变的。报纸副刊,当成为我们‘慢生活’的一部分,这不仅是一种阅读方式,也是一种生活方式。”
重阳:胸襟决定写作的格局
◎深圳特区报记者 梁婷
关于诗人重阳,网上资料寥寥无几。然而在记者与她短暂的接触中,发现她是位个性极鲜明的姑娘。
她写诗十几年,依然称自己“毫无建树”。她坦言写诗的过程也是自己成长的过程。一开始,她写诗只是在模仿,完全找不到自己的感觉。到了新世纪以来,她慢慢发现了口语的乐趣,创作了一批非常生活化的口语诗,“但现在想起来并没多大意思”。后来因为工作原因,她中止了六七年写作,却在吸饱了生活养分后蓦然发现了诗歌之美,继而重新执笔。“之前已经磕磕绊绊地尝试了多种风格,现在正慢慢形成自己的东西。现在我的审美已回归到1949年以前那种老文字的美感中,像沈从文、胡兰成的文章,那种地域性、时代性令我着迷。
大部分女性写作给人的感觉是细腻的、私人化的,但重阳的诗不是。读她的诗,有时如同走进一部纪录片,大气的场景,主的次的,大的小的,画面中的一切事无巨细,任她剪切编排,而读者也会随着她的镜头转换而情绪起伏。“以前,我写作会以自己的生活为主体,后来发现,我的生活不过就是喜怒哀乐、生活琐屑。西方一位伟大诗人说过,一个诗人如果到了35岁还仅仅关注自己而不跟世界发生联系,那他是失败的诗人。虽然我还没到35岁,但既然已经意识到了这一点,那就早点去关注。”出于工作关系,重阳会接触各种各样的人,于是她就开始“忘我”了,甚至开始关心政治问题。“慢慢的我笔下的‘我’已经不只是一个人,而是一群人。甚至,我都已经很少用‘我’这个字眼,而更多地用‘他(她)’。”
重阳表示,“现在我对我自己的要求是,在大的事情中找到‘小我’存在的必要性,并将这种‘小我’抹去,尽可能客观地评价这个世界,为别人提供一个解决事情的思维,这是写作者唯一能做的事。”她还表示,一个诗人的胸怀有多大,就注定了他的写作格局有多大。“以前以为眼界决定胸襟,但现在发现其实是胸襟决定眼界,葡萄牙作家佩索阿一辈子都没走出葡萄牙的小城,但他的作品却受到全世界的欢迎,因为他是闭着眼睛在全世界旅行。我不敢说自己的胸怀有多大,但我渴望去关心跟自己无关的事情,这会让眼界有所提升。”
楚尘:中国当代诗歌是世界水平的
◎深圳特区报记者 孟迷
《地面上的在空中》、《对自己失眠的告诫》、《某日》、《至少有一个人不快乐》、《为什么只有一年》。本次“诗歌人间”,楚尘回归诗人的老本行,带来了五首自己比较喜欢的旧作。
“房间比我们醒得更早/比房间醒得更早的是墙角的灰尘、光纤/以及我和你的喘息/比他们更早的是/窗外的早晨”——楚尘的诗歌中总是充满生活意象。“诗歌是我表达生活的重要方式,但即使是生活化的诗歌,当中也有不同于生活的东西。”楚尘说,自己只在比较安静的时候才能写诗,忙碌烦躁的时候是无法使用语言表达的。“我的有些诗歌看上去很激烈,但其实写的时候也是很安静的。”
不过近十年来,楚尘并没有那么多安静的时候,作为中国为数不多依然坚持为诗人出版诗集的“出版人”,他得到了诗人于坚在微博的盛赞:“现在谁还××出诗集呢?唯有楚尘!唯有楚尘!”但也正因如此,拥有诗人和出版人双重身份的他,反而更能够从宏观看清中国当代诗歌的脉络和经纬。回顾新诗发展三十年,楚尘说:“中国诗歌的语言和技术、整体探索和发展都是高于中国当下其他文学形式的,诗歌的发展是超前的,是世界水平的。”
“过去三十年是中国新诗发展的黄金时间,可能现在没有人敢这样提,但十年后回溯这段时间,它的辉煌会随着时间的推移逐步闪光。”楚尘说,好的诗人也是层出不穷,北岛、多多、韩东、于坚和吕德安等诗人如今还在坚持写作,让人十分佩服。“写作就是他们生命的一部分。以韩东为例,他当年从语言探索入手,近年来愈发重视精神命脉,写出了个体生命中的普遍性。”
因此,继集结托马斯、贝恩等国外著名诗人诗作在内的《新陆诗丛·外国卷》于近期面市后,今年底,楚尘又将出版与之平行的《新陆诗丛·中国卷》,打包推出于坚、韩东、翟永明、西川、杨黎和春树六位中国当代诗人的最新诗作。
尽管诗集出版在当下有式微之势,尤其在新媒体出现之后,但楚尘一点都不担心这会阻碍诗歌的发展,反而认为“微博”等新媒介对诗歌有所推动作用。“微博的篇幅很适合诗歌的流传。”楚尘说,“另外电子书对于诗歌而言,也比小说等其他文学形式更适合,比如电子书可以不必非得做很厚,一册20首诗歌的诗集,或许是很容易得到流传的。”
小安:新诗三十年,有“得”无“失”
◎深圳特区报记者 钟润生
小安是中国当代杰出的女诗人,但由于写作态度和个人性情,使她的诗歌一直很少为大众读者知晓,但她的诗在诗歌圈子里备受推崇。著名诗人、小说家韩东曾经撰写博文《从美丽到灿烂》说:“我有幸认识小安,有幸和这样天才而高洁的诗人处于同一个时代。我们曾多次见面,她的那本《种烟叶的女人》我更是一读再读。”
“我写诗的习惯是,想到了就写。最近写了一些短诗,我也喜欢读朋友们写的作品,向他人学习。”谈到近期的诗歌创作,小安说,她不怎么喜欢考虑一些诸如“诗歌观点”、“诗歌观念”的深奥问题,“诗歌观点嘛,很可笑,我还真没有。诗人,一直写,别停下,这个算不算?”但小安向记者透露,她的一本小说快出版了,是关于精神病院的,目前“主要操心这个”。
本届“诗歌人间”活动主题是“中国新诗三十年”。记者问小安,如何看中国新诗三十年的得与失?小安说,中国新诗三十年,她倒是一直都在场,“我认为,这三十年,我看到的和读到的诗,可以和古今中外任何一个诗歌年代媲美,甚至更好。作为一个写诗的人,我身在其中,运气好。新诗三十年,没有失,一点没有。”
现在博客、微博等“自媒体”形式多样,层出不穷的新载体,会对诗歌产生什么样的影响?“现在,有博客、微博等,写诗的人,不用担心没人看,写得棒,自然有人来找你,找你干什么,不是出书,是说你写的棒。”小安话语一转,又说,“但是,很悲哀,我在书店里,很少看见诗歌方面的书,读诗是写诗的人,写诗也是读诗的人,即使写好诗,也难以出一本书,就是说,诗是不能换来银子的。诗都成为一种稀有的东西了,我担心,就像恐龙一样,哪天就消失了,哦,这个人类要是没有了诗歌,是什么样子?但是,好在还有‘诗歌人间’这样的好活动。”
除了举办“诗歌人间”活动外,得知深圳特区报《人文天地》副刊还有专门的诗歌专版,小安说:“给诗人和诗歌一块地方,太难得了,谢谢。我没法说得更多,只好继续写诗吧。”
小海:当代诗歌真正做到“我手写我心”
◎深圳特区报记者 孟迷
谈本次“诗歌人间”的主题“新诗三十年”,诗人小海再适合不过。二十七年前,他参与创办的民间文学刊物《他们》曾在中国当代诗坛产生过巨大影响。
“《他们》跟中国新诗三十年的发展可以说是同步的,尤其在上世纪80年代的当代诗歌热潮中扮演过非常重要的角色。”小海告诉记者,从那时起,中国第三代诗人开始改变解放初期“金戈铁马”讴歌式的书写,开始深入到当代生活与人性当中。“我们与生活平行,有时甚至低于生活,胡适一代提出的‘我手写我心’,在我们这一代诗人这里真正做到,而且做得非常好。”
本次“诗歌人间”小海带来的是去年在《作家》杂志发表的长诗新作《影子之歌》节选。“这里的‘影子’是一个抽象的概念,我希望把历史的阴影和社会、自然的阴影进行明暗对照,用诗的方式不断扩张和繁殖,进行一次艺术的尝试。”
“这种诗歌只有人到中年有过丰富生活体验才能写。”小海说近三十年来自己的诗歌写作也有很大变化。“首先题材发生很多变化,比如最早是写《北凌河》等田园题材,后来关注面更宽广,开始写《大秦帝国》等历史题材,到现在目光投射更远,开始寻找诗歌语言的自由度,于是用‘影子’来代表另一个自我。”小海说,《影子之歌》还不是单纯的诗歌,“它同时又是综合性的跨界文本,当中还包括我的诗歌创作理念,这种书写也是我的一个挑战。”
本次参加“诗歌人间”,小海是带着“任务”来的。原来,他正在江苏老家推动一些诗歌活动的举办。“不仅‘诗歌人间’活动做得非常好,最重要的是《深圳特区报》还能把诗歌作为一个常态性栏目融合在副刊《人文天地》当中。”小海说,在信息同质化的当下,真正能够体现一份报纸的品位的就是副刊,“《人文天地》涵盖了建筑、小说、电影、诗歌、新媒体、亚文化等多个门类,堪称全国媒体副刊的典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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