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婿与丈母娘
桂花十八岁就跟人私奔了，当年就生了个女儿，名字叫小月。
桂花的男人，身才魁梧，腰圆膀阔，那年在山上采石，点炮眼。遇到个哑炮，当他再次去查看的时候，哑炮突然响了。男人炸得粉身碎骨。那年桂花三十五岁。桂花拖着小月，守寡到四十二岁。小月二十四岁了。小月出落的那个漂亮！
丹凤眼，乌溜溜的黑眼珠。长长的睫毛。身材高挑皮肤白净，牙齿好像珍珠，一笑还有两个小酒窝。真是风情万种。赛过当年的桂花！
小月的追求者可是不少。她偏偏喜欢上了比她大十三岁的大林。大林，三十七岁，由于家境贫困，一直没有讨到老婆。父母也过世的早。种种地，农闲的时候到南京做泥水匠。大林，皮肤黑黑的，人高马大的。有几分貌似小月死去的父亲。
起先，桂花死活不同意这桩婚事。可是，小月步了桂花的后尘，也跟大林私奔了。到南京工地上做小工，大林做大工。同居在工地简易的工棚里。白天做做事，晚上和工友们打打牌。工棚是塑料活动板房，一排十几个小房间，隔音效果不好。半夜小夫妻动作大一点点，工友们第二天都会拿他俩开涮。
到年底，小月挺个大肚子跟大林回老家了。
桂花，只好默认了这门亲事。并且替他们补办了喜酒。
过了年，小月生产了，生了个跟小月一样漂亮的女儿。由于大林父母双亡，服侍小月做月子的任务天经地义落在了桂花的身上。
这年桂花四十三岁，大林三十八岁。
桂花年轻的时候也是个美人胚子。现在风韵犹存。笑声爽朗，一点也看不出死了男人的痕迹。
桂花给小月炖老母鸡汤，给小外孙换尿布，给大林做饭，给大林洗衣，洗内裤。
小月，一个月也没有出过房门。端屎倒尿，都是桂花干的。
起先他们四人睡在一个房间里。大林晚上起来小便总觉得不太方便，
由于丈母娘在，大林就新搭了个铺睡到隔壁房间里去了。
小月的饭菜，都是桂花做好了，大林端到小月床上给她吃的。
然后，桂花重新做饭菜她和大林两人吃。自然吃的要差些。
他俩一个掌勺，一个当下手。有时候，两个人还咪点小酒。酒后，桂花双颊泛红，不管大林说啥，她都笑。
笑得大林心慌意乱。小月生产了，好几个月没有碰过女人了。
大林有意无意摸到了桂花的手，桂花也是笑，并没有缩回来。
那天，桂花给大林整理床铺，掸掸大林的床单，几根短而弯曲的毛，桂花似笑非笑瞟了大林一眼。大林跟在桂花后面，轻轻地环抱住了丈母娘的腰。
桂花，也不挣扎，依然若无其事地干她的活。大林胆子更大了。越抱越紧，越用劲，挤得桂花都喘不过气来。桂花都感觉到了大林下面硬邦邦得戳到她的大腿了。他们俩都没有言语。大林先吻了桂花的耳朵，然后是颈脖，最后落在桂花的唇上。他们互相熏吸着。
桂花，猛地推开他，指指房门。大林转身，轻轻地关上了房门，并且反锁上了、、、
一个月子坐下来，小月长胖了，孩子也很健康，奶水也充实。开心得很，一家人，其乐融融。
桂花没有丝毫要走的意思。
小月有心叫大林住到自己这边来，又不好意思开口，赶妈妈走。
就这样，大林睡东边房间，小月跟桂花住西边房间。桂花为了照顾小月坐月子，在小月的床对面临时搭了个铺。
孩子都快三个月了，会笑了，那晚，小月半夜醒来，给孩子喂奶。发现对面床上空空的被窝。
‘咦，半夜，我妈妈到哪里去了？’小月暗自思忖。
她喂饱了孩子的奶，任然不见妈妈回来。小月蹑手蹑脚穿过堂间，听见东厢房有呻吟。小月的心狂跳起来，
涨红了脸。推开了房门，桂花和大林赤身裸体纠缠在一起。
‘你？你们？、、、’
小月哽咽得，什么也说不出来了。
这种事情，到哪里去说理呀？小月打掉牙齿往肚里咽！
小月得了产后忧郁症。
小月两个月后投河自尽了。
孩子半岁，没有人带。桂花自然住到了大林家，过起了‘三口之家’的小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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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2-11-28 10: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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